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國家來西太平洋包圍中國?它們就是給美國跑龍套的

(原標題:歐洲國家西太平洋包圍中國?它們就是給美國跑龍套的)

日本媒體12月6日傳出兩則消息,一是英國伊麗莎白女王”號航母及其護衛艦隊將常駐西太平洋,二是美日將與法國明年在日本的一個無人島舉行海陸聯合軍演。日媒在報道時都提到上述計劃是爲了聯合應對中國崛起

歐洲國家被華盛頓帶到西太平洋來,目的是充實美國亞太聯盟體系。它對中國肯定不利,因此中方需要高度重視,防止它不斷做實。

▲資料圖:法國海軍戴高樂”號航母正與美海軍驅逐艦伴隨航行

同時要看到,所有域外國家跑到西太平洋來,都會三心二意。這當中的主要作用是給美國壯聲勢,讓美國對中國的遏制看上去更像是西方世界的共同行動。但與此同時,域外國家顯然不願意深度捲入美中在西太平洋的博弈,扮演主要角色。

無論是英軍還是法軍,他們都不具備在西太平洋上開展強有力且長期行動的能力,也沒有與中國在這一地區軍事對抗的意願和決心。到東方來跑龍套需要成爲他們增進自身利益的一種方式,而不能是他們白白貢獻給美國戰略的一份忠誠。

▲12月5日共同社披露,明年英國伊麗莎白女王號航母打擊羣將長期派往西太平洋地區。包括停靠日本沖繩等西南諸島,可能會利用駐日美軍的設施進行補給。日本防衛省和自衛隊內部稱“有助於加強對中國的包圍網”。

關鍵是,咱們中國的確沒有威脅英法和其他歐洲國家的安全,他們對此心知肚明。美國強拽他們來,他們很難毫無表示;來了還可以順便刷一下自己作爲大國的存在感,增加反過來與美國討價還價的籌碼。

中國可以破解美國實施“包圍”的資源和途徑還是很多的。要看到,中國是所有這些國家的重要經濟合作伙伴,保持這種合作同樣是他們的重要國家利益,而且這一利益越來越與保持他們與美國盟友關係的利益難分大小,至少他們很不願意讓這兩項利益是彼此衝突的零和關係。因此對中國來說,擴大對外經濟合作就是對美國圍堵中國戰略釜底抽薪的過程。

一些國家對中國崛起有疑慮,但中國崛起所帶來的格局性變化已經給了他們實現本國利益的新空間。比如越南等東南亞國家不僅搭上了中國發展的快車,而且受到了美國前所未有的關照甚至討好。另外,大家看,歐洲國家逐漸是被美國遠離的,但是拜登高調修復美歐關係,中國崛起的潛在推動也起了決定性作用。

▲海關總署12月7日發佈的數據顯示,今年前11個月,我國與歐盟貿易總值爲4.05萬億元,增長4.7%,對歐盟貿易順差8401.9億元,增長19.9%。目前歐盟是我國第二大貿易伙伴。

或許真心爲中國崛起而高興的國家不多,因爲中國的發展別的國家只能搭車,畢竟不是人家自己的事情。然而與此同時,真正盼我們被美國壓垮、中國從強盛轉向衰敗甚至四分五裂的國家肯定更少。有中國在,美國會對很多國家好一些,他們憑什麼要幫着美國把中國搞死呢?

還有一點很重要,美國早已不是全盛時期的美國了,它拿不出錢和真金白銀的利益來“養隊伍”,只能靠“價值觀同盟”這樣的“思想工作”空手套白狼,而如今願意爲意識形態而衝鋒陷陣的“冤大頭”必將越來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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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法聯軍”還想到中國家門口搞炮艦外交?

曾經在1840年用“炮艦外交”,打破中國清王朝大門的“英法聯軍”又要來了?

這兩天日本和歐洲媒體炒作的兩個事情,一個是英國“伊麗莎白女王”號航母編隊將在明年部署亞太,而且很可能要在這裡長期部署。另一個是2021年5月,法國將和日美在東海舉行聯合軍演。

而且軍演的內容,可能涉及以“奪取釣魚島”爲背景的攻防科目。

作爲歐洲的主要國家,英法爲什麼在這個時候要在中國“亮肌肉”?中國海軍的實力能打破他們的“對華包圍網”嗎?

英法開始跑來亞太刷存在感了。

日媒6日報道稱,明年5月,日本、法國和美國將首次在日本一個無人島嶼舉行陸地和海上聯合軍事演習。

日美以往在西太平洋週邊聯合軍演搞得不少,但法國參與進來,印象裡還是近年來頭一回。

雖然這次演習內容是主要側重於在自然災害期間的救援工作,但報道也強調,部分演習內容可能構成防禦攻擊的基礎。

似乎怕這種表述還是太過隱晦,法國海軍參謀長範迪爾在接受採訪時直接表示:“這是針對中國的信息”;

“我們希望在該地區展示我們的存在,併發出有關日法合作的信號。”

具體來說,預計三國參加此次聯合軍演的包括日本海上自衛隊的運輸艦、陸上自衛隊離島奪回部隊的水陸機動團、美國海軍艦艇與海軍陸戰隊、法國海軍艦艇以及法屬波利尼西亞的陸軍部隊。

屆時,日美法三國會在無人島上利用飛機、水陸兩用車以及船隻進行着陸訓練,軍演內容和離島防衛與奪回作戰有很多共同之處。

因此,有專家就認爲,在有法國軍隊加入的背景下,三國在位於東海的無人島舉行演習,是要向中國發出明顯的牽制信號,即要遏制中國“奪取”釣魚島。

法國在積極參與亞太事務,英國也不甘落後。

早前就有日本媒體傳出消息,最快明年年初,英國海軍就會派遣以“伊麗莎白女王”號爲核心的航母打擊羣來西太平洋地區長期駐紮,駐紮範圍將包括日本沖繩等西南諸島在內。

除美國之外,其他域外國家很少有在該地區部署航母的舉動,不僅如此,英國的航母打擊羣屆時還將與日本自衛隊、美軍開展聯合演習

在這種時刻,也無怪乎有分析認爲,英國此舉也是直接劍指中國。

更早之前,還有日本八卦小報爆出,美爲制衡中國,打算安排英國“伊麗莎白”航母停泊臺灣,以宣示西方保衛臺灣的決心。

看來英國這艘航母也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就往哪裡搬。

2

“英法聯軍”,這個詞很多中國人聽起來都很熟悉,1840年爆發的鴉片戰爭,就是英法聯軍用堅船利炮打破了中國的“大門”。之後,逼着中國簽訂了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從而令當時的中國陷入了半殖民地半封建主義的深淵。

但是,180年後的今天,我們有信心說,如果“英法聯軍”真的敢在中國家門口越過我們的紅線,解放軍有能力讓他們有來無回。

英國和法國都曾是歷史上的海軍強國,但由於歐洲陸戰耗費了極大的資源,而海軍的發展和艦艇的維護都需要耗費大量資金,在後來崛起的美國擁有一支強大的海軍之後。今天的法國和英國的海軍,其實力應當說仍處於中游,因爲都有航母戰鬥羣和潛艇來支撐門面。

法國有一艘核動力航母“戴高樂”號,但是這艘核動力航母因爲“心臟病”(大型艦艇核反應堆技術不成熟)問題,導致其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法國港口基地,很少跨越大洋到別的地方執行任務。

英國則因爲“伊麗莎白女王”號航母的服役,結束了一段無航母的空窗期。但是,這艘航母因爲追求採用更多的新技術以及新設備,導致生產建造時間很長而且在服役後也小毛病不斷。再加上選用美國F-35B垂直短距離起降戰鬥機作爲艦載機,也面臨很多的不確定性。

在面臨長時間的“有艦無機”的尷尬後,“伊麗莎白女王”號航母終於在今年算是配上了艦載機。但是,據媒體透露,由於在2021年部署到亞太海域英國“伊麗莎白女王”號航母編隊可能面臨缺少艦艇和飛機的窘境,很可能還要邀請美日的飛機一起執行訓練任務。

除了航母之外,法國海軍的主要艦艇有“西北風”級兩棲突擊艦,“閃電”級兩棲船塢運輸艦,2艘“地平線”級區域防空驅逐艦算是法國海軍最先進的大型水面艦艇了,滿載排水量在6000多噸,外形上有一定的隱形設計。

但“地平線”級驅逐艦已經無法和解放軍的055或者052D驅逐艦相比。前者配備主要針對防空作戰的EMPAR相控陣雷達,此外還有一臺S-1850M遠程三座標警戒雷達。這兩種雷達都是在方位角上需要機械旋轉覆蓋的相控陣雷達,與055、052D驅逐艦的相控陣雷達系統相去甚遠。

此外,還有數艘5700噸的“阿基坦”級護衛艦,“拉斐特”級護衛艦,6艘“花月”級護衛艦。法國的海基戰略核力量主要依靠4艘“凱旋”級彈道導彈戰略核潛艇,在攻擊性核潛艇方面主要是6艘“紅寶石”級潛艇。

而英國海軍總體上與法國比較近似,除了“伊麗莎白女王”號航母和尚未正式服役的“威爾士親王”號航母之外,水面艦艇主要依賴45型防空驅逐艦和23型護衛艦。其中,45型驅逐艦與中國的052D導彈驅逐艦的排水量及扮演的角色相當。

但無論是法國海軍還是英國的實力,已經全面落後於日新月異的中國海軍。中國這5年造艦的總排水量,已經完全壓住了法國和英國海軍。甚至有媒體稱,“中國一年就造出了一支目前法國海軍”。

再看看2000年以來的這20年,中國建造的大型海軍戰艦,包括了種類豐富的護衛艦、052D驅逐艦、055大型驅逐艦、兩棲登陸艦、兩棲攻擊艦和各種常規動力潛艇、核潛艇。而且,正在建造的國產航母,將令中國海軍戰鬥力水平再提升一個層級。

3

根據目前的消息來看,英國航母一旦在亞太長期部署,是根據朝鮮戰爭時期經聯合國通過的“聯合國軍地位協定”,英軍能夠在橫須賀、長崎及沖繩等駐日美軍設施及區域接受補給。對此日本防衛省與自衛隊內部表示歡迎,認爲這有助於加強“對華包圍網”。

位於神奈川縣的美海軍橫須賀基地,是美國本土以外唯一部署了美國航母的基地。以長崎縣佐世保基地爲據點的兩棲攻擊艦“美國”號,其搭載的F-35B隱形戰機隸屬於山口縣巖國基地,因此可以說日方完全具備接納英航母和艦載機的基礎。

日本政府相關人士評估認爲,包括艦載機在內,在西太平洋能夠提供航母后勤支持的地方只有日本,英軍不得不依賴日本。美英同盟關係極爲緊密,被稱爲“特殊關係”,英國與太平洋的新加坡、馬來西亞、澳大利亞和新西蘭雖然也都是同盟關係,但關於航母部署,美軍所提供的支持無疑還是最完善的。

此外,日英兩國政府2017年1月簽訂了《物資勞務相互提供協議(ACSA)》,內容是在自衛隊和英軍共同參加的訓練及聯合國維和行動(PKO)等時,相互融通包括彈藥在內的物資和勞務。

這也將日英之間的軍事部署合作掃清一些障礙。但是,最關鍵的是看日本政府屆時是否要考慮在做出這一決定時,可能引發的嚴重政治後果。因爲日本又是跟美國和法國搞聯合演習,又是讓英國航母長期駐紮亞太,無疑會招致中國的不滿。

一位軍事專家告訴刀哥,日本在這裡面變現的特殊性和重要性得到凸顯,美國的表述是美日同盟是亞太安全的基石,日本也是這麼表述的。之前,美日要在亞太發揮更大的作用,現在提出“美日+”的概念,就是美日加上第三方,比如美日澳,美日印。

現在可能是歐洲的英國和法國要加進來。所以,美日法三國軍演和英國航母未來有可能在日本部署,只是這個大趨勢中的一個環節。因爲要形成一個體系,可能光靠亞太的力量有點單薄,現在要把歐洲國家加進來,這是一個動向。估計拜登政府上任後,這樣的事情會更多。

一方面參加的國家會更多,除了美日與亞太周邊國家,還有歐洲的一些國家;另外一方面,除了軍事訓練和演習之外,可能還會有更多軍事活動,比如所謂的“自由航行”行動,甚至包括穿越臺灣海峽。

英法這些國家,一方面認爲自己不僅僅是歐洲國家,另一方面都對“印太”表示出要加強存在感的態度。法國在亞太有屬地,英國在印度洋有迪哥加西亞基地。所以他們認爲自己也應該在亞太有存在感。

說白了,英法是知道自己已經江河日下,但是也不甘做二流國家。起碼要在國際輿論上帶來一種印象,就是要在北約範圍之外也發揮作用。雖然它們的貢獻不一定多,一年可能就兩三次,除了能擴大自身影響,拜登政府肯定是歡迎的。因爲拜登還沒上臺,就一直強調要依靠盟友來對付中國。

所以,我們要做好準備,至少未來四年,中國面臨的最大挑戰可能就是這種聯盟體系的壓力。一個是美國的亞太盟國,還有部分歐洲盟國,它們可能要形成一個比較大的聯盟體系,在過去體系之上進行擴展的一個新的體系。

但是,如果他們真的敢在中國家門口玩火,挑釁我們的底線,那他們是打錯了算盤。中國軍隊將毫不猶豫做出最迅速、最有力的回擊。今天的中國,已經不是180年前的那個中國。

專家:美國不可能組建“新全球聯盟”應對中國的“戰略挑戰”

那些迫不及待地祝賀拜登勝選的國家都是美國的盟友,這並不令人意外。過去的四年裡,特朗普的“美國第一”政策和對北約國家的惡語相向讓所有盟友都感到不安,他們當然會熱烈擁抱那個說“我們將重返賽場,這次美國不再單打獨鬥”的人。

據英國《金融時報》報道,歐盟最近起草了一份計劃,呼籲美國抓住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組建新的全球聯盟,終結特朗普時代的緊張局勢,迎接中國帶來的“戰略挑戰”。

在2015年的第51屆慕尼黑安全會議上,拜登與默克爾和波羅申科合影

這可能說來容易做起來難。跨大西洋關係已經遭受的損害,並不是一個可以輕易填補的細小裂縫。特朗普是罕見的稱北大西洋公約組織“過時”的美國總統,但他肯定不是第一個對歐洲長期搭美國“安全保護傘”便車感到焦躁的美國總統。

唯一不同的是,他對盟友不留情面的抨擊雖然毫無總統風範,但卻收效明顯。如今,八個北約國家——相比之下,奧巴馬政府任期結束時只有四個——正在實現將其國內生產總值的2%用於國防的目標。像拜登這樣被布什稱爲“好人”的總統能否做到這一點還有待觀察。

某種程度上,跨大西洋關係成功與否取決於美國是否願意讓其盟友搭便車。當蘇聯的威脅瓦解時,西方的團結開始分化。儘管美國和歐洲仍有一些共同目標,但它們的緊迫性和嚴重性已不可同日而語。當美國收縮時,歐洲就不再處於優先位置。

盟國繳納的會費越多,美國就可能越快擺脫責任,退出歐洲。

只有兩種情形可以加強以美國爲首的聯盟。第一種是盟友與美國一起對抗美國的主要競爭對手中國。但中國是美國幾乎所有歐洲和亞洲盟友的最大貿易伙伴。在與中國打交道時,布魯塞爾和華盛頓很難在大西洋兩岸的大國之間和歐洲內部達成諒解。

對於華盛頓在印太地區的盟友來說,學學美國,喊喊“航行自由”是一回事,與世界第二大經濟體叫板則完全是另一回事。以澳大利亞爲例,其出口貨物的大約三分之一都駛向中國港口。

第二種情形是中國和俄羅斯結成同盟,引發新冷戰。北京莫斯科越走越近,部分原因是兩國都被視爲華盛頓的主要競爭對手。因此,華盛頓對莫斯科的任何壓力都只會讓俄羅斯更靠近中國,反過來,對北京的壓力也會讓中國更接近俄羅斯。

中俄兩國不僅每年進行聯合演習,近年來還舉行了計算機模擬反導演習和聯合空中戰略巡航。

10月份,當被問及莫斯科和北京之間是否有可能建立軍事聯盟時,普京總統回答說,“我們不需要它,但理論上說,想象一下還是很有可能的”。

以美國爲首的聯盟的價值更多體現在政治上而非軍事上。北約在其官網上宣稱,北約的首要目標是促進“民主價值觀”,但中國沒有表現出挑戰任何西方價值觀的意圖。

中國已經明確表示不會輸出自己的意識形態或發展模式。儘管中國已經有了全球影響力,但主要體現在經濟領域。中國人民解放軍增加了在海外的軍事活動,但這些活動迄今僅限於人道主義領域。

中國對西方的挑戰不是意識形態上的,而是心理上的:一個“威權”國家怎麼可能發展得如此之快,甚至有一天會成爲世界上最大的經濟體?簡短的答案是:因爲中國的崛起是從內部產生的。

作爲全球化和市場經濟的最大受益者,中國沒有必要挑戰現行的國際體系。北京只是證明了並不是條條大路都必然通向羅馬,選擇不同發展模式和價值觀的國家照樣可以成功。

西方的問題在於它自戀地將二戰後的70餘年等同於“自由的國際秩序”,並希望這一秩序繼續下去。但即使大多數機構和規則的確是西方在戰後設計和建立的,這樣的秩序也不存在。

必須指出的是,1945年以來,非洲50多個國家的獨立、美蘇對抗以及中國崛起等重大事件,也重塑了國際秩序。中國和俄羅斯在聯合國安理會的否決權亦對國際安全至關重要。

所謂的“自由的國際秩序”,充其量也就是蘇聯解體之後、中國全面崛起之前、西方的影響力呈壓倒性優勢的大約15年左右的短暫時期。

如果小國抱團應對重大外部威脅,這完全可以理解。但是如果地球上最強大的國家感到有必要加強聯盟,那就讓人很困惑了。

美國第15任總統布坎南曾說過:“自華盛頓時代以來,避免聯盟糾纏一直是我們政策的準則,其智慧無人可駁詰。”看到美國在相反的方向上走了這麼遠,真可謂莫大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