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和服的日本女人,嬌媚墮落!無情

世界上最完美的人生是:“住英國房子,吃中國食品,拿美國工資,還有一點就是娶日本女人。”說起日本女人,全世界的男人(即使很“反日”的)都會認爲她們賢惠柔順。

晚上,暖好浴水,擺齊菜餚,等候着疲勞一天的“主人”。門鈴一響,溫柔地道聲“您辛苦了”,便是主婦一天“終幕演出”的開始。與其說是與丈夫孩子進晚餐,不如說是侍伴進餐。席間,主婦須承擔全員的添飯,添酒,收拾等等一切的義務。

我問很多日本朋友:“日本女人都這樣的嗎?”他們笑說“不!那是舊式電影…….”

前段時間在鳳凰衛視中文臺熱播的日劇《大和撫子》,故事講述的是一個出生貧窮的空姐櫻子爲了嫁入豪門,背叛了自己的愛人,甚至還不認含辛茹苦撫養自己長大成人的父親,把這場婚姻看做一筆生意。

這反映了許多當今日本女性的普遍心理。現在的日本女人已不再是人們心目中固定的形象了。  有一次問日本朋友,現在他們還穿和服嗎?他說他自己從來沒有穿過,爺爺好像有。   褪去與和服一樣傳統後的日本女人是怎樣的呢?在東京的鬧市街上,如澀谷、原宿新宿或是池袋總能看到一些着校服裙的少女,對路過的中年男人曖昧地說,“你可以給我錢嗎?”

而很多已婚的日本女人,“不倫”、“婚外戀”也已成爲她們追趕的時尚和潮流。調查表明,認爲婚後必須保持“純潔”者已由1968年的53%降至如今(2003年)的31%。

很多日本中老年婦女也可以說是“與時俱進”。國人常說“人老珠黃”。但在日本,那些衣着講究珠光寶氣的女人往往是中老年婦女。我的日語老師曾經和我說:“覺得中國老人很有精神,特別是男人,退休了還天天跑步,游泳。在日本,多數男人退休後,天天往醫院裡跑。”

日本有一些老女人正是在攢足了養老的錢後,等丈夫退休回家時,突然宣佈與丈夫離婚的。她們把除天天往醫院裡跑什麼家務都不會做的丈夫當作“粗大垃圾”一腳踢到了門外。這即便是有社會的深層原因,仍讓人覺得太殘酷。   有個在日企工作的中國青年和一日本女醫生相愛,婚後生了一個男孩。女醫生從不拿出自己的工資,一家三口開銷全靠男人。後來由於日本經濟不景氣,男人沒有了工作。於是日本老婆說:“你現在沒有工作,負不起做男人的責任,我無法再和你生活下去。”最後他們分手了。

聽到這個真實的故事,我感到很吃驚。因爲他們是自由戀愛,又有了孩子。在日本醫生的工資很高,她完全知道中國男人在日本很不容易,大家應該齊心協力地度過艱難日子纔是。脫下和服的日本女人認爲,男人沒有工作就意味着什麼也沒有,她們現實得冷酷無情。到底日本美女,是怎麼樣一種女人呢?請看:

日本小女人:糟蹋清純

在東京的鬧市街上,如澀谷、原宿、新宿或是池袋,總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人羣,尤其是晚上或節假日。她們三五成羣,臉故意曬成棕色或黑色,頭髮染成茶色或黃色,身穿睡衣樣的吊帶裙,腳蹬京劇靴般的厚底鞋,旁若無人地說笑着從你身邊擦過。她們的年齡也就是十幾歲,正值花季,但清純似乎跟她們貼不上邊兒。要不是你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在東京的大街上,或許會誤以爲到了夜叉國。

其實,她們就是日本的初中或高中女生。更多的時候她們穿的是藏青色的校服,腳上穿的是固定模式的黑皮鞋。這些年來,日本女學生校服裙的下襬越做越短,簡直就是超短裙。女學生服飾的另一大特點是,都穿一種白色的長長的幾乎及膝的線襪。這種線襪幾乎成了女中學生的代名詞。白襪配藍裙,應該顯得很清純。可惜女學生們有時的行爲卻是在糟蹋這份清純。

一次,日本一家電視臺的娛樂節目異想天開地比誰的腳最臭,主持人拿着測試器在觀衆席上亂躥亂試,結果冠軍被一位女中學生奪走。當主持人把測試筆插進女學生的長襪裡時,顯示器上數字狂跳,主持人欣喜若狂地問女學生襪子多久未洗。女學生答曰一個星期或十天,惹來觀衆席上的一陣狂笑。當然,這是一個極端的例子,但卻顯示了現代日本少女百無聊賴的精神世界。

衣服髒了可以洗,心靈污染了卻不易清除。近年來日本社會的頹廢和教育制度的失敗,令性犯罪越來越低齡化。風靡全日本的電話俱樂部就是一個典型例子。說是俱樂部,其實就是利用電話提供色情服務。電話線兩端連着的就是女中學生和那些想尋求心靈慰藉和刺激的男性。女學生賺了錢,卻忘記自己成了那些無聊男性發泄的工具。

有時他和她通過電話成了“朋友”,她“走”下電話線,開始與他真實接觸。女學生陪幾乎可以當她爸爸的男性喝酒,唱卡拉OK,最後成爲他們口中的“乳鴿”……當然,她也因此得到相當可觀的“酬勞”。日本人喜歡用“援助交際”這種委婉的說法“美化”老色鬼和女中學生之間的行爲,說的是他和她之間完全是一種交易。女中學生並不是因爲窮,而是在尋求刺激,是商業社會金錢至上道德淪喪的結果。社會風氣的敗壞使性病蔓延到少女,令許多有良知者痛心疾首。

日本中女人:我要隨心所欲

90年代東京曾有一流行語———“花子”。它原是一本雜誌的名稱,後來專指根據購物指南《花子》消費上班族女職員這一類人。這“花子”的“花”是花季年華的花。不過,筆者認爲應加上漢語“花費”的“花”,及“沾花惹草”的“花”才更貼切。因爲“花子”的消費實在是帶動日本社會消費的一個重要因素,無論是泡沫經濟的高峰期,還是泡沫經濟崩潰後。

“花子”常常是高級商品尤其是名牌商品的買主,其消費觀念還有很大的趨同性。她們常一窩蜂似地來,又一窩蜂似地去,將店家搞得莫名其妙,但商家仍願花精力分析“花子”的消費動向。“花子”也是飯店餐館及其他飲食行業如咖啡館等的常客,不過許多場合並不是她們買單,自然有異性願爲其效勞,其中就有她們的上司。“花子”利用花容月貌博得中年男上司的“花心”,搞得他們神魂顛倒,甘願破費。有時她們甚至成了攪亂上司家庭的第三者。

當然,大多數“花子”懂得玩到恰到好處便收場,而會在遇到自己可心的人時,選擇結婚。但此時她們多數已年紀不小,有些人還玩得早已失去了傳統的貞操。因此,日本醫療市場上有一種生意————“修復處女膜”一度生意非常興隆。不過,當今日本年輕人的婚姻觀念也發生了變化。調查表明,認爲婚前必須保持“純潔”者已由1968年的53·3%降至如今(2002年)的31%。

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對離婚也看得很輕,認爲該離就離的人達到了64%。正是在這種觀念的支配下,日本幾年前曾出現準備去蜜月旅行新婚夫婦,還未登機就吵翻離婚了的怪現象。當然這也與新一代日本女性從過去的溫柔賢慧演變成以自我爲中心,隨心所欲、我行我素有關。10年前出現的女歌星松田聖子現象”仍未降溫,她隨心所欲的生活態度與結婚離婚經歷令傳統觀念者目瞪口呆,但在一些年輕女性心目中,她仍是偶像。

日本老女人:我不要“粗大垃圾”

國人常說“人老珠黃”。但在日本,那些衣着講究、珠光寶氣的女人卻往往是中老年婦女。因爲將孩子養育成人後,家庭開支減少,財權盡落她們手中。家庭收入寬裕者將錢花在衣着打扮和交際上的不在少數。日本的百貨店內,中老年婦女的服裝樣式不能算是很“潮”,但做工和衣料都十分考究,價格也不菲。不過,拮据家庭的中老年婦女仍是寒酸的。她們是超市降價肉菜的搶購者,電車和地鐵上大聲喧譁說笑的也常常是她們,羞怯已隨歲月從她們的身上消失了。

唉,日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