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瑤覺得自己還是有些不放心,自己的小命啊,可記一次啊,不是用來開玩笑的啊!
“這些花,真的不是用來毒死我的?”夏心瑤問着,之前不是說這種花有毒的嗎?他拿回來,不是用來害死自己的,難不成,他是要自殺啊!
皇甫戰天把那些花朝着夏心瑤的方向舉了一下,“你仔細看清楚,這些是什麼花?”
夏心瑤仔細的盯着那些花看,自己長這麼大,還真就沒研究過這些花花草草的東西!不過,即便是這樣,這種花自己也是認識的。
“這個不是菊花嗎?”夏心瑤很是好奇的說着,這閒着沒事,拿菊花回來幹什麼,難不成,是打算回來喝菊花茶啊!
“好在你還認識,看着這些菊花開的不錯,就摘了一些回來,算是裝飾吧!奴隸,去把這些花放在花瓶裡!”皇甫戰天順手把這些花都交給夏心瑤,然她去處理一下。
夏心瑤接過那些菊花,四處看了看,“喂,哪裡有花瓶之類的東西啊!”這花總是要放在花瓶裡的,總也不能插在窗子邊上吧!
皇甫戰天很是無語,不知道這夏洗要臉上的那一對眼睛是不是用來喘氣的,自己桌子邊上明顯就放着一個不大的白色花瓶啊!難不成,她沒看到嗎?
指了指那個花瓶,“這裡!”
“你看看,你這個人也真是的,這個花瓶離着你這麼近,你就不能順手放進去嗎?爲什麼還要把花交給我呢?這不是隔着鍋臺上炕嗎?”夏心瑤一邊把花放在花瓶裡,一邊絮絮叨叨的說着。
“什麼是,隔着鍋臺上炕?”皇甫戰天很是好奇的問着,這個夏心瑤到底是什麼地方的人,爲什麼總是能說出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呢?
夏心瑤愣了一下,自己這是說多錯多啊!怎麼就不想一下再說呢,這裡根本就沒有這些詞兒的,自己說了,現在好了,要解釋了吧!
“那個,其實也沒什麼意思,就是說,你有事自己做好了,幹嘛還要通過我,讓我幫你做,真是麻煩,你看看,你也不是沒手的!”夏心瑤直接又把話題轉回到了數落皇甫戰天上了。
皇甫戰天感慨啊,哎,自己把她留在這裡,到底是對還是不對啊!讓她留在這裡,原本是打算給自己解悶的,現在,竟然變成數落自己了!
“奴隸!適可而止!本王是你想數落,就可以數落的嗎?”皇甫戰天有些生氣,她怎麼就不能好好的記住自己的身份呢!
要說原本夏心瑤還真的是有些害怕皇甫戰天的,但是這兩天混的,非但是不害怕了,還總是想欺負一下皇甫戰天!
“王爺,你用錯詞了,我不是數落你,這是爲你好啊!你看看,你自己多動一下手,這也算是適當的運動了啊!運動是對身體有好處的,比如可以長壽之類的,你沒聽說過嘛,生命在於運動……”夏心瑤直接又開啓了不說話會死模式!
皇甫戰天在心裡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哎,自己可是個王爺啊,怎麼就被夏心瑤給欺負了?到底誰纔是奴隸啊!還有,自己剛纔爲什麼要說那些話,這說完,哎,這奴隸真是墨跡!
“行了,行了,本王知道了,要是沒什麼事兒了,本王想看會兒書,你休息去吧!”皇甫戰天覺得,這個夏心瑤還是睡着的時候比較可愛!醒着的時候,這是叫人頭疼啊!
夏心瑤撇了撇嘴,冷哼了兩聲,“真是麻煩!”說完,轉身奔着被窩的方向走了過去。
躺在牀上,看着正在翻書的皇甫戰天,夏心瑤覺得,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帥了,越看越覺得好看,自己一定要再加把勁,爭取早點這個男人變成自己的!
夏心瑤這腦袋裡又開始各種暢想了,基本上也都是自己和皇甫戰天的美好生活,哎,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實現自己心目中的這些想法,過那種自己嚮往的幸福生活啊!
想着想着,夏心瑤眼皮就開始打架了,不大一會兒,就睡着了。
皇甫戰天看了一會兒書,等到轉頭看夏心瑤的時候,她已經睡的很熟了,看着她那張素淨的小臉,皇甫戰天覺得,自己心跳都加速了不少。
又看了一會兒,皇甫戰天實在也是看不下去了,想着夏心瑤那睡着的模樣,自己還哪裡有心思看着書本上的字啊!
放下書,皇甫戰天伸了個懶腰,隨即也走到牀邊上,直接躺在了那裡,想了一下,順手又把夏心瑤撈進了自己懷裡。
夏心瑤迷糊的掙扎了那麼幾下,嘴裡還嘟囔着什麼東西,但是很快的,就在皇甫戰天懷裡蹭了那麼兩下,繼續睡了。
皇甫戰天聞着夏心瑤身上特別的香味,一陣恍惚,閉上眼睛,很快的,也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一大早,皇甫戰天知道這隊伍要出發的,所以早早的起來,把懷裡的夏心瑤放在一邊,蓋好被子,就出去看了一圈。
而這夏心瑤一直睡的很香,尤其是這馬車一行進,晃晃悠悠的,夏心瑤更是好睡了。
一覺醒來,夏心瑤才發現這馬車在移動,很明顯的,是在前進,想來,或許是再次出發了,不過,也沒關係,出發不出發的,自己就在馬車裡,基本上也不會出去的,可是,這皇甫戰天去了什麼地方?
夏心瑤醒來沒看到皇甫戰天,不知道爲什麼,竟然覺得有些不安,掀開馬車的窗簾,朝着外面看了一眼,這一看,就看到了皇甫戰天正坐在他的那匹馬上,瞬間這心裡就覺得很是安心了。
皇甫戰天此時正在和王將軍說着什麼事情,根本就沒注意到那一道注視着自己的目光。
夏心瑤看了一會兒,放下簾子,重新躺回到了牀上,開始傻笑,老天爺啊,感謝你讓我穿越到這個地方來,讓我遇到他,既然你都讓我遇到他了,那就成全我吧!
馬車繼續晃晃悠悠的朝着前方行駛,夏心瑤覺得自己實在是不想再睡覺了,乾脆起身,想着自己能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