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離失自由 呂創靠寫作有了翅膀

呂創。(時報文學獎提供)

「你忘啦,我們現在有了翅膀!」在疫情中,「北漂」的32歲河北青年寫作者、獨立電影製作人呂創,感受到在災難前人類的渺小,好奇於其他生物是如何看這個世界的,完成的短篇小說〈混吃等死〉奪得42屆時報文學獎影視小說首獎。

「假如我在今夜死去,那麼知道我死因的只有兩隻小燕子。」呂創的小說以此開場,他說:「以前我住的地方那裡真有兩隻小燕子,白天它們飛出去,晚上它們飛回來。」疫情時,居家隔離,他特別感受「人失去了自由,但燕子還是飛出去,飛進來。鄰居都沒有回來,只有燕子與我相伴」。

作爲創作者,呂創表示疫情中自己確實受到了衝擊,「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在災難面前人太渺小了。去年在出租屋裡隔離,感染數字不停地增長,人們一個接一個地離開這個世界。」

「一個人突然一下子被動獨處,無論是否願意,每個人都有更多的時間面對自己」在小說中呂創和燕子對話,甚至化爲燕子,他表示自己很好奇世界在其他生物心目中的樣子,「在地球面前,物物平等」。小說裡,兩隻小燕子,兩個陌生人。呂創表示有自己的影子,他猶記一次去中關村修電腦,「坐電梯時遇見一個人,特別像初中同學,我們四目相對,然後躲避。我感覺到時光交錯似夢在飛,記憶撞翻了以前,那時彼此稚嫩,如今只有陌路。」

除了寫作,呂創也拍電影,「電影更像是個夢的情景再現。在電影裡每一件道具都有存在的意義,讓我在寫作時更注重細節描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