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你勾結外人用百姓當小白鼠試藥,如今你府上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那些把你家變成眼前這個樣子的所謂邪祟,就是從你那位美妾的牀地下轉出來的!”
知州聞言一怔,似乎對這個不知情。
他知不知情對邱雙現在來說無所謂,邱雙冷聲道:“召集你底下的官差把那個許天師以及他的人都給我抓起來!”
知州身子一震:“這……恐怕下官底下的官差不肯聽從啊。”
“爲何?”
知州道:“許天師在他們心中的威望很高,若是緝拿其他人可以,但若緝拿許天師,唯恐他們不會聽命。”
“你一個知州連自己手下的官差都使喚不動,要你這個知州有何用?還不如讓那位許天師來當這個官算了。”邱雙冷聲,當即轉身看向暗衛:“去收繳了知州的官印……”
邱雙的話還沒說完,知州誠惶誠恐的開口:“王妃娘娘教訓的是,下官這就去辦,下官一定把事情辦妥!”
“一個時辰,辦不好就趕緊收拾東西跑路。”邱雙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知州回味了一下這話,很快就明白,若是一個時辰內他辦不好事情,楚王妃就要殺了他,所以他若是辦不好就趕緊跑。
知州哆哆嗦嗦的領了命令下去了。
冷非玉淡淡看向邱雙;“你信這個知州?”
邱雙:“姑且用着吧。冷公子,我這裡倒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
“王妃也姑且說說,草民先聽着。”
邱雙指向那小妾的院子:“那個底下據點的通道,不知可否請冷公子幫我查查看通向何處?”
“草民若是幫了王妃,王妃給草民什麼獎勵呢?”
“若是冷公子這次能帶回來有價值的東西,獎勵什麼的都好說。”邱雙微笑,看起來很好說話的樣子。
冷非玉凝視了她幾秒,似乎在判斷她的的誠意。
片刻後點頭:“好。”
……
城中彷彿世界末日了一般。
發狂的病人發了瘋一樣尋找可以攻擊的對象,百姓們期初還能找個地方躲起來,但不知爲何,身邊熟悉的人也會突然發狂,把他們追的滿街跑。
邱雙不過是去勘察了一下底下據點,出來看到的景象卻彷彿穿越了一樣。
怪不得暗衛會質疑毒素會不會傳染,此刻之前一些正常的百姓都已經染病了。
“神經毒只存在於身體神經系統之中,絕對沒有傳染的可能,一定是有人用毒物咬了正常人。”那些病人攻擊人都是殘暴的分屍,偶爾不小心抓傷一個人,指甲裡頭可不能存在神經毒素。
“夫人,現在我們要怎麼辦?”站在高樓的房頂上,翡翠看着下面的景象有些着急。
“還能怎麼辦?你們先去幫助知州抓那個搞破壞的人,我去準備解藥。半個時辰之後你們來去知州府邸的地下據點找我。”
解藥還在她的系統裡頭,她沒法憑空拿出來,只能先把人支開。
翡翠顯然不是很放心邱雙的安全,但是邱雙的態度卻很堅決。
支開暗衛之後,邱雙自己回了知州衙門,她只是出來看外面的情況,本來也沒有走多遠,這點距離回去原本不會有什麼的危險。
但是半路上還是跑出兩個發狂的病人,和那個許天師的人。
病人,她直接給對方注射解藥就行了。
至於許天師的人,處理方式更加簡單,子彈來一發就搞定。
當然,她射擊的依舊是大腿,沒直接要對方命,怕扣功德。
回到知州府邸那個地下據點,把大批的解藥拿出來之後,她又立即出去。
人剛走出小妾的院子門,楚一着急忙慌的過來稟告:“夫人,那些人想把病人引出城,現在那個叫許天師的就在城門口闖城門!”
“你們對付不了那個許天師?”邱雙一邊說一邊走。
“夫人,我們人手不足,而且許天師在利用病人攻城。”
邱雙蹙眉:“他能控制病人?”
楚一:“他是用活人做誘餌。”
邱雙:“官府的人呢?”
楚一:“也在城門口抵擋,知州還算是有點明白點事理,知道一旦讓這些人出城造成巨大傷亡,他自己的命也保不住。”
看來對方是想直接用這些病人當做武器,放入大興國內進行騷擾。他們不一定能走多遠,但引起的轟動肯定不小。
邱雙往天空發了一顆信號彈,然後纔對楚一道:“等人來了之後,讓他們把底下的解藥搬出來。”
然後她便先朝城門過去了。
楚一攔着邱雙不讓她去:“夫人,那邊危險,不說那麼多病人,就是那個許天師的人也能傷到您。”
楚一這話說的客氣了,其實照他看來,夫人完全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而已,別說傷,對方的人基本可以要了她的命。
“要是那個知州扛不住將城裡發病的人都放了出去怎麼辦?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必須過去。”
楚一是攔不住邱雙的,畢竟他不敢跟邱雙來硬的。
城裡現在的情況,要找一匹馬都找不到。邱雙只能用自己的雙腿跑,一路上她依舊是見病人來一發解藥,見着要來襲擊她的就來一發子彈。
一發子彈若是打不中,那就兩發。
她雖然沒有習武,但是身體素質不錯,動作很靈活。加上她練習過槍法,準心還是很不錯的。
一路上她除了跑的氣喘吁吁之外,倒是沒誰能傷到她。
快到城門的時候前方就聚集了大批的人,她根本抵達不了城牆上。
邱雙自然也不會驚動病人們,遠遠的就爬上房頂,從房頂上走。
很快城牆上的翡翠就看到她了,飛身過來接應。
翡翠:“夫人,那個許天師咱們已經抓住了,但是城牆下這麼多的病人咱們怎麼驅散啊?”
邱雙:“先帶我過去。”
得虧是邊境之地的城池,城牆修建的都很紮實,病人們雖然不停的衝撞城門,但一時之間是衝不破的。城牆之上,幾個人五花大綁的,邱雙掃了眼這八個人,納悶了:“誰是許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