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靜心音樂創作大師馬可 打開心中盛開的花朵

圖文提供/魅麗雜誌

希望透過身心靈的探索,能讓內在更崇高的人性特質,像花一樣更加綻放,更有愛,更仁慈

河奔流將流向何方,人漂泊將漂泊到何處?在飄流所到之處,希望能開花結果花朵也會歡笑,人也會哭泣,這是大自然之歌,讓我們在心中開起美麗的花朵。盡情地哭盡情地笑吧,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們要讓一切開花結果。盡情地哭盡情地笑吧,讓我們永遠永遠,抓住心中盛開的花朵。

這是一九八八年沖繩歌手喜納昌吉作曲作詞、演唱,如今最受矚目的代表作《花》。除了被周華健翻唱成華人家喻戶曉的《花心》,美國印尼泰國的許多歌手也都翻唱過此曲。但日本原曲較爲幽靜,有別於華語版談的僅止於男女之情。

據說,這首歌是他在參加完奧修的「神秘玫瑰Misty Ross」靜心後,有感而發的創作。這個靜心相當特別,爲期二十一天;第一週每天盡情地笑三小時,第二週盡情地哭、第三週只是靜靜坐着。沒有參加過的人會懷疑每天笑、哭或靜坐三個小時怎麼可能?只有做了之後,纔會知道我們內在壓抑了多少歡笑、多少淚水,以致我們根本無法安安靜靜坐下來。有太多沒有清理、想逃避的過往,一直在我們潛意識層面流竄。只有當那些混亂的情緒有了正當的紓解,「靜」纔會發生,「愛」自然會變得輕而易舉,像花一樣綻放。

不確定是哪一年,是一九九七或二○○○年吧,我在印度奧修社區遇到了原創者喜那昌吉。跟多數華人一樣,幾乎人人都能哼上《花心》幾句,加上我跟華健也熟,歌手聚在一起常常唱這首歌。一天,接近黃昏,我們一堆人坐在中庭戶外咖啡廳,周圍全是盛開的花花草草,我見到他一人坐在那裡喝茶,鼓起勇氣,帶着幾分羞澀,走過去做了簡短的自我介紹,把華健這首歌在臺灣受歡迎的程度跟他分享。離開前,還把這首歌中文版唱給他聽,一次簡短、有趣的邂逅,雖然不知他感受如何,但我非常興奮。後來從媒體得知他當選了日本參議員,因鼓吹世界和平立場,爲他贏得和平大使的好名聲

那次的機緣,我開始注意到,身邊有很多來自世界各地的名人出沒,其中包括諾貝爾和平獎候選人及多位得獎者。在那個年代,歐美各地很多崇尚自由與和平的藝術家、學者、人道主義者、音樂家,都希望透過身心靈的探索,能讓內在更崇高的人性特質,像花一樣更加綻放,更有愛,更仁慈。

今天專訪的馬可,就是當時那羣懷有濃厚人文素養音樂家之一,我一直很好奇,當時爲何會有那麼多藝術家被普納吸引,除了心靈探索必然有其他因素,導致這麼多奇人聚集在印度偏遠的小鎮上。馬可不但在這裡找到新的創作元素,同時也是上期大師欣友的親密伴侶。音樂很難以文字表達,希望我們能透過文字撥動你的心絃

Q&A

賴佩霞談談你的音樂背景。你是因爲家族淵源,還是隻是純粹自己喜歡音樂?

馬可:我很小時就開始玩樂器,其實除了我的兩個哥哥以外,家裡沒有其他人對音樂有興趣。十六歲的時候我參加過搖滾樂團,後來因緣際會去了印度,雖然音樂生涯因此一度停了幾年,不過,心中的召喚並沒有停止。後來我跟隨奧修去了美國,奧修身邊有很多來自世界各地的頂級音樂家,我從中學習了很多。

今天是我三十五歲的「生日」,我說的並不是軀體年齡,而是新生命綻放的日子。我成爲奧修門徒整整三十五年了!三十五年前的那一天,音樂在我生命中的意義徹底改變。我從爵士藍調、搖滾音樂切入,而印度與東方的音樂卻打開了我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賴佩霞:你在哪裡出生?什麼樣的契機讓你把音樂帶入靜心,或者說是把靜心帶入音樂?

馬可:我出生在義大利,那裡的音樂帶有濃厚歌劇張力與色彩,因此,靜心音樂和我以往接觸過的音樂形態差異非常大。音樂與聲音不一樣,靜心用的音樂主要跟聲音有關,它強調讓聲音貫穿身體,因此着重的並不是旋律本身,可能只是重複的音頻。當這些聲音結合一起時,便組成了極爲特殊且具有穿透力頻率。倘佯在這類型的音樂中,自然能支持我們身體更加放鬆,心靈也因此變得更爲柔軟,畢竟身心靈都息息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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