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早識趣地離開,別墅的大廳裡只剩下許安知和傅斯年。
傅斯年的手還摟着她的腰,沒有鬆手的意思。安靜的地方,許安知侷促地不知道幹嘛,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擡起頭,傅斯年正低頭,兩個人四目相對。
";傅先生!";她喚了聲。
";嗯!";傅斯年應道,嘴角劃出淡淡的笑意,她能主動要找他,真好!
一天陰霾的心情在見到許安知那刻消失得煙消雲散。
傅斯年瞧着許安知的面容,她的雙脣到了他的眼裡,之後,他剋制不住地低頭,準確無誤地張口吻住她的雙脣。
這滋味一如當年,五年裡,他想了很久!
哪一天不盼着她突然回來,可是人走了後,沒再出現後,好似許安知不過是他的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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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的吻技很好,許安知被吻的時候愣住,只一會的功夫,她接受傅斯年的索吻,甚至配合他。
他們之間早上了牀,一個吻算不了什麼!
被他吻得幾近窒息,傅斯年才放開她。
他低頭瞧着懷裡臉上泛着紅暈的許安知,淡淡地說道,";以後別惹我生氣!";
";哦!";許安知順着他的意思點頭。
在他面前乖巧慣了,不會拒絕他的意思,至於做不做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說一遍,不惹我生氣!";傅斯年不滿意她的回答,繼續說道。
";我以後不會惹你生氣。";看着傅斯年漆黑的眸子,許安知認真地說道。
傅斯年滿意這話,笑了笑,";真乖!";他賞了她一個吻在她的額頭。
她今天晚上來找他,他已經很滿意,他不敢逼得太緊,也不敢再對她發火。哪怕她不愛自己,自己養的是條白眼狼也無妨!
——
被傅斯年擁着懷裡,吻了又吻,許安知清楚今晚是回不去的。若是平時,她定順了傅斯年的意,可是小一不知道在哪?
她沒有忘記自己是來找小一的,之前手機顯示的地址是別墅羣裡,她再按照手機上的位置,不定就找到小一。要不其他可能,小一不在這裡,他丟了手機或是出事了。
";我有點事情,先回去了。";許安知說着,掙扎着出傅斯年的懷裡。
傅斯年不悅,到嘴的小羔羊怎麼可能鬆口!他將她摟得更緊,淡道,";回什麼!";
他推掉重要的聚會,把她帶到別墅裡,可不只是和她吻下,聊聊天的。
從這幾天許安知的表現來看,他不能再等,最有效的法子直接吃了!
";你看你都溼了。";傅斯年湊到她的耳邊說道,落在許安知腰間的手指順着她的後背一路向下。
許安知的耳根頓時發熱,這話聽着怎麼很黃!
";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