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給我裝?你不知道李悅被家主弄到紅燈區?風鈴,我警告過你,李悅的下場。,你是不是也想要體會一下?”一則幽冷的閃動着寒眸,修長的手指扣在風鈴的脖子上的時候,力度不由得加重,男人的動作,彷彿要將風鈴的脖子給捏碎,一股死亡的恐懼,席捲風鈴的心頭,風鈴有些驚恐的搖頭。
“不,我沒有,一則,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做這個事情,我不知道李悅怎麼從紅燈區跑出來,她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真的,一則,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那種事情。”風鈴抖着身體,眼淚不斷的流出來,她可憐兮兮的看着一則,努力的呼吸道。
“一則,你相信我,這次的事情,真的和我沒有關係,我怎麼敢動拾兒,拾兒是家主的女人,家主的手段,我在清楚不過了,我真的沒有,真的沒有。”
“不是你的話,李悅怎麼會從紅燈區跑出來?”一則掐着風鈴脖子的手,再度一緊,目光陰森的盯着風鈴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臉,眼底閃爍着一絲的厭惡,男人深沉黑眸裡閃現出的厭惡,並沒有逃過風鈴的眼簾,風鈴垂落在身側的手指,在此刻,一陣緊縮着,她重重的咬住脣瓣,朝着一則大叫道。
“一則,你相信我,求你,你真的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我沒有。”
“哼,最好不要讓我查到是你,要不然,我會親手將你送到家主面前。”一則鬆開風鈴,站起身子,目光森冷的朝着趴在地上,狼狽咳嗽的風鈴冷笑道。
“一則,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們還有幾個月就要結婚了,你不要在想着拾兒了,好不好。”劫後餘生的喜悅,讓風鈴有些貪婪起來,可是,一想到一則這一次,竟然在對爲了拾兒,差點將她給掐死,風鈴的眼底帶着一絲的怨恨,好在房間裡黑暗的光線,沒有將女人眼底的憤恨給暈染開來。
“一則,我真的愛你,一則,你忘記拾兒,好不好?還不好?”風鈴像是一隻狗一般,爬到一則的腿邊,伸出手,扯住一則的褲腿,朝着一則大哭起來。
“風鈴,這件事情,最好不是你乾的。”
“爲什麼你的心底,只有拾兒?拾兒出事,你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我?爲什麼?一則,你告訴我,爲什麼?”風鈴有些憤怒的朝着一則低吼道,女人那張姣好的臉頰,在此刻,閃爍着一絲的扭曲和猙獰,她雙拳緊握成拳,目光異常憤怒的朝着一則低吼和尖叫道,女人尖銳的聲音,令一則的太陽穴都有些難受起來,他眯起眼睛,看着哭的狼狽不堪的風鈴,淡淡的說道。
“因爲我只愛她。”
“她是家主的女人。”
“那又如何?”
冷冷的丟下這句話之後,男人大步的離開房間,聽到男人光潔的皮鞋消失在房間的聲音之後,風鈴趴在地板上,頭髮散落在後背,不由得痛哭起來。
“一則,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對我,我這麼愛你,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對我,一則……”
昏暗的房間裡,女人淒厲的哭泣聲,異常的滲人,而門口的男人,聽到女人撕心裂肺的大哭聲,只是漠然的轉身,消失在深沉的黑夜下。
席家,燈火通明的客廳裡,席老爺子,花白的頭髮帶着一股凌冽的氣息,他拄着柺杖,皺巴巴的臉上帶着一絲陰沉的盯着坐在沙發上關雪和席錦川,被席老爺子那雙陰沉的眸子盯着,關雪如坐鍼氈,而席錦川,則是一臉無所謂的挑眉,漫不經心的看着席老爺子,似乎在等着席老爺子說話一般。
“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
聽到席老爺子異常暗沉的聲音,關雪不由得縮了縮脖子,雍容的臉上帶着一絲的遲疑,那雙妖媚的眼睛,微微的閃過一絲奇怪的光芒。
“說。”
席老爺子見關雪猶猶豫豫的聲音,渾濁的眸子閃爍着一絲的陰戾,聲音再度的暗沉下來,身上那股威嚴的氣息,讓關雪不由得抖了抖。
“其實,具體的事情經過,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人說,慕深這一次,是爲了救他那個情婦,差點又受傷了。”
“碰。”
“爸。”
一聲巨響傳來,在安靜的客廳裡,顯得格外的響亮,關雪被這一聲重重的響聲給嚇到,她縮了縮脖子,有些不安的看着席老爺子那張陰沉和鬼魅的臉。
“胡鬧,胡鬧,簡直就是胡鬧,馬上讓慕深過來見我。”
席老爺子捂住胸口的位置,朝着關雪冷冷的低斥道。
“是,是,我馬上讓管家去聯繫慕深,這孩子,真是被那個狐狸精給糊住眼睛了,臉席氏集團很多事情,現在都不管了。”關雪一臉體貼的走到席老爺子的身邊,按摩着席老爺子的心口的位置,像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可是,那雙媚眼,卻帶着一絲的得意,席老爺子粗粗的喘息着,揮開關雪的手,冷冷道。
“你和錦川上樓去。”
“是。”關雪有些不甘心的看了席老爺子一眼,雖然不甘心,可是,在席老爺子的面前,關雪也沒有辦法,便和席錦川使了一個眼色,席錦川微微的勾起脣瓣,站起身子,便和關雪一起離開客廳。
關雪拉着席錦川,來到自己的臥室之後,當着席錦川的面,將自己桌上的護膚品什麼,都一掃在地上,那張雍容的臉上,滿是扭曲和猙獰,關雪雙手緊握,表情異常憤怒的盯着席錦川說道。
“錦川,你剛纔也看到了,着二十多年來,他就是這個樣子對我,無論我怎麼做,在他的眼中,我始終都是一個不入流,進不了本家祠堂的情婦,三流的過氣明星,我好恨,真的好恨。“
“媽,你不要這個樣子,氣壞了身體,不是已經習慣了,何必生氣。”
“我是習慣了,可是,我還是不甘心,在席家的日子,我多麼的痛苦,外人以爲我很幸福,可是,有誰知道,我的痛苦,每天都像是一隻狗一般,還要朝着他搖尾乞憐,錦川,我們只能夠靠我們自己,只能靠我們自己。”關雪抱住席錦川的身體,聲音異常冰冷和憤怒道。
“媽,別怕,席家加諸在我們身上的痛苦,我會一點點的從他們的身上討回來的,席家要是沒有了席慕深,我就不信,席家不會垮掉,到時候,整個席家,就是我們的了。”席錦川安慰着關心,聲音有些陰暗的朝着關雪說道。
“錦川,媽媽相信你,一定可以的,你是媽媽最驕傲的孩子,你一定可以的。”聽到席錦川異常邪佞的話語,關雪伸出手,攏了攏自己異常散亂的頭髮,看着席錦川,眼底帶着一絲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