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嚇我

“大家朋友說這些話不是很見外嗎?”

張彌成不在意地和她走了出來,等聽她報上地址,忍不住睜大了眼說:“怎麼住那種地方,那裡治安不好啊?”

汪瑋蘭苦笑:“最近生意不好,原來的房子住不起,只好換了地方,那裡租金便宜啊!”

張彌成不贊同地搖頭:“你怎麼不和我們說啊,有難處要開口啊!有沒有把我們當朋友啊?”

“我不想麻煩你們”!汪瑋蘭下車時叮囑道:“別和東子說啊!免得他擔心!”

張彌成看看周圍雜亂的環境,哪忍得住,回去就和陸湛東說了,還說道:“她家裡現在這樣,你也該幫幫忙啊,別的不說,就念在大家一起長大,總不能見她有困難袖手旁觀吧!”

陸湛東想了想,從錢夾裡拿了一張卡出來遞給他說:“這忙你去幫吧,錢我出了,我不想再和她接觸,免得又生事端!”

張彌成皺眉不接,道:“汪瑋蘭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能要我的錢,要給你自己去給吧,我纔不多這個事!”

陸湛東又看向姜立元,姜立元慌忙搖手:“做聖誕老人我不擅長,我們幾個就你和她最熟,還是你自己來吧!”

“都是些沒義氣的傢伙!”陸湛東無奈,只好收了卡。

第二天中午,陸湛東沒事,抱了蔥花去做復健鍛鍊,遇到汪瑋蘭的堂嬸,就隨口問起了汪瑋蘭的事。

堂嬸嘆氣道:“前些日子瑋蘭做生意虧了錢,就把鋪面轉讓了,現在在我這幫忙呢!她搬了家,住的地方很亂,我讓她去我那住,她也不去,這孩子犟着呢,真拿她沒辦法!你見到她勸勸她,別老和自己過不去,小謝人不錯,讓她嫁給小謝吧!”

汪瑋蘭估計沒和堂嬸說她和謝裕揚分手的事,一直給陸湛東唸叨謝裕揚的好,陸湛東聽着,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問了堂嬸汪瑋蘭在什麼地方,就過去找她。去到後面,看到汪瑋蘭在給*物狗洗澡,他在一邊默默地看着,心裡有些苦澀。

汪瑋蘭轉過身,看到他,驚訝地站起來:“東子,你怎麼來了?”

“送蔥花來做復健鍛鍊,聽堂嬸說你在這就過來看看!怎麼樣?做的還習慣吧?”陸湛東看她滿頭是水,關心地問道。

汪瑋蘭找了條毛巾擦了擦頭,走過來說:“還行吧!邊做邊找工作,不會做長的,你別擔心”!

“你不是很喜歡做服裝生意嗎?要不我帶你去找小姨,讓她給你介紹個牌子做代理怎麼樣?”

陸湛東爽快地說:“錢你不用擔心,算我借你的,以後還本給我就行了!”

“謝謝,不用了!做了這幾年生意我也累了,就找個輕鬆點的工作好了!”汪瑋蘭搖搖頭說。

“你不是不喜歡朝九晚五的工作嗎?還是自己做自由點!”陸湛東勸道。

汪瑋蘭笑道:“人都是會變的,我覺得我太懶散了,找個有人管着的工作可能會好點!你真的不用管我的!”

陸湛東沉默了一下說:“要不去陸氏吧,就像那女人說的,我安排個人進去很容易的!”

汪瑋蘭搖頭:“謝謝你的好意,汪瑋晴進去已經讓你很頭疼了,我不想再麻煩你!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陸湛東見勸不動她,只好說:“那你什麼時候想去和我說一聲,我隨時歡迎!”

“嗯。”汪瑋蘭點點頭,又接着去給狗洗澡,陸湛東看了一會就轉身走開了。

等汪瑋蘭下班出來,看到陸湛東坐在車裡,她愣了一下,掩住心裡的歡喜走了過去問道:“怎麼還在啊?不是專程等我吧!”

陸湛東笑了笑說:“上車吧,送你回去!”

汪瑋蘭就大方地拉開車門坐了上去,笑道:“今天不去約會嗎?”

陸湛東避而不答,遞給她一串鑰匙說:“張彌成說你住的地方不安全,我在二環還有套房子空着,我一會幫你搬過去吧!不準再拒絕了,否則就是不把我當朋友!”

“張彌成這大嘴巴,怎麼什麼都和你說啊!”汪瑋蘭氣急。

陸湛東把鑰匙塞到她手上說:“你要怕白住,以後找到工作就付我租金,朋友收你最便宜的價,就當幫我保養房子好了”!

“那……好吧!謝謝!”汪瑋蘭不再堅持,接了鑰匙。

兩人到汪瑋蘭的住處幫她搬家,汪瑋蘭沒有多少行李,一車就拉了過去,蔥花被擠在一角,不滿地瞪着汪瑋蘭。

汪瑋蘭伸手去摸它,蔥花“汪”地一聲就咬了過去,嚇得她趕緊縮了手,自嘲地笑道:“你這狗還真兇啊!對了,上次你說是你朋友的,誰的狗啊,怎麼還不領回去?”

“容錦的,她去外地了,我幫她帶着!”陸湛東不在意地說。

汪瑋蘭眼神一黯,有些吃味地說:“你和她感情真好啊!以前嫌*物麻煩的人都有耐心侍候*物了!”

陸湛東呵呵笑道:“蔥花很有個性的,不是很黏人,也不需要怎麼侍候!要不是受了傷,我也不用送它到醫院,餵飽它就行了!”

汪瑋蘭笑了笑,不再發表意見。等陸湛東幫她搬東西上去時,她看到了丟在後車廂的兩個袋子。趁陸湛東不注意,她打開看了看,看到羽絨服和圍巾,她咬了咬牙纔不動聲色地關上了車廂。

幾件行李很快就搬完了,傢俱都是現成的,添置點日用品就行了。汪瑋蘭趁機說:“東子,一客不煩二主,乾脆再麻煩你陪我去買些日用品吧,你沒事吧?買完我請你吃飯!”

陸湛東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說:“還是我請你吧,就當慶祝你喬遷之喜!不過我要先把蔥花送回去,免得呆車上悶壞了它!”

“行,改天我這裡整理好,再請你們來吃飯!”汪瑋蘭笑道:“我現在的手藝大有進展,一點不比我媽差!保證讓你們吃的開心!”

兩人說笑着,似乎都忘記了過去的不快,一起把蔥花送回家就去買日用品,然後去吃飯。等陸湛東把汪瑋蘭送回去時,天都黑了,汪瑋蘭也沒留陸湛東,大方地道了晚安就上樓去了。

陸湛東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覺得這樣放下了也不錯。

***

週一,陸湛東纔到陸氏,門衛就說有人找他,他回頭,看到汪瑋晴和汪瑋蘭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他纔想起汪瑋晴要進陸氏的事,就走了過去。

汪瑋蘭一見他就站起來,不安地說道:“東子,小晴一定要讓我陪她過來,對不起,打擾了!”

“沒事,跟我來吧!”陸湛東笑了笑,帶着兩人上到了樓上。

顧安弈已經來了,看到他帶了兩個美女進來,就詢問地揚起了眉。

“安生,這位是新來的員工,你看看她的材料,有什麼適合的工作安排她做吧!”陸湛東將汪瑋晴推給了顧安弈。

顧安弈詫異地睜大了眼,看了看汪瑋晴才過大腿的裙子,有些無語,這是來上班還是作秀啊!

“瑋蘭,你現在放心了吧!”陸湛東微笑道:“要不要進來喝杯咖啡?”

“不了,我還要去工作,改天再來喝吧!”汪瑋蘭得體地和衆人打了招呼,就走了。

“陸少,那是你女朋友嗎?”朱槿八卦地探頭問道。

陸湛東瞪了她一眼,走進了辦公室。身後宋旭做碎心狀:“是的話我們就沒希望了,看人家又漂亮又大方,比上次那個大學生強多了!啊啊啊……難道我們陸少現在不喜歡蘿莉了,改喜歡這樣有品味的女人了?”

張奎打擊道:“這種品味學不來的,能做陸家少奶奶的就只能是這樣懂得進退有度的女人,你們啊就別想了!”

“哼……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給我們機會,我們也不會比她差!”朱槿嗤鼻,扭頭去做事了!

可憐顧安弈,看了半天汪瑋晴的資料都不知道什麼適合她,什麼經驗都沒有,就打字還有點速度,估計是上網聊天聊出來的。

他鬱悶了半天,將她領到一臺電腦前說:“你暫時先負責打印資料吧,等以後有適合你的工作再給你換!”

汪瑋晴看看滿桌的資料,不滿地嘟起嘴說:“不是吧,讓我對着這些資料,那不得悶死我啊!”

顧安弈裝聽不見,回自己辦公室看文件去了,汪瑋晴鬱悶了一會,噠噠地敲着高跟鞋就去找陸湛東告狀去了。

陸湛東耐心地聽了她的話,才挑眉說:“每個新來的職員都這樣啊,你什麼經驗都沒有,只能邊學習邊工作了,安生也不算爲難你,你先做幾天再說吧!”

“可是東子哥,那些資料我都看不懂,怎麼學習啊?”

汪瑋晴討好地湊上前說:“要不我給你做助理吧,幫你定定約會沖沖咖啡,我這樣的人才也不會給你丟臉的!”

陸湛東無語地靠向椅背搖頭說:“助理不是隻做這些的,要幫我處理文件解決各種問題,你不適合,你還是先做好安生交給你的工作吧!!”

汪瑋晴見說不通,只好賭氣地走了回去。陸湛東聽她把門摔得很響,頭痛地扶額,這才第一天,他怎麼就有了想崩潰的感覺呢!

好想念他家葉大嬸啊,有她在,何必自己傷腦筋呢!

想起葉容錦,他又手賤地想給她打電.話,只是拿起手機又忍住了,回頭葉容錦又該說他上班時間開小差。得,忍住吧,下班再打。

他拿過資料,勉爲其難地看着,容大嬸那麼努力,他不該給她丟人,還是努力學習吧!

****

從週一葉容錦的電.話就沒打通過,給她發的短信也沒人回,陸湛東忍不住焦躁起來,忍了兩天,他也顧不上了,翻了那邊公司負責人的電.話,就打了過去。

對方開始很不耐煩,最後聽他自報家門,趕緊改變了語氣,陪笑道:“陸少找葉小姐啊,她和楊慎進山了,礦場那邊有點麻煩,他們去處理,山裡信號不好,才聯繫不上。陸少放心,我這就找人幫你傳話,陸少有什麼事呢?”

陸湛東也說不上自己有什麼事,總不能說不放心葉容錦吧,支吾了幾句就放下了電.話。

這個週末就是中秋,許夫人已經打過招呼讓他回家吃飯,他去b市的事又成了泡影,可是到週五下班還是沒聯繫上葉容錦時,他再也坐不住了,將蔥花送到*物醫院託管,就換了自己的悍馬開車連夜趕向b市。

到時都十點多了,他直接殺到了礦業公司,又折騰了一番才找到人問事,知道進山裡還要兩小時的路程,他等不了,讓人家找個人帶路,連夜就要進山。

對方有折騰了一番,找到一個小主任幫他帶路,兩人上了車就開向山裡。

這個小主任還很年輕,叫錢中聯,一路和他說着話,從他口中,陸湛東知道了礦山的所謂的麻煩可不小,原來前些日子雨水多,有些礦坑就坍陷了。

礦場的負責人爲了趕工期,硬逼着工人下坑作業,結果就出事了,有幾個工人被埋在了下面,救出來死了兩個,其他的都不同程度的受傷。

負責人不想把事情鬧大,就隱瞞不報,死了的礦工一人賠償了五萬,受傷的都送到了醫院,每人給了幾千塊錢的補償。

這一來那些工人都不滿,就集體罷工,葉容錦一來就趕上了這事,一邊忙着平息事態,一邊想辦法給死難者的家屬申請補助,還親自前往礦山說服那些工人開工。

只是她的位置有點尷尬,雖然是上面派下來的,可是在礦業公司上層眼中,她就等於是被下放的,沒人聽她的不說,還處處給她爲難。

錢中聯嘆氣道:“陸少,我不是爲了奉承你纔對你說這些的,實在是不想讓事情鬧大才冒險說的。你能幫就幫,不能幫可千萬別出賣我,否則我在這裡就難做人了!”

陸湛東臉色很難看,沒想到葉容錦出了這麼大的事也不和自己通個氣,一人扛着,要不是自己不放心趕來,她還想一人扛到什麼時候啊?

去到礦山差不多都一點了,礦場上還有燈光,陸湛東人生地不熟摸不着方向就在車上等着,錢中聯下車去打聽,去了半天才回來,帶了兩個工人過來。

他臉色也有些難看,看到陸湛東就說:“已經打聽到了葉小姐的下落了,她和兩個工程師進礦洞檢查,都去了一天還沒回來,也不知道有沒有出事!”

“什麼,有沒有出事都沒人知道嗎?就沒人去找他們?”

陸湛東火了,跳下車叫道:“負責人在哪,立刻找他來見我!”

一個工人冷笑道:“找他也沒用,他中午就和財務科的那幫兔崽子進城了,你找他等明天他吃飽喝足了再說吧!”

陸湛東陰沉了臉,從車上取下運動服換了自己的衣服,對那工人說:“你去幫我找幾個人,我們去找他們,今晚必須見到人!”

工人冷笑道:“大少爺說的輕鬆,你知道礦洞裡有多大嗎?幾十條路走差了就出不來了,更何況那些礦洞還不安全,要是出事了算誰的?”

陸湛東火起了,逼視着他說:“出了事算我的,今晚找人的錢我也出,要多少你開個價吧!”

那工人看上去像個小工頭,聞言掂量了一下說:“人我幫你去找,我們也不是獅子大張口,那些礦洞的確有危險,不出事一人給三千的勞務費,要是出事了醫藥費誤工費你全出,如果死人了每人二十萬,你要覺得合適我就去找人,要是不願意那我回去睡覺了!”

“行,立刻幫我找人”!陸湛東爽快地答應。

那工頭看看他,伸手說:“車鑰匙給我,這車就算抵押!”

陸湛東沒辦法,把車鑰匙給了他,那工頭才爽快地帶他去找人,畢竟是地頭蛇,在錢的驅使下很快找了十多個工人來,他還拿了一套進礦洞的設備丟給陸湛東。

裝備好了大家就出發分頭進礦洞找人,找了一個多小時,找到了一個迷路的工程師,工人趕緊把他送了出去,還好只是餓沒什麼傷。

陸湛東從對講機裡聽到這消息稍微鬆了口氣,命令大家繼續找。

礦坑裡很潮溼,有些地方積水都漫過了大腿,頭上還不時有水滴下,就算陸湛東曾經在比這惡劣的環境下生存過,也走得跌跌袢袢,無法想象葉容錦那嬌小的女人怎麼在這下面工作。

時間一點點地流逝,可是任何進展都沒有,陸湛東越來越焦躁,又不敢大聲在洞裡叫,只好忍着。

又找了半天,對講機裡傳來了一聲歡呼,陸湛東一喜,趕緊問道:“找到葉容錦了嗎?”

那邊一個工人笑道:“不是,是朱工,腳扭傷了,其他沒什麼大礙!”

“趕緊送他上去吧!”陸湛東雖然有些失落,還是很高興,隨即又一陣惱怒,葉容錦這小女人跑到哪裡去了,不知道礦洞裡很危險嗎?等找到她,看他不好好教訓她一頓纔怪!

對講機里長久的沉默,好半天才聽到那工頭的聲音:“陸少,葉小姐不可能走這麼遠吧,會不會有什麼疏漏了?”

陸湛東煩躁地說:“那就折回去細細找,任何地方都別疏漏!”

“嗯,大家再找仔細點,看看那些塌方的地方,別被埋在下面不知道!”工頭吩咐大家。

陸湛東一聽到這個“埋”字,心就被揪緊了,蠢女人不會真的被埋在下面吧?一想到可能找到一具屍體,他頓時就覺得礦洞裡的空氣不夠用了,呼吸困難,心跳加速。 шшш.Tтkǎ n.¢ o

“容容……你可千萬別死……我不許……”

他扶住礦壁,調整自己的呼吸,又往前走。工頭說葉容錦不可能走這麼遠,他卻知道那小女人做事的努力,她不會這麼容易放棄的。

不知道又走了多遠,礦洞裡的分岔路更多了,陸湛東舉着礦燈照了照,有些路就放棄了,正走着,隱隱看到一縷光線閃過,他心一跳,再看已經沒了。

他放重了腳步走過去,邊輕輕地叫道:“容容……容大嬸……葉容錦……”

沒人回答,他又往前走,洞裡只有他踏過的水聲,因爲潮溼,礦燈照射不是很遠,又走了一段路,他又看到了光線閃過,他大喜,叫道:“容容……”

光線又沒了,他的心落了下去,正失望,突然聽到了一聲微弱的叫聲:“有人嗎?”

“容容……”陸湛東立刻像被打了激素一樣衝了過去,拿礦燈一照,只見下面一個深坑的積水裡,葉容錦蹲在裡面,臉上全是泥土,厚重的礦服上也全是泥土,像只可憐兮兮的小狗,被強烈的光線一照,眯了眼像睡着了一般……

陸湛東一見,忍不住就笑了起來,笑聲裡更多的是欣慰,活着就好!

葉容錦呆了一下,認出了他,驚訝地叫道:“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不是就見不到你這樣了嗎?”

陸湛東看到她也不急了,用對講機通知了其他人,就從口袋裡掏出了進洞準備的救急巧克力扔了下去。

“先吃點墊底,休息一會我拉你上來!對了,你沒受傷吧?”他邊解着繩子邊問道。

“就擦傷了手臂,不是很嚴重。”葉容錦打開巧克力吃着,想起什麼鬱悶地說道:“就是手機全溼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那是小事,回頭我給你買新的!”陸湛東看她很快就吃完了兩塊巧克力就將繩子拋了下去,叫道:“抓緊了,我拉你上來!”

“嗯。”葉容錦握緊了繩子,陸湛東往上提,她的礦服全溼了很重,他也不管,咬牙拼命地將她往上拉,葉容錦總算爬了上來,虛脫地往地上一坐,大口地喘氣。

陸湛東緩過一口氣,也不管地上潮溼,往她面前一跪,就伸手將她摟到了懷中,緊緊地抱着。

“容大嬸……你下次再這樣嚇我,我……我……”

他低頭,放下自己的情緒,狠狠地吻住了她的脣,兇猛地吻她。

她的脣中還帶着巧克力的香甜,他狠狠吸吮着,在她口中肆意地攪動着,捲走這些香甜,似乎從沒吃過這樣美味的巧克力,他瘋狂地汲取着……

這感覺太甜蜜,讓他沉迷不已,失去理智般抵死糾纏着,直到感覺她在懷中窒息般的輕扭,他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的脣,將她緊緊圈在懷中。

潮溼的礦服又冷又硬,卻阻擋不了那種從胸腔裡散發出來的熱情,他有一瞬間想揉碎她,混在自己的血肉裡,這樣,是不是就能少一點牽掛……少一點折磨呢?

礦坑裡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聲,沒有鮮花,沒有豪華的佈景,可是他卻覺得世上再也沒有比這更美的地方了。

“容容……容容……”他捧着她的頭,輕啄她的脣,啄一下叫一聲,似乎在確定她真的在自己懷中,活生生的沒有絲毫損傷。

葉容錦感覺到了他的不安,嘆了口氣,主動摟住他的脖子應道:“我在呢!別叫魂了!”

她主動吻了他的脣,算給他一點安心吧!

陸湛東大喜,更緊地擁住了她,霸道地反客爲主,貪婪地輾轉,不依不饒地糾纏着她的舌。

這可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他,當然要珍惜這難得的福利!

激情的熱吻持續到那些工人找到了他們,陸湛東才戀戀不捨地放開葉容錦,檢查她的傷勢。

如葉容錦所說,手臂被擦傷了,還好有厚重的礦服抵擋沒有傷得太嚴重,只是這女人虛脫的路都走不動。

陸湛東一見,沒有絲毫猶豫地俯身,將她背到背上背了出去,長長的礦坑路似乎沒有來時漫長,身上的重量也變得無足輕重了。

一出了礦洞,工頭就找來了車將他們送到休息室,休息室雖然很簡陋,卻帶了一個附屬的洗澡間。陸湛東顧不上休息,一邊讓人去找點吃的,一邊就把小女人弄進了洗澡間,剝光了幫她洗澡。

“我能行的,你出去吧!”葉容錦臉都紅透了,不安地推他。

陸湛東不管,笑道:“又不是沒洗過,怕什麼,別彆扭了,趕緊洗完去吃東西!”

他不由分說拽着她幫她衝頭髮裡的泥,雖然能上下其手,他卻沒吃她的打算,自己憋着,給她洗完抱到*上纔去洗自己。

等出來,吃的已經送來了,工頭也不知道是看在錢的份上還是這時候只能弄到這些,送來了一些燒烤還有兩碗粥。

粥清得可以見底了,他也不能抱怨了,端過來要喂葉容錦。

葉容錦哭笑不得,接過粥說:“我自己來,你趕緊吃你的吧!”

他也不和她客氣了,一路趕過來就沒吃東西,又折騰了一晚上,餓得前胸貼後背,狼吞虎嚥地吃完,看葉容錦一碗粥才喝了幾口就放在一邊。

“怎麼不吃了?胃痛?”他看到她發白的臉色,擔心地問道。

“沒……估計餓久了,吃不下!”葉容錦怕他擔心又折騰別人,搖了搖頭就滑進被子裡:“睡醒了再吃吧!”

陸湛東哪會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搖搖頭,穿了衣服就出去找人要藥,等回來葉容錦已經睡着了,被他搖醒逼着把藥吃了。

葉容錦看他英俊的臉上都長出了鬍渣,迷迷糊糊地摸了一下說:“你也睡吧!別累壞了回去陸先生又找我麻煩!”

陸湛東抓住她的手在她身邊躺下,圈着她才說:“不會有人找你麻煩的……因爲我不允許!”

葉容錦早進夢鄉見周公了,陸湛東在她後頸上輕啄了一下,才擁着她閉上了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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