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馬拉雅主播歸期:90後小夥突患眼疾,轉型音頻主播年入百萬 

(原標題:喜馬拉雅主播歸期:90後小夥突患眼疾轉型音頻主播年入百萬 )

隨着今年在線新經濟的崛起,人們的消費習慣和模式在悄悄改變,在網上購物、聽書、雲逛博物館成爲主流和再自然不過的生活日常。以喜馬拉雅爲代表內容消費互聯網平臺,在這一年再次迎來高速發展期

12月3日是喜馬拉雅123狂歡節,也是國際殘疾人日。在喜馬拉雅1000萬主播裡,有這樣一個特殊的羣體——殘疾人。他們雖然身有殘缺,但是心無障礙,追夢的步伐永不停歇。他們憑藉自己的勤奮和努力,藉助喜馬拉雅豐富的有聲內容資源和成熟的主播孵化體系,用聲音開創了新職業

在喜馬拉雅上,殘疾人主播或演播有聲書,或分享知識,或做起了直播……他們不僅自力更生,有的甚至還創辦機構、公司,幫助更多殘疾人用聲音獲得收入,在這個不用露臉、不以貌取人的平臺上找到公平與公正。

如今,在喜馬拉雅上,殘疾人主播已超過8000名,其中,年收入最高的近百萬元,專輯播放量最大的超過8億,他們爲自己找到了生命裡的光,還讓無數聽友在聲音的世界裡找到慰藉。

來自深圳的90後小夥歸期就是這樣一位患有眼疾的情感主播。

歸期,男

所在城市:深圳

喜馬拉雅主播ID:歸期_SoMo

代表作品:《歸期暖聲電臺

放在十年前,22歲的歸期怎麼也不會想到現如今的他會突患眼疾,更不會想到他會成爲一位喜馬拉雅情感主播。

曾經張揚、自信的歸期是一位小有成就的獨立策劃人,摔過跟頭也享受過成功,意外的眼疾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

但無論境況如何改變,歸期始終不變的是一心想要踏實做好一件事,只不過這件事變成了即使看不見也可以做好的音頻主播。

突患眼疾,年入近百萬

出生於1988年的歸期,在二十多歲時曾是個特別有衝勁、有野心的年輕人,敢說敢做的他和朋友在西安將茶餐廳張羅得紅紅火火。但忙起來就不太注意身體,長時間的作息和飲食不規律讓他的視力越來越模糊,後來被診斷爲青光眼。剛開始只有左眼存在視野殘缺,在經歷兩次手術後,突然有一天醒來右眼也看不見了,壓迫式接連萎縮讓歸期只能看到右上方部分的光。

"一開始心裡也是很苦悶的,因爲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要怎麼走,生活要怎麼繼續,但熬過那個時期之後,就淡然了。"提起突發眼疾的過程,歸期已能夠心平氣和、雲淡風輕地回憶那段過往,甚至能開幾句玩笑,"還好只是眼睛出了問題。"也正是突患眼疾後,歸期重新拾起了聽書的習慣,使用強度也大大增加

眼疾讓歸期沒辦法再事事衝在前面,也迫使他只能沉下心來多思考、多感受這個世界。從浮躁到沉靜的轉變,讓歸期越來越明晰自己的心之所向——成爲音頻主播,正是黑暗中屬於歸期的那一束光。

多年的獨立策劃經歷,讓他對社會形式、技術生態都有着深刻而敏銳的認識。對互聯網行業的瞭解、與直播生態的交手、聽書的老用戶身份都讓他在走進這一行業時比別人有了"近水樓臺"的優勢。也正是偶然在讀書羣發出的一段語音,讓他在羣友們的誇讚之下認識到自己不錯的聲音條件,這成爲他走上音頻主播的契機。

"我的優點可能並不是體現在某一個單獨的方面,相反是一種綜合性的能力,我有比較強的感知力,體現在與人交往上就是容易共情的能力,面對不同的人,都能設身處地地去感受他們內心狀態,同時邏輯分析和梳理的能力讓我能夠爲他們提供有建設性的意見。"

認識到自己的優勢後,歸期將這種能力運用到以聲音爲載體的情感連線和情緒梳理中,事實也證明他對自己的認識是準確而清晰的,雖然入行時間並不早,沒能收割到最早的一波平臺流量紅利,但歸期硬是以自己對音頻直播生態專業的分析、溫暖睿智的發聲彌補了進場晚的不足,在相對飽和的直播市場中擁有了一席之地。

目前,他的代表節目《歸期暖聲電臺》收聽量已超140萬,年收入達百萬元,在10月進行的喜馬拉雅直播"百大主播計劃"選拔賽第一季中奪得第四名。

當然,歸期的成功不僅僅是個人成就那麼簡單,更重要的是爲他所屬的視力殘障羣體提供了一種選擇新型職業的可能性。

歸期表示:"歸根結底,時代進步、科技進步,包括像喜馬拉雅這類優質的平臺,都爲我們帶來了機會,爲我們提供了新的工作選擇。只要手機有電,不論什麼年齡、什麼身份都能夠參與進來,都能找到自己喜歡的一份工作。"

個人無法脫離時代的特點而單獨存在,互聯網時代的普惠性爲更多草根提供了選擇的機會,視力殘障人士的出路也不只有按摩這一條,他們也能擁有了表達的能力。

互聯網時代的自我救贖

如今,歸期的主播事業得到了行業和聽衆的廣泛認可,但他並不滿足於此。對歸期而言,音頻主播確實是生存途徑,但精神層面的富足反而更重要。他在盈利與精神追求二者之間找到了巧妙的平衡點

歸期坦言,音頻主播好做也不好做。好做是因爲只用坐着說說話、聊聊天就能賺錢,這對於視力障礙的他而言是一份滿意的全職工作,也的確爲他提供了較爲穩定的生活保障。但不好做體現在音頻主播的工作並不只是坐着說說話,需要面臨的還有無人聆聽的尷尬、聽衆粘性不足的痛苦以及溝通無效的掙扎。

歸期很早就接觸到喜馬拉雅平臺,有多年的收聽習慣,同時也是機緣巧合,想通過聲音重新找到自我的價值。提起在喜馬拉雅做主播的初衷,歸期說道:"首先是能有一份收入;其次是能作爲患眼疾後一份有生活保障的長久事業;最後是希望能借此認識更多人,幫助更多人,傳遞愛與陪伴,讓自己做的事情對別人有價值。希望用聲音這種方式,傳遞希望和力量。"

眼下,他的主播事業逐漸步入正軌。而歸期沒有忘記出發的初心——遵從內心、強化溝通。"我知道用什麼方式能夠吸引很多人、能夠賺很多錢,但那不是我做直播的初衷。"他並不一味追求高額的收入,而是真正把主播當成畢生熱愛的事業在做。

一方面,他希望能踏踏實實產出真正優質、有價值的內容,從內容深度和聲音表現力兩個方面進行提升。歸期認識到,"直播是沒有根基的,直播只是一個入口,從這個入口進去之後,找到一個領域能夠踏踏實實去做東西才能真正體現出價值。"而自身的聲音條件雖然不錯,但歸期認爲自己仍是初學者,需要進一步鍛鍊和培訓纔能有更優質、更適應節目需要的聲音條件和狀態。

另一方面,他想要真正幫助到一些人,目前他已經通過一對一連線幫助了近百人走出情感困境。在這期間,歸期與粉絲的相處很簡單,每一次交流都讓他記憶猶新,也正是因爲他的真誠與坦率,他和很多粉絲都成爲了朋友。有效的溝通推倒了"巴別塔",拉近了聯繫,歸期讓更多人感受到被關注和聆聽的溫暖。

歸期的臉上閃爍着大多數健全人都不曾擁有的堅定。而對於更多殘障人士而言,他們從歸期臉上看到的或許是希望的火花

"不同方顯價值,平和乃知心安。我雖有眼疾,但心懷光明。"從某種意義上,歸期因爲他的主播事業,成爲了其他視障人士的導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