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爆爲林秉樞關說 詹宏志深夜發2000字聲明:獵巫可以結束了

PChome集團董事長詹宏志。(圖/本報資料照)

PChome集團董事長詹宏志今參加活動受訪時證實,認識對立委高嘉瑜施暴的男友林秉樞,曾傳簡訊給《鏡週刊》社長裴瑋,但否認此舉是「壓新聞」;詹宏志以爲自己是行經家暴社會事件暴風圈的邊緣路人,不料奇特的媒體風向卻把他推到中心;詹宏志表示,不相識的政治圈人物連連發言,「目標指向我」,試圖證明與暴力男關係匪淺,想要說「不干我的事都不可能」。

因此,詹宏志晚間發佈2000多字長文說明,文中表明與林秉樞無太多交集,沒看出林秉樞的另一面(施暴)當然愚蠢可笑,但用心並無偏差,傳訊息給媒體朋友是否得體,反覆看了文字,並沒有逾越分寸;詹宏志表示,「外界的獵巫、指控和議論,對我的部分可以結束了」。

以下是詹宏志親自迴應的聲明:

一場駭人聽聞的家暴社會事件,我自己也看得瞠目結舌,但我認得當事人。本來我以爲自己是行經暴風圈邊緣的路人,不料奇特的媒體風向卻把我推到中心,一位我素不相識的政治圈人物連連發言,目標指向我,試圖證明我和暴力男關係匪淺,連我想要說不干我的事都不可能。既然這樣,就讓我話說從頭吧…

我與林秉樞初見於今年的農曆年節在臺南的一場餐會,但飯局人多,我們被朋友引介,只有點頭互道久仰而已,不能算是相識。三月間,我在臺中中央書局開辦「週三讀書會」,林君來參加現場的演講會,每一週都從臺北專程前來,盛情感人,這才真正彼此相識而有連繫。

其中一件事讓我印象深刻,如今回頭看也許別有意義,在今年5月5日我講喬治.歐威爾的《一九八四》時,他連絡書店說他有朋友對《一九八四》非常感興趣,是否可以增購一個位子?(當時我們的座位已經滿席了)我的同事告訴他,我們有一些位子因爲視線障礙,沒有出售,如果他不介意我們可以增添一個位子給他;到了開講前,他又打電話來表示這位即將共同前來的朋友是立法委員高嘉瑜,問我是否可以讓高委員在讀書會中上臺講幾句話;我請同事回他,很抱歉這是讀書活動,我們不能讓政治人物上臺,但我會在演講之後下臺向高委員致意。除了這個事件,林君其他每次來讀書會都安靜聽講,默默離去,讓我留下一種好學而禮貌的印象,而且我當時沒有意會他與高委員的關係;至於林君是否有借讀書會活動刻意接近我的企圖,我至今不能確定,因爲我不知道我有什麼用。

但在通訊軟體上,林秉樞則三不五時來訊問候,也討論時政,我也偶有迴應。我也看他的臉書,他的臉書談書論史的文章不少,有些是他發表在媒體上的文章,涉獵頗廣,看起來是好學勤思之人;雖然我也注意到他貼了一些與名人的合照(不是好的症兆),但因爲他也有其他旅途與古蹟碑銘的合照穿插,看起來也還不啓人疑竇。我說這些話的意思是,在新聞11月底爆發之前,我對林君的瞭解不超過上述的訊息,我的印象中他是一位禮貌斯文的翩翩君子,也以爲他是一位可交往的朋友,所有的關於林君性格上異常的一面,以及他過去歷史現在被髮掘出來的驚人材料,都是事件爆發後我才從媒體得知的。

林君的臉書在近幾個月陸續提到母親在醫院的艱苦掙扎,他貼文表達內心的痛苦,我因爲經歷過相似的情境,對林君是同情的。所以當他告知母親過世,希望我能出席告別式,我對失去至親感同深受,就回他我一定前去探望,11月24日的告別式(至少在我在場時),也是正常而哀慼的,林秉樞當晚也來訊致謝。

告別式後第二天(25日),林君在我上班時間多次來電,我一直在會議中並未接電話,但我覺得事有蹊蹺,覺得電話頻率不尋常,我猜想是這位年輕人碰到了什麼困難,於是晚上我就主動打電話給他。話筒另一端的他顯得焦慮而慌張,說話顛三倒四,部分事實也欲言又止,我拼湊來的大意是:「在昨日他母親喪禮上有人來鬧場發傳單,他刻下正與一位『知名女性』交往,鬧場者是此女的前男友,傳單裡敘述了許多不實之言,又指控他打了這位知名女性,此事已由《鏡週刊》記者所悉,恐怕會變成醜聞,問我是否有認得鏡週刊的朋友,可以拜託此事不要刊登…。」

我以爲他是新聞事件的「素人」,因而慌亂失措;我告訴他我做不到這樣的事,我向他解釋《鏡週刊》是不可能影響的,如果你看到它們在報導「石木欽法官案」挺住所有的壓力,就知道任何人打電話都沒有用,而且也不合適,只會帶給記者更多反感。當時我還不知道這位「知名女性」是誰,更不知道暴力事件的存在,以爲是感情牽扯,我鼓勵他要面對衝擊,要面對採訪,如果只是男女新聞,這樣的事社會只有偷窺的興趣,不會有太多道德上的批評,我就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