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8點見丨黃河“孤島村”搬遷後首迎春節;心理治療師談“催婚”

新聞8點見,多一點洞見。每天早晚8點與你準時相約,眺望更大的世界。田家圪旦坐落在黃河河灘上,一旦發大水,村民的生命財產安全受到水患威脅。2023年9月起,村民們陸陸續續搬進了田家圪旦新村的獨門小院。如今,村民們在新房過上了第一個新年。

煥然一新的田家圪旦新村,就在田家圪旦舊村三公里外。新房統一刷上了黃灰相間的亮眼顏色,坐北朝南,嶄新整齊,每套房屋配備小院和20平方米的糧房。在外打拼的村民都回家過年了,家家戶戶門口停有小汽車。村民在門柱貼上新對聯,院門口掛上大紅燈籠,喜迎農曆新年。

村民在新房院門口貼對聯,掛紅燈籠,喜慶迎新年。新京報記者 喬遲 攝

大年三十晚上,內蒙古鄂爾多斯市達拉特旗王愛召鎮田家圪旦新村村民侯明栓家,60多平方米的新房裡,家人正在準備年夜飯。他的妻子和兩個女兒在包餃子,89歲的母親和兩歲的外孫女在看電視,女婿、親家也都來了。

侯明栓(左一)的新房很寬敞,他把女兒女婿孫女,母親親家都接來過團圓年。新京報記者 喬遲 攝

對侯明栓來說,這個年夜飯,久違的紅火熱鬧。在兩年前,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侯明栓在田家圪旦舊村的老房子只有40平方米,逢年過節,都招呼不下團聚的親人。每年春節開河和夏季汛期,村子的西、北、東三個方位都被黃河包圍起來。遇上黃河氾濫,莊稼全被水淹,村民們一年的辛苦全付之東流。

每年三四月之後,老房子遇低溫再回暖,牆面就會開裂,漏風,侯明栓晚上睡覺心裡都害怕。“現在不怕了,農村小院一棟棟齊齊整整的,兩室一廳,多展活。”

喬長厚今年60歲,在黃河邊長大,有着“莊稼人”黝黑的皮膚,笑起來一道道皺紋從眼角散開,牙齒整齊潔白。他種過地,養過羊,開過大貨車。2018年,他當上了田家圪旦的村委會主任。

冬天黃河冰封,遠處就是黃河大橋。新京報記者 喬遲 攝

據喬長厚介紹,300年前,陝西和山西的農戶“走西口”來到這裡落腳,沿着河畔開荒種地,如今已延續七八代,繁衍上千人。因爲田姓人家居多,村子地勢較高,所以取村名爲“田家圪旦”,當地方言“圪旦”,指土丘或高地,後來成了達拉特旗王愛召鎮德勝泰村的一個自然村。

村民們住上了新房,再不擔憂房屋裂縫漏風、汛期出行不便。喬長厚說,“下一步,我要帶領村民們一心搞發展。以前村子的生產方式是種養結合,土地承包給企業後,我們就搞養殖,改良羊的品種、肉的品質,讓村民更加富裕。”閱讀全文>>>

前幾天,我們的假期被各種聚會和串親戚所佔據。初四,各位也得出門走走了。過年出門去哪裡?看展是個不錯的選擇。今天,小慧爲你帶來一份觀展指南,一起來看看龍年有哪些春節特展。

展期:2月6日至3月10日時間:2月9日(除夕)、2月10日(初一)閉館,2月11日至2月17日(初二至初八)正常開放。開館時間:9:00-17:00(16:30停止入館)。地點:國家自然博物館一層臨時廳亮點:展覽分爲“來龍去脈——龍形象的誕生與演變”“龍騰四海——歷史文化中的龍”“龍的傳人——民俗文化中的龍”“與龍共舞——重返恐龍世界”四大單元,通過精美的圖文、視頻以及珍貴文物,全面展示了龍的形象、歷史、文化及其生物學知識。爲了讓“龍”這個十二生肖中唯一一個“純虛擬”的成員,也能夠演繹和詮釋出豐富的自然科學內容,國家自然博物館精心挑選了19件精品化石和現生動物標本亮相本次展覽,力求爲觀衆揭示我國傳統生肖文化的深一層魅力。展期:2024年2月時間:2月9日(除夕)至2月12日(初三)閉館;2月13日(初四)至2月17日(初八)正常開館。開館時間爲9:00,停止入館時間爲16:00,閉館時間爲16:30。地點:中國海關博物館

亮點:2024年是中國農曆中的甲辰年,適逢120年一遇的“青龍年”,當是每個中國人的騰飛之年。生肖文化承載了中華民族重要的文化基因與文化需求。2024年2月初中國海關博物館推出“龍年品龍藏”專題展,是宜藏宜禮的精神饗宴。展覽搭配“打卡牆”“心願牆”“龍年吉語”等打卡點。閱讀全文>>>

記者從北京市園林綠化局瞭解到,2月13日(大年初四),全市公園共接待遊客152.96萬人次,與去年同期增加119.45%(2023年69.7萬人次)。據統計,春節假期前4天,全市公園共接待遊客514.87萬人次,與去年同期增加98.56%(2023年259.3萬人次),全市公園運行總體平穩有序。閱讀全文>>>

古老而神秘的“龍”,是刻在中國人骨子裡的文化印記。它不僅藏身於神話裡的雲山霧海之間,也時常被運用到園林建築設計之中,賦予山水土木以“靈氣”。

比如,在北京奧林匹克公園,就藏着一條“龍形水系”,其設計靈感來源於中國傳統文化中的龍圖騰,龍嘴對着清河,龍身蜿蜒穿越森林公園,龍尾環繞着國家體育場。它是亞洲最大的城區人工水系,與北京中軸線一脈相承,形成了一個山水與人文相融的整體。閱讀全文>>>

每逢春節,在憧憬回家團聚的同時,一些年輕人也在爲被長輩們“組團”催婚而困擾。催婚現象的背後,隱藏着兩代人怎樣的心理動因?除了忍耐和衝突,有沒有更好的解決之道?近日,新京報記者採訪了首都醫科大學附屬北京安定醫院心理治療師賀瓊,從心理學角度談一談催婚這件事。

新京報:一到春節,令很多年輕人頭疼的催婚問題就隨之而來。在你的心理治療室,受困於催婚的來訪者多嗎?哪些時間節點是高發期?

賀瓊:因爲婚戀不順而來的人羣一直都有,他們不一定專門因爲催婚而來,有的是因爲家庭衝突、工作、經濟等問題,再碰上父母催婚,他們就更加困擾了。這種衝突最容易發生在像春節這樣的闔家團聚之時,或者父母和子女同住的時候。當物理距離拉近,婚戀是兩代人必然會聊起的話題,兩代人在婚戀價值觀上不一樣,如果家長過度干涉,雙方很容易爆發矛盾。

2月7日,河南商丘,夏邑縣龍港灣第二屆萬人相親聯誼會舉行,不少單身男女來到現場,找尋自己的有緣人。圖/IC photo

新京報:長輩催婚的背後是一種什麼樣的心理?

賀瓊:有的父母反覆用不當的方式催婚,可能是失去了對子女生活的確定感,反映出他們想和子女保持感情聯結。你會發現其實孩子人生的每一步父母都希望參與,滿足他們被重視、被需要的心理需求,比如孩子選什麼專業、上什麼學校、找什麼工作……小的時候孩子聽父母的,不太會發生衝突,脫離父母獨立生活後,孩子需要更多話語權,婚戀更是很私密的問題,就不希望父母干涉那麼多。如果長輩還是以對待未成年人的方式來干涉晚輩,沒有及時讓位退出空間,衝突就出現了。

新京報:催婚的正確“打開方式”是什麼?

賀瓊:正確的方式是建立一種互相共情的合作關係,而不是成爲一種要求和被要求、過度干涉和反抗的對立關係。

新京報:怎麼形成這樣的合作關係?

賀瓊:首先是長輩退後留出空間,晚輩主動溝通長輩;其次需要雙方共同努力建立良好的溝通;最後是建立清晰邊界,拒絕不合理要求。閱讀全文>>>

由賈玲執導,賈玲、雷佳音領銜主演的春節檔閤家歡喜劇《熱辣滾燙》正在全國熱映。2月12日,影片在北京舉辦了新春拜年會。淡出公衆視野一年有餘,賈玲終於與觀衆面對面相見,她淚灑現場,場面感人。

賈玲見到觀衆很激動。

電影《熱辣滾燙》新春拜年會在觀衆們的掌聲中拉開帷幕,活動由賈玲的老朋友楊迪主持。而賈玲導演一登場就因太過激動而語塞,畢竟已經有一年多沒有見到觀衆們了,如今終於“交上答卷”,一時間有些百感交集。還沉浸在電影餘韻中的觀衆們親眼看到真實的賈玲亦是感慨萬千,不斷送上掌聲以示鼓勵,也使現場氣氛更加溫馨動人。關於電影的方方面面,賈玲導演都知無不言,與觀衆們熱情互動交流。她真誠地表示,這些天看到大家的觀影反饋感到很快樂,面對一些觀衆朋友的關心,也不無暖心地回覆道:“其實不用太在意我是怎麼想的,因爲我拍這部電影就是因爲我在意‘你們’是怎麼想的,只要看完以後你們在意自己就可以了。”不同人對於電影可以有不同的解讀,而賈玲導演高頻提及的一點則是“看心情”。這三個字既是電影中的名臺詞,也濃縮了影片最高光的情感表達,有些時候,我們可以先對自己好一點,凡事先“看心情”再說。

對於觀衆關於角色的感受和解讀,雷佳音表示他尊重每一位觀衆的感受。作爲片中樂瑩的妹妹,“樂丹”扮演者張小斐也被問到類似的問題,包括觀看拳賽時的表情應該如何理解也十分令人好奇,張小斐回覆道:“她對自己人生也有反思,包括對樂瑩這個角色,她一直看不上姐姐,那一刻看着媽媽看姐姐那種驕傲的眼神,她很慚愧。”而“媽媽”趙海燕在活動現場也言辭懇切地表示能飾演這樣的角色很高興,還送給賈玲一枚鴿子胸針,祝福她平和、快樂、越來越好。電影中李雪琴的表演也格外出彩,備受好評,承擔了許多笑點,談到她與樂瑩的關係,李雪琴又爆金句迴應:“莉莉是個懦弱的人,她只敢欺負樂瑩這樣善良的人。”閱讀全文>>>

由韓延執導,彭昱暢、李庚希領銜主演的電影《我們一起搖太陽》於大年初一在全國上映。在接受新京報的專訪時,彭昱暢、李庚希兩位演員表示在拿到劇本之後,都被故事深深打動,“能觸及每個人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作爲韓延執導的“生命三部曲”系列終章,電影《我們一起搖太陽》講述了“沒頭腦”呂途(彭昱暢飾)和“不高興”凌敏(李庚希飾),兩個身患重症的年輕人,因爲“生命接力”的約定,陰差陽錯地踏上了一段充滿愛與力量的治癒之旅。電影延續了導演韓延“生命三部曲”中前兩部《滾蛋吧!腫瘤君》《送你一朵小紅花》的溫情細膩,繼續聚焦平凡人的生活處境,在關照現實的同時深入探討生命議題。

彭昱暢、李庚希在電影《我們一起搖太陽》中分別飾演兩個身患重症的年輕人“沒頭腦”呂途和“不高興”凌敏。

新京報:兩位在片中都飾演病人,開機前爲角色做了哪些準備工作?

李庚希:我倆其實差不多,圍讀劇本,在長沙體驗生活,去了各個景點,對長沙這座城市有一些瞭解,之後半個月時間,我們去了醫院,他去拜訪一些腫瘤患者,我去拜訪一些尿毒症患者,和他們一起聊天,瞭解他們的生活。

新京報:你們在飾演呂途和凌敏這兩個角色,在表演上最大的難度是什麼?

彭昱暢:真實,不去演。

李庚希:我覺得真實可能來自各個層面,我們前面體驗生活去拜訪了很多患者,就是希望能夠儘量真實地還原角色當下的狀態,還有情感方面的真實,呂途和凌敏兩人之間的情感關係發生了很大變化,我們之前都沒有去過多討論他們之間是愛情還是什麼感情,是在拍攝將近一半後,我們自己慢慢感受到的。

新京報:影片結尾凌敏和呂途補辦婚禮的那場戲,特別感人,兩位演員在拍攝時很容易入戲吧。

李庚希:很順其自然。那是我們的殺青戲,彭彭已經剃完了光頭,所以光頭的那一部分戲保留在最後,本來想着大結局開開心心的,結果我們兩個都哭得不行。當時心情很複雜,不光是因爲凌敏和呂途,他們兩個人終於迎來了一個美好的結局,我覺得多多少少會代入我們自己的情感,想到了馬上就要跟這個角色說再見了。閱讀全文>>>

編輯 魏冕 設計 朱靜暉 校對 李立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