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特,真沒想到,和印象中的你,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女子的聲音。
酒館之內,一片片的藍色妖姬的花瓣緩緩的飄落,灑在地上的花瓣竟在一瞬間焚燒,在紅地毯上焚燒的花瓣竟是點燃了紅地毯。
“快,滅火!”維克托焦急萬分地命令着女僕,說話的同時,他早就自己提起了水桶,心想,還好,之前就有做儲備,要不然可就慘了,想到這兒,他繼續說到,“該死的,哪個貴族竟然敢在這兒使用火魔法。”
想着現在瓦爾特也在酒館之內,維克托實在想不出有哪個貴族敢這麼大膽的在酒館之內使用火魔法。
這事兒要是讓瓦爾特查出了真相,對方可是會被推上聖軍王國的審判法庭的。
女僕們得到了命令,紛紛提着水,潑向火焰,地毯上的火焰這纔算是被消除。
“瓦爾特大人,讓你受驚了。”維克托來到瓦爾特身邊,低着頭,說到。
“不,沒事的。”瓦爾特一邊回答,一邊看向酒館的窗戶,微微一笑,說到,“真沒想到是你啊,藍色妖姬。”
“瓦爾特大人,我本來還考慮着,有你在場,給你一個面子。”這時,藍色妖姬從窗戶跳進了酒館內,落地的時候,雙腳穩穩地站在原地,“沒有想到,你竟然能改變我對你的看法。”
聽到藍色妖姬的話,瓦爾特一下就明白剛纔對張欣怡那樣的言語會讓人產生誤會,於是,他便解釋道:“我看,是你理解錯了,我只是想幫她一把,你看,她現在缺少飛龍,如果再留上幾天的話,等着酒館的飛龍,那不就解決了?”
藍色妖姬諂笑,說到:“我看,你的本意應該不是這樣的吧。”
“那麼你認爲,我是什麼樣的想法?”瓦爾特覺得自己問心無愧,他可不像是其他的貴族那樣沉迷於女色。
“瓦爾特,既然這樣,那就連你……”藍色妖姬還沒說出“一起”兩個字,手中的花瓣卻早已經向瓦爾特飛去。
這並不像是希達那樣的忍者鏢,花瓣在飛向瓦爾特的時候,竟是在途中一分爲二,而後,變得更多,一直到,花瓣變成了碎片。
就像是玻璃的碎片一般,但是,這花瓣卻是深藍色的。
由於花瓣的速度不像是人忍者鏢那樣迅速,給了瓦爾特充分的時間反應,瓦爾特一個側身,花瓣便打在了椅子上。
那木質的椅子很快的就因爲花瓣的衝擊而分散了軀體,在上頭更是留下了一片深藍色。
張欣怡看得目瞪口呆,而在她一旁的希達卻是抓住她的手,小聲對她說到:“安娜,現在,我們可不能動手。”
希達知道,讓瓦爾特來對付藍色妖姬纔是最好的選擇,要是他們盲目的出手,很有可能是幫倒忙。
“可是……”張欣怡看着碎成一片的花瓣打在椅子上這般強大的力量,顯得有些畏懼,“希達,瓦爾特大人他……真的沒問題嗎?”
在她們說話的同時,馬爾斯上前一步,以談判的語氣說到:“藍色妖姬,我知道你此行的目的,但是,在這家酒館中都是聖軍王國的貴族,像你這麼打招呼,怕是不合適吧。”
“你又是哪位?”藍色妖姬看向馬爾斯,很顯然,在這之前她並沒有聽到關於馬爾斯的信息,“爲何要阻攔我?”
張欣怡還是第一次見到像藍色妖姬這樣的女子,明明自己做的是錯事,卻還問着別人爲什麼會以自己爲敵。
是的,雖然說現在的張欣怡認爲聖軍王國的女王是個壞人,不問青紅皁白就說她是聖軍王國的叛軍,但是,眼前的瓦爾特還有馬爾斯,卻對她沒有任何的惡意,至少,在知道她是安娜之前,肯定不會傷害到她。
“你既是以聖軍王國的人爲敵,爲何還要問這樣的話。”躲開了藍色妖姬的攻擊,瓦爾特這時顯得十分愜意,“今天只要有我在,我就絕對不會讓你傷害到聖軍王國的人。”
現在的瓦爾特認爲,不管酒館中的人是什麼身份,他都要保護他們,畢竟藍色妖姬可是外敵。
“聖軍王國的士兵這麼簡單就倒下了。”藍色妖姬還不忘嘲諷,“你知道嗎?在酒館外圍着的士兵,幾秒鐘的時間就被打趴下了。”
原來,剛纔酒館外還有士兵,回想起剛纔的情景,張欣怡覺得甚是驚險,還好對方只是一個人進到酒館之內,當時要是那羣士兵也跟着進來了,說不定有人看了通緝令,會認出她的身份。
“或許。”瓦爾特別了一下頭,繼續說到,“在聖軍王國當中,卻是不乏這樣的飯桶,但是,那也僅僅只是一小部分,藍色妖姬,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一個人闖進了酒館,然而,今天,你或許就要葬身在此。”
話剛落音,瓦爾特後退了幾步,貼在了酒館的牆上,閉上眼睛,像是在沉思,不多時,在他的身前卻是出現了一把巨劍。
在衆人看來,這樣的巨劍只是鐵匠鋪中最爲平常的武器,但是,這時,在張欣怡的眼中卻看出了血紅色的光芒正環繞着這把巨劍。
張欣怡瞪大雙眼,一副吃驚的表情,而在一旁的希達則是懷疑地看着張欣怡,說到:“欣怡,怎麼……怎麼了嗎?”
在希達眼裡,瓦爾特召喚出來的巨劍僅僅只是鐵匠鋪當中再普通不過的武器。
看着希達這樣疑惑,張欣怡問到:“希達,難道你沒有看到嗎?”
希達搖了搖頭,依然保持着疑惑盯着張欣怡,張欣怡這才明白,原來瓦爾特召喚出來的巨劍周圍的血紅色的光芒只有她能看到。
知道了這一點,張欣怡竟是決定隱瞞自己所看到的武器,這時,她平淡地對希達說到:“希達,看着他們兩人的戰鬥吧。”
張欣怡很明白,如果這樣的狀況僅僅只有自己一個人能看到的話,那麼現在最好還是選擇視而不見,不然肯定會被當成是怪胎,更何況,她現在對於瓦爾特的瞭解尚淺,無法確定對方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萬一因爲這件事情而被對方看出了什麼破綻,那麼自己的身份將會被暴露
“哼,瓦爾特,你也不如想象中的厲害。”藍色妖姬冷哼一聲,不知何時,她的手中又有了幾朵藍色的花瓣。
這一回,藍色妖姬並沒有將花瓣拋出,而是將其緊緊地握在手中,而後,嘴裡細碎的念着咒語:“@#%¥%”,這樣的咒語讓周圍的人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正在衆人捉摸着她的咒語的意思,這時,她的手中卻是出現了兩條長鞭,荊棘點綴着長鞭,唯獨在把手的位置是深藍色的草藤。
“就像是你的名字一樣。”不得不說,能在這個地方遇到藍色妖姬這樣的對手,瓦爾特微微的有點兒興奮。
就像是獵人在看到了優秀的獵物一樣,是的,太過於笨戳的獵物對於瓦爾特這樣的“獵手”來說,真的提不起一絲的精神。
所以,在這家酒館當中,他甚至找不到一個可以和他進行貴族之間私鬥的人。
“很抱歉,瓦爾特,我可不會因爲你的讚賞而有任何的仁慈。”說話間,藍色妖姬揮舞着手中的長鞭,一個縱身,長鞭直擊瓦爾特。
“退……退下……”維克托嚇得趕緊讓酒館內的人都躲到安全的位置。
事實上,藍色妖姬這時對於酒館內的其他人毫無興趣,對於她來說,解決掉眼前最爲棘手的敵人瓦爾特纔是她現在最應該做的。
這時,希達拉着張欣怡,兩人跑到了酒館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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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欣怡原本想出手和藍色妖姬作戰,出於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好作罷。
索性,瓦爾特的魔法一點兒都不輸給藍色妖姬,在對方揮舞長鞭的同時,他早就做好了迎戰的準備,手中的巨劍抵擋了藍色妖姬長鞭的攻擊。
但,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儘管瓦爾特使勁了全力,藍色妖姬的長鞭卻是沒有絲毫的損傷。
“可惡,難道,這是……”瓦爾特原本以爲藍色妖姬的長鞭應該是草木,但這回卻發現,長鞭有着和他的巨劍一般的強度。
“呵,現在才發現,是不是有點晚了。”藍色妖姬得意地笑着,事實上,她已經用這樣的招數欺騙了很多的對手,對方大都會被她的長鞭的表面給欺騙了,以爲這長鞭是草木的材質,卻不知,這長鞭除了魔界中草的顏色之外,其他的地方和草木截然不同。
瓦爾特剛想收回巨劍,這才發現,巨劍已經被藍色妖姬的長鞭緊緊的捆綁着,他心中不由得一慌,暗自道:不……不會吧……這樣材質的長鞭,竟然可以這樣自由的彎曲,她到底……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這樣的武器。
而面對這樣的事情,張欣怡倒是一點兒都不感到意外,畢竟,之前她就見過這樣的武器,而且,那時候,這武器的主人還是自己。
“瓦爾特,我來助你。”這時,馬爾斯跳到了瓦爾特的身邊。
對於這家酒館十分看重的馬爾斯可容不得別人在這酒館裡胡來,更何況,現在還是關係到聖軍王國貴族的名聲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