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沒有做什麼,這些都是陳家公子應該得的。”戰天爵微微拱手一笑,還了一禮後轉身離去,戰天爵還未走幾步,卻停了下來,他回頭冷眼瞧着跟着自己的張林風,道:“張世子,您還跟着爺做甚?”
“不是說好喝酒的麼?”張林風眨眨眼,開口道。
“滾。”戰天爵並未給其好眼色。
“世子爺這般對我冷言相對,讓我好生委屈,不知我說錯什麼得罪世子爺了?”張林風嬉皮笑臉的問道,與殿內那個一本正直的張林風全然是兩個調調。
“你在京城中的傳言你心中也應該清楚,誰敢靠近你啊,”戰天爵冷笑一聲,“爺可沒興趣跟你湊近乎,怕惹是生非,髒水上身。”
張林風無奈的聳聳肩:“世子爺,您難道也相信坊間的那些傳言?”
“是。”戰天爵毫不給面子。
張林風仰天長嘆,正要說什麼時,戰天爵已經轉身離去,腳步如風。張林風見他一走,聳聳肩,道了聲無趣後離去。
戰天爵一出宮後便上了一輛馬車,太子正在馬車之中品着茶水,見他到來,放下茶盞道:“如何,順利麼?”
“自然順利,兵部尚書恐怕已經無力迴天,這烏紗帽恐怕是保不住了。”戰天爵道。
“可真有你的,竟然能做出借刀殺人的手段。”太子道。
“這還多虧了太子,讓高銘宴請落榜的試子,慫恿他們去找龍威大將軍論道學習,恐怕這件事也沒有這麼容易。”
“本太子不過是照着你吩咐做了,”太子笑笑,“你也真夠狠的,偷樑換柱竟然用韓中雲的卷子,這不是分明打三皇子的臉麼?”
“三皇子是個聰明之人,他一定知曉平西小王爺的尿性,讓兵部尚書做好萬無一失的準備,不過這準備也正好讓爺做文章,讓兵部尚書的人徹底無話可說,只能認栽。”戰天爵笑笑。
“這件事既然已經解決,太子你也不要再去擔心什麼,我曾派過兩個小廝故意裝作兵部尚書的人譏諷陳伯候,讓陳伯候恨上三皇子。三皇子要想拉攏陳伯候,恐怕是不可能了。”
“也不知曉父皇會不會懲罰三弟。”太子說着嘆息一聲,“恐怕只是這樣,不足以傷到三弟什麼。”
“但好歹也在皇上心中埋下懷疑的種子,他一定會喚三皇子上殿問話,三皇子就算是口吐蓮花,力挽狂瀾撇開關係,恐怕也會引得咱們這個多疑的皇上懷疑。”
戰天爵說着拿起一旁太子爲他準備的茶水輕抿一口,“要想對付三皇子,不可太過心急,三皇子並非是容易對付之人。”
“本太子知曉,”太子點點頭,“如今看來,西京大營主帥非你不可了。”
“到時候記得給爺準備兩匹千里馬。”戰天爵道。
“千里馬?還兩匹!你直接讓本太子給你變出來得了!”太子白了一眼戰天爵,“你以爲千里馬說要就能要,本太子哪裡去給你找,送你一匹就夠了,你還敢信口開河,獅子大張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