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城那邊安排妥當了嗎?兄弟們是不是已經安全隱蔽?”
“都安排好了,耀哥,船也找到了,明天凌晨一點,在南海碼頭。”
“嗯,知道了,還有一件事林易你要給我辦了。”
“什麼事耀哥你說。”
“把鄭軒給我抓回來。”
“。。。。是,耀哥。”
放下電話,我立刻離開辦公室搭上專用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
車門自動打開剛準備上車,一顆子彈猝不及然擦過手臂從防彈玻璃上彈開。
我循聲回頭,一輛本田摩托悄無聲息停在角落裡,其上黑衣騎士把面罩拉起露出臉來,刀疤!
心裡一凌身體已經先於思想在子彈的逼迫下連連後退,防彈車身發出叮叮咚咚的響聲。
在車尾蹲下身握緊手槍。
媽的!
運氣真背!
他怎麼在這個時候出現,沒有時間再耗下去,警察已經到門口了。
我不能被抓住,答應了灲一定會等他回來,所以我要保護好自己。
打開保險栓起身瞄準黑衣騎士,射擊!
他側身避開!
彈夾裡還有三顆子彈,我再次起身,刀疤端着一挺fnp90衝鋒槍大搖大擺走過來,身上有厚重的防彈衣,不能進行有效射擊。
在如雨的子彈再次劈頭蓋臉飛過來時我就地一滾,來到另一輛車車門下,擡手砸碎玻璃窗打開車門。
眨眼間刀疤臉已經來到身後一把抓住我的頭髮拖出去。
媽的!
一腿踢出乘他側身防守時翻身躍起抓住他的手臂一記手刀砍下,再提膝接二連三攻擊他的腹部,衝鋒槍掉到地上後刀疤本能的想伸手去撿,我一拳打在他臉上抓住然後抓住他的頭髮把頭往車上撞!
這種非常時刻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不得不下狠手。
刀疤毫無還手之力抱住我的腰滿臉鮮血跪在地上,人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
推開他轉身拾起那支衝鋒槍回頭一槍托砸在他頭頂,讓他徹底倒下去,爾後走到我自己的防彈改裝寶馬車前打開車門坐進去,外面已經傳來警報的轟鳴聲。
檢查了一下車內裝置,還有汽油炸彈和三十發沙漠之鷹專用手槍彈,足夠應付了。
把油門踩到底,我衝出地下停車場,數十輛警車剛剛到達公司大樓的廣場外,我的突然出現霎時打亂他們的陣腳,所有的車亂作一團,剛熄火的準備再次打燃,沒有停下來的想掉頭,前後左右的車爭先恐後涌向我的車。
微微一笑,我打開音箱下面的控制板,輸入指令,兩枚汽油炸彈嗖的一聲拖曳火光插入擋路的三兩警車當中。
“哄————————!!!!”
“嘭!!!!”
火光沖天,我開車繞過熊熊燃燒的爆炸車輛,還能聽見車內沒有逃出來的人的慘叫聲。
車順利駛上高速公路,可惜並沒有徹底擺脫警察的糾纏,五輛摩托車和兩輛警車在屁股後面緊追不捨。
看了看炸彈的數量,還有四枚,到阿城接應的地方還有三十公里的路程,至少需要二十分鐘。
拉開格擋板,取出裡面的沙漠之鷹,子彈滿堂,放在身旁,突然感到口乾舌燥,煙癮上來了,於是掏出煙盒點燃一支菸,放下打火機順手再次摁下按鈕,一顆汽油炸彈順利引爆緊跟身後的兩輛警車。
從後視鏡裡看到至少三兩摩托警車停下來處理現場,忍不住笑起來,還有兩個人,目標變小了,不好處理。
不過,前面是鬧市區,現在這個時段正值下班高峰期,微笑着拿起槍伸舌舔了舔槍身,夥計,全靠你了。
開車靈活鑽入面前的一條長長的車隊,左拐右轉,迫使後面的兩個警察在車主們的咒罵聲中停下來,於是搖下車窗,漫不經心的把槍伸出去。
“小心!”
“砰!”
解決一個。
冷淡一笑,鄭軒,這麼快就歸隊了,真是盡職盡責啊。
綠燈閃爍,紅燈亮起來,我踩下油門,不慌不忙起來。
林易沒有抓到他看來我要自己動手了。
看了看錶,時間還早,我們可以慢慢玩。
我把車開上三環路,向出城的方向開。
鄭軒那輛摩托車也不急着追上我,亦步亦趨跟在身後。
車輛漸漸稀少,車速也越來越快,我在高速公路上飛馳,鄭軒在後面窮追不捨。
手機響起來時不得不放慢車速接起電話,“喂。”
“耀哥,我是林易。”
“說。”
“城哥出事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媽的,屋漏偏逢下雨天。
林易說:“城哥被‘北聯’的‘火蓮’抓了,現在生死未卜。”
“我操,他抓他幹什麼?馬上給我讓暗部的人去找,一定要把阿城救出來,不惜一切代價!”
“是,耀哥。對了,耀哥,你那裡的情況怎麼樣?”
“沒事,你不用派人來接我了,晚上直接到南海碼頭。”
“是,耀哥,你自己小心。”
“我會的。”
掛斷電話,懊惱猛捶一下方向盤,‘北聯’想要‘東聯’的地盤抓阿城是最有效的辦法,因爲他手下控制着整個‘東聯’地盤,東聯內外部信息流動由他一人全權控制。
“大哥陳,你他媽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我咬牙切齒,沒注意到鄭軒的車不知何時已經追了上來,我冷哼一聲猛打方向盤嘭的一聲撞上去將他壓在路邊的防護欄上,爾後放開,慢下車速從後面給它一記重擊。
鄭軒連人帶車翻滾在地。
把車停下來,打開車門下車。
鄭軒背靠欄杆坐起身,取下頭盔,額頭上鮮血流淌。
我走過去,看着他,掏出煙盒點菸,“鄭軒,我自認爲待你不薄,跟你也沒有深仇大恨,你爲什麼要出賣我?”
“呵呵,耀哥,大家都是聰明人,何必裝糊塗,你從來沒信任過我,我的身份耀哥不是一直都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但是我以爲從我把你從那棟破公寓接回家的那天開始你就不是警察了,我以爲你會爲我把過去抹得乾乾淨淨,但是我錯了,鄭軒,我很失望。說吧,你們把華仔關在什麼地方?”
鄭軒抹一把滑到眼角的鮮血,咧開嘴苦笑一聲,低下頭沉默片刻,然後低聲問:“秦耀,如果,我們能夠從新開始,從你把我接回家的那天開始,你會不會真的和我結婚?愛上我?”
“不會,我不愛你,也絕對不會和你結婚!”我冷漠回答。
“可你明明說過的!想和我過一輩子,你這個反覆無常的小人!”鄭軒憤怒看着我。
我笑,攤開手無奈擡頭看夜空,“鄭軒,我也以爲自己沒了他,誰都可以,可是臨到最後我卻發現不能。除了他,我誰都不要,誰都不會愛,他是我最終的愛和歸宿。”
鄭軒瞪大眼睛看着我,明亮的眼睛裡淚光閃爍,然後他再次低頭,說:“秦耀,如果,我說如果,警方手上的賬本不是我交出去的,我連看都沒看到過,磁盤密碼也不是我得到的,你會相信嗎?”
我搖頭,拉他起來,伸手解開他身上的制服,說:“鄭軒,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你把我逼到了絕路,不抓住你,我沒辦法和兄弟們交待,跟我走吧。”
鄭軒閉上眼任我爲所欲爲。
我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連內褲都撕碎扔掉然後將他塞上車,找了一張薄毯扔在他身上。
發動車我回頭看了一眼車後座的鄭軒,他趴在座位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