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皇甫戰天把夏心瑤小心的撈進自己的懷抱,被子分給夏心瑤一半,自己也閉上眼睛睡着了。
夏心瑤這一覺睡的很是安穩,之前有那麼好幾次,都是噩夢連連,可這一次,覺得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噩夢,睡的還很舒服。
這讓夏心瑤在睡醒的時候下意識的不想這麼快清醒。
感覺自己被窩裡暖烘烘的,真舒服,夏心瑤朝着那熱源靠了過去,可是這一靠,皇甫戰天咬緊牙關,疼的齜牙咧嘴的,想來,弄不好又出血了,不過,無所謂,只要能抱着夏心瑤,就算是讓自己再受傷一次,也沒關係!
夏心瑤拱了幾下,覺得這觸感不對,一時間忘記了自己把皇甫戰天放在自己牀上的這個事實,一睜開眼睛,對上皇甫戰天的,夏心瑤立刻瞪大了雙眼,“啊!”的一聲尖叫,順手抄起自己的枕頭就砸了過去。
這混蛋怎麼跑到自己牀上來了!並且還用那種眼神看着自己,甚至,還把自己抱在懷裡,這是什麼樣的行爲?這是無恥的臭流氓行爲啊!
“嘶!”皇甫戰天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夏心瑤這一下還真是沒輕沒重的,現在好了,自己就算是不想傷口再次裂開,似乎也做不到了!
夏心瑤看着皇甫戰天那痛苦的表情,之前的事兒全都衝進腦袋,是啊,是自己把他放在這裡的!
“你,你,你沒事兒吧?”夏心瑤有些心虛,人家是傷患啊,自己下手也太重了一些吧!
皇甫戰天看着夏心瑤擔心的那張臉,“我有事兒,好疼,肯定是傷口裂開了。”
“我去給你找大夫!”夏心瑤說着,直接轉身,準備去外面找大夫。
皇甫戰天一把拽住夏心瑤的胳膊,“不用麻煩大夫,你就能幫我治療了。”
夏心瑤剛睡醒,腦袋有些反應不過來,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我幫你治療?我看啊,不僅僅要讓大夫看看你身上的傷了,更重要的是,要讓大夫看看你腦袋是不是壞掉了!”
還讓自己治療,開什麼玩笑,自己根本就不懂這些,能治療出好結果那都奇怪了!
皇甫戰天盯着夏心瑤,依舊不肯放鬆自己的那隻手,“我說你能行,你就能行,真的!”
夏心瑤嘴角上翹,露出了一個笑容,“你說我行我就行啊!那你要是說我會飛,我是不是就要飛起來了?”
“你是說,你想飛嗎?這個不難,等到我傷好利索了,我帶你飛!”皇甫戰天微笑着說,自己好歹也會一些輕功,帶着夏心瑤稍稍的飛那麼一下,也沒多難。
夏心瑤頭疼了,這傢伙,真是會偏題!自己說治病的事兒呢,他竟然能扯到飛上面去,這是什麼腦回路啊?外星人思維吧!
看着夏心瑤不說話了,皇甫戰天伸手在夏心瑤面前搖晃了那麼幾下,“喂,回答我啊,好不好?”
“什麼?”
“不是說要帶你飛嗎?好不好?”
“神經病!”夏心瑤白了皇甫戰天一眼,轉身衝着門口的反方向走了過去。
因爲廂房裡那些皇甫戰天的侍衛傷勢都比較重,侍女擔心等下要是再出什麼事兒麻煩,乾脆就直接留了兩位大夫在府裡暫住,夏心瑤剛一出門,正好看到之前給皇甫戰天療傷的大夫,“快,他傷口好像又裂開了。”
大夫小聲的嘆着氣,傷口這東西,難不成人沒動,就好端端的裂開了嗎?肯定是又不老實了!這人真是多動,好好的養好傷就不行嗎?要知道,這換一次藥,那可是要多麻煩,就有多麻煩啊!
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果然,皇甫戰天身上的傷口又裂開了,大夫無奈的看了看皇甫戰天,“這位公司,您身上的傷需要靜養,並且,這幾天裡,能不動,儘量不要動,不然傷口總是被撕開,以後會不好處理的。”
皇甫戰天倒是不在意這個,所謂的“不好處理”,大概說成是不想麻煩更貼切一些。
夏心瑤一聽大夫這麼說,心裡心虛,他傷口能裂開,都是自己的錯,自己不應該用枕頭打他!
想到這裡,夏心瑤心裡竟然覺得很是抱歉,想着,這事兒是自己考慮的不夠周全,這幾天可是千萬不能這樣了。
只是這傢伙也真是夠可以的,總是那麼無恥,哎,這讓自己這麼好端端的和他在一個房間裡啊!
想來想去,夏心瑤覺得,既然惹不起,那自己躲開也就是了!
於是,在大夫離開房間之後,夏心瑤也一併跟了出去,並且,還喊來了兩名丫鬟,似乎吩咐了什麼東西。
皇甫戰天知道夏心瑤喊來了侍女,但是具體讓她們做什麼,皇甫戰天聽不清楚了。
沒多久,院子裡開始有些忙碌的聲音,皇甫戰天只是在牀上躺着,根本就看不到外面發生事情。
夏心瑤坐在石凳上,一邊喝茶,一邊看着那些下人整理房間,想來,既然皇甫戰天住在自己的房間覺得不錯,他又是傷患,自己得讓着他!乾脆,直接搬到這個房間裡多好啊!
這個房間也不比自己住的那個房間小,讓侍女收拾一下,自己直接搬過來住上一段時間也就是了,什麼時候皇甫戰天離開了,自己什麼時候搬回去!
侍女動作很快,沒多大一會兒工夫,就已經把那個房間裡裡外外收拾的乾乾淨淨的。
隨後,兩名侍女去了夏心瑤之前住着的那個房間,小心的把夏心瑤衣櫃裡的那些衣服一件一件拿了出來,放在托盤上,再端出去。
皇甫戰天躺在牀上,睡不着,看着那兩名侍女進來拿夏心瑤的衣服,皇甫戰天心裡警鈴大作,難不成,是夏心瑤要搬家嗎?
這可不行!自己好不容易纔和她見面的,自己不能讓她到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去!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皇甫戰天故意放鬆了語氣,想要從那侍女的嘴裡知道點兒什麼。
那兩名侍女自然是知道聖女對這人的意思的,聽他說話了,自己沒有不回答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