父親喪禮剛結束,同父異母的弟弟把我喊進堂屋,繼母把禮金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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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明,今年28歲,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父親去世後,我和弟弟李剛被繼母一手拉扯大。繼母張阿姨脾氣火爆古怪,但對我們兄弟還算不錯。我比較內向懦弱,弟弟則很有主見。

父親的喪禮就在我們老家的祠堂舉行。祠堂裡飄散着沉悶的薰香味,父親的遺照前擺滿了鮮花和燭光。親朋好友陸續到來,臉上盡是哀慼。我強忍悲傷,跟他們一一見禮。

"明兒啊,節哀順變。"嬸嬸拉着我的手,語重心長。

喪禮剛結束,我疲憊地坐在堂屋沙發上,弟弟李剛突然衝進來,神情嚴肅。

"哥,進裡屋來一下。"

我跟着弟弟進了裡屋,繼母張阿姨已經等在那裡了。她神色有些躲閃,把一個鼓鼓的紅包塞進我手裡。

"這是親友給的禮金,你拿着。"

我呆住了,禮金?這怎麼回事?腦海裡閃過一個可怕的猜測。

我緊緊攥着那個鼓鼓的紅包,憤怒在心頭燃燒。

"繼母,這是什麼意思?"我質問道,"父親的喪禮,竟然還收禮金?"

"你不要多心了。"繼母張阿姨連連擺手,"這是規矩,給喪家的一點心意。"

"什麼規矩?那是給死者的錢,怎麼能拿來自己花用!"我勃然大怒,話語中滿是指責。

"小聲點,外面人還不知道呢。"繼母壓低嗓門,"這點錢不就是給你們的嗎?我哪有分文?"

"哥,你別生氣啊。"弟弟李剛連忙拉住我,"媽說的有道理。"

"你也幫着她?"我瞪着弟弟,失望之情油然而生。

"我們現在確實很窮,手頭拮据。"弟弟解釋道,"媽是爲了給咱們將來着想。"

"那也不能這麼做!這是親友的一片心意,怎麼可以佔爲己有?"我依然怒氣衝衝。

我氣沖沖地回到自己房間,狠命扯開行李箱,開始胡亂塞衣服。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我的心痛如絞。父親才離世幾天,他們就開始做這種傷風敗俗的事!

"哥,你要去哪?"弟弟追了進來。

"離開這個家!"我咬牙說,"我再也不想呆在這種地方!"

"我是認真的!"我怒視着弟弟,"你們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明兒,你別啊!"繼母也趕了過來,擋在門口處,"你就這麼離家出走嗎?"

"您做的事太過分了!"我指責道,"我怎麼可能留在這裡?"

"您就是想佔我們的便宜!"我打斷她的話,"您根本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

"我受夠你們了!"我揣起箱子,猛地推開繼母,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家。

我憤怒地走在街頭,突然手機響了。我本想直接掛斷,卻見來電顯示是單位。

"喂,你好?"我按下接聽鍵。

"李明,是我。"是我的上司陳總,語氣很嚴肅,"你父親的後事都辦好了嗎?"

"嗯,剛剛結束喪禮。"我心中一緊。

"那就好,很抱歉打擾你。"陳總頓了頓,"對了,之前我們談的那個大項目,公司最終還是決定把機會給你。"

我愣住了。這可是我夢寐以求的重要項目,能獲此重任,我簡直萬分榮幸!

"李明,你現在沒問題吧?"陳總問。

我無意識地停下腳步,坐在路邊的長椅上。腦海裡全是剛纔繼母和弟弟的樣子:他們的確做錯了,但也許動機並非完全出於私心。我們的確很窮,也許那些禮金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份沉甸甸的重擔。

我開始反思自己的態度是否太過武斷了。父親剛離世,他們也很難過,我卻如此苛責他們,是否有些過於偏執了?家人之間,難免會有些齟齬,但只要用心溝通,就一定能解開心結。

我深吸了一口氣,重新拎起箱子,朝家的方向走去。也許,現在回去好好談談,就能解開我們之間的誤會了。

我回到家中,繼母和弟弟還在客廳等着。看到我回來,他們都是一臉驚訝。

"明兒,你怎麼回來了?"繼母問。

我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

"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吧。"我說,"關於剛纔的事,我想我們大家都有些誤會。"

我將手中的紅包放在茶几上。"這些禮金,我知道您也是爲了我們好。可是,它原本就是給父親的心意,我們佔爲己有,於理不合。"

"那你說,我們現在是不是太窮了?"弟弟插嘴道,"要是不拿這些錢,我們將來怎麼辦?"

"錢固然重要,但親情更加珍貴。"我鄭重地說,"如果爲了錢,我們就背叛了親人的心意,那樣得來的錢又有何意義呢?"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繼母急切地問,"我們真的拮据得很,你應該也看得出來。"

"我知道你們的苦心。"我堅定地看着他們,"可是,我們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只要我們團結一心,就一定能渡過難關。"

我的話似乎打動了繼母,她的眼眶溼潤了。

"你說得對,我們做錯了。"她說,"可是,我真的很擔心你們將來的生活啊。"

"媽,哥說得有道理。"弟弟拍了拍繼母的手,"我們應該互相體諒,而不是爲了錢財傷害了家人的感情。"

我看着眼前的一幕,突然意識到,原來我們一直都很珍視彼此,只是因爲生活的壓力而產生了一些偏差。父親離世後,我們更應該團結一心,而不是因爲一點小事就產生齟齬。

"對不起啊,我剛纔太沖動了。"我誠懇地說,"我們從今往後,要更加珍惜彼此。畢竟,除了我們三個,我們還有誰呢?"

繼母和弟弟都點了點頭,我們相視一笑。原本的誤會似乎就這樣煙消雲散了。

"那些禮金,我們就按規矩上交給後事公司吧。"我說,"剩下的,就作爲父親的一點遺產,三個人平分。"

"好,就這麼辦吧。"弟弟贊同道。

"我錯了,是我太貪心了。"繼母自責地說,"從今往後,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你們。"

"媽,沒關係,重要的是我們化解了誤會。"弟弟安慰道。

我們相視而笑,彷彿突然之間,一切煩惱都煙消雲散了。父親離世固然讓我們傷心,但我們還有彼此相互依偎、互相扶持。

上班的路上,我路過一家花店,買了一束鮮花。下班後,我先去了墓園,把鮮花插在父親的墓碑前。

"爸,我們一切都好。"我喃喃自語,"您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過得很好。"

夕陽漸漸西斜,我滿懷期待地踏上回家的路。等回到家中,一定要給繼母和弟弟做一頓大餐,慶祝我們新的開始。

那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我和弟弟趕到醫院時,父親已經奄奄一息了。他虛弱地朝我們笑了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輕輕握住了我們的手。

"爸,您一定要挺住啊!"我淚眼婆嬈地說。

父親無力地搖了搖頭,示意我們不要傷心。他的眼神似乎在告訴我們,人生就是如此,生老病死,無一倖免。

說完這句話,父親便永遠地闔上了雙眼。我和弟弟痛哭失聲,醫生連忙將我們拉開,開始搶救,可終究是無濟於事。

就這樣,我們的父親離開了人世,永遠離開了我們。

看到這些話,我和弟弟再次熱淚盈眶。父親就是這樣一個重情重義的人,臨終前還惦記着我們的生活。我發誓,一定會好好遵從父親的遺囑,好好待那個古怪的繼母。

說起繼母張阿姨,她的身世也頗爲坎坷。她從小就是孤兒,在福利院長大。十幾歲時就被遣散出去,在街頭流浪。直到後來遇到了我父親,纔有了一個家。

可能是由於小時候的經歷太過艱難,張阿姨的性格變得古怪彆扭、斤斤計較。她對錢財十分重視,對任何一分一毫都捨不得浪費。有時甚至會顯得小氣吝嗇。

不過,她對我父親是一片癡心。父親生前的最後幾年,由於身體每況日下,都是繼母在侍奉左右。她無微不至地照顧着父親,可謂是孝順有加。

我和弟弟對繼母的印象很複雜。一方面,我們知道她的脾氣確實很怪僻;但另一方面,她對我們也算不錯,沒有虐待繼子的習慣。所以,我們雖然不太喜歡她,但也還是能互相容忍的。

相比之下,我和弟弟李剛的性格就大相徑庭了。我比較內向懦弱,很少表達自己的想法;而弟弟則相當愛發牢騷,對什麼事都有自己的主見。

"哥,你看媽就是太小氣了。"有一次,弟弟對我抱怨道,"她總是把錢攥在手裡不肯花,我們的生活質量太差了。"

"別這麼說,媽也是爲了我們好。"我安慰道。

"可她真的很難相處啊。"弟弟皺着眉頭,"你有沒有想過,等我們將來賺錢了,是否就搬出去住?"

"胡說,媽雖然脾氣怪,但對我們也算不錯。"我反駁道,"我們應該孝順她,這是爸爸的遺願。"

弟弟沉默了片分,嘆了口氣:"好吧,不過我遲早有一天會獨立出去的。"

我沒有再接話,但心裡是有些擔心的。希望等到那一天,我們兄弟的感情不會就此疏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