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你她被他緊貼在身上,無奈的不知所措了。
“有,一直都有。”
她用力的說道,明明想說沒有的,可是說出口時卻變成這樣。
他們不應該再藕斷絲連了。
他僵了僵身子,笑開了,這句話,真好聽。
感覺身上不那麼痛了,水聶拉開一點與她的距離,霸道的說道:“吻我。”
他想她能主動親他,他擔心走後就親不到了。
“不要。”
顧呈芊想也不想的拒絕,卻又忍不住想待在他旁邊。
他垂了垂頭,有些失落,既然愛他,幹嘛不答應吻他。
他知道她心裡對他有恨,但是可不可以只在想恨他的時候恨他,想愛他的時候愛他呢?
他的要求不高也不低,只要她是他的就可以了,其它的他都不在乎。
“喂!水聶,你真的要走麼?”
她眨眨眼睛。
“你想我走麼?你讓我留下,我就留下。”
他看着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即使每晚都會毒發作,但在她身邊更重要。
顧呈芊彎彎腦袋,看着天空,不答反問,“在這裡的話,你身子會疼麼?”
水聶一驚,隨即笑了,她果然懂他。
趁她不注意,他在她臉上偷了個香吻,她好像是剛洗完藻,身上聞着好舒服。
“沒關係的。”
她縮縮脖子,看着他笑道,“那你還是去吧!我可以陪你去嗎?”
她跟在他後面就行了。
“不要!你不能去,我不準。”
他大叫一聲,將她摟的更緊了,“乖,別去土國,等我準備好了之後,再讓你去。”
他怕土辰會盯上她的,土國遠遠比火國其他國難對付,它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他擔心她。
她皺了皺眉,說道:“好,不去。”
心裡卻好奇了起來,土國有什麼奇怪的麼?
“你非去土國不可麼?不去身體會一直疼麼?”
她擡眼看向他,猶豫的開口。
水聶一聽,眉宇間添了一絲憂愁,他如果不去的話,會死。
他看向她,說的風談雲輕。
“那明天咱們就出去吧,之後隨便你,不過、希望你能活着讓我報仇,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忘了你,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她放下冷話,推開他轉身進了房,是他自己選擇的,她幹嘛要不開心。
翌日,倆人在小老虎的帶領下終是出來了。
“我送你回府裡。”
不運處,水聶看着前面單薄的背影,低下頭思忖了一下,說道。
“不用。”
微風將她冷淡的倆個字送進他耳裡,他呆了呆,還是選擇跟在她屁股後面。
倆個都以自己認爲對就對的執着的人,在一起有時候不一定就是最好的,但若是真的在意一起了,那麼他們就是最幸福的人。
今天回府的路似乎很短,沒倆下子就到了,但顧呈芊卻沒有進去,而是直接越了過去。
她得去獸族,那是小老虎的前任主人寫給她的,她說。
獸族的門主只能是女的,裡面全部都是動物,只要小老虎帶她去,那麼她就是下任獸族門主。
她可以號令所有獸類!甚至是半獸人,比如金木水火土五國的皇族。
他們哪一個不是由獸變成人?所以、這個門主對她來說,可是絕對的不可多得。
“芊芊,你
去哪裡?”
不是去他府裡麼?
“你擔心會有人殺你麼?沒關係,你可以拿着令牌去煞宮。”
他將在皇宮拿出來的令牌遞給她,本來他是想保護她的。“芊芊,你肯定不知道爲什麼追殺我們的人會飛,因爲、他喝了一滴皇子身上的血,從此爲他效力殺人。”他故意笑嘻嘻的想跟她搭話。
“你很吵。”
轉轉眼珠,顧呈芊有些皺眉,他們一路上走過來他都沒開口,現在開口做什麼,雖然的確是有點好奇這個。
“可是芊芊,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要去哪裡,下一步的目的是哪裡,我好去找你。”
他垂下點頭,看起來有些失落。
他不是故意不帶她去,他是想讓她平平安安,最多再多等等,等他的勢力再多一點進入土國,她去土國報仇他就可以保護她了。
“不用了,若有心,在哪裡都可以找到。”
她的語氣很是平淡,聽不出是喜是悲,她的睫毛抖了抖,看不見是什麼心思。
說着她就上前接着走,地圖上說要路過水聶的府邸,然後直朝前走。
“別跟。”
顧呈芊扶額,他不去做自己的事情,跟着她幹什麼呀!
“你要去哪裡。”
他的語氣有些疲憊,看着她的側臉,很是堅持的問道。
“我若無心告訴你,那麼你硬逼出來的答案也不會是正確的。”
她的聲音有點冷了,她來這個世界這麼久,連個除了水聶外報復的對象都不知道是誰,不知道在哪裡。
心裡很失敗的說。
他怔在原地,終是忍不住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殊不知,他這一回頭相就見再是一年後。
一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比如加深人的仇恨,扭曲的愛情,唯一不可變的,就是那顆真城的心,不然是註定得不到什麼額。
一年後:“門主,您吩咐的事情都已經辦妥,這是您要的資料。”
來人身穿紅色皮褲,一件鮮紅鮮紅的村杉,外佩一個白色的格子馬甲。
一頭帥氣的短髮,整隻耳朵邊緣帶耳環的地方都被一隻長方形的耳訂掛着。
活脫脫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帥哥,他的嘴角微抿,平添了幾分嚴肅和冷酷。
全身上下帶着肆意的個性和張揚。
看向顧呈芊的目光裡,帶了一絲化不開的尊重和謙卑。
“獸族如今已是土國大部分不可缺少的經濟來源,如若獸族中斷貨源,他們肯定會面臨國褲經濟危機的局面。”
他單腿跪地,右手放於胸前,恭敬的朝朝踏上假魅的女子行了個禮,隨後安靜的站在一等着她的吩咐。
女子着一襲月牙兒長裙,飄逸的長髮垂在膝蓋後背了。
她的眸子有些狹長,帶着魅惑,薄脣微翹,一抹不可一世的笑意便出現在臉上。
“下去休息吧!”
“是。”
男子一走,她的眸子猛的掙開,藍光一閃,掃了桌上放着的資料,那是她讓他查的水聶的資料。
來到獸族沒幾天,她就聽到外面的人帶來消息,說他已經和土國公主土幻欣成親,並且是上門女婿。
這是多麼的諷刺啊,不讓她跟,不告訴她原因,原來他竟可以這般的羞辱她。
她雖未與他拜堂,但世人皆知他水聶早就有了王妃,而他、頭也不回的告訴所有人,他不要他的王妃了。
在山下,他問她愛不愛他,他對她做那麼多事,竟
也都只是哄她的,男人嘛!
都喜歡刺激,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要得到,這樣纔能有成就感。
這麼薄情寡義的男人,她顧呈芊要了何用,呵呵…其實這樣也不失爲一件好事,一年的時間來,她的心已經硬如鐵。
再也沒有誰能阻止她瘋狂的報復,早在一年前,她吩咐獸族的任務就是查找顧展樺和顧黏晨。
最後,結果都只有一個,那就是在水聶消失的十天裡,土國父子也曾消失十天,並且是同一地點同一時間。
所以,她斷定他們就是她要找的人她的仇人。
可是當她發現土國不僅不像外面的人所說的貧困繚倒,而是及爲的地大物博,繁榮昌盛。
所以她纔會讓人經商,她顧呈芊沒什麼本事,以前經常在各種店裡面打工。
會的自然是不少,對於經商這塊,她已經在各個店裡面偷學了個精光。
並且,她已命人將鳳小肆手裡的“無名”拿到手,還有一天她就不必待在這裡可以出關了。
獸族名下足足有八千餘人,要養活這麼多人不容易。
顧呈芊剛開始來的時候就曾出現過喝了一週粥的現象。
不過,自從她人來了之後,獸族纔不是羣龍無首,個個是酒囊飯飽。
而且他們不但要和手下的獸類打好關係,還可以學習自己喜歡的行業。
他們可以送自己的孩子上學,學習各種各樣的知識。
並且,門主規定,女孩同樣可以上學,這讓那些手下人都頗感欣慰。
本來他們就不同意只能男的學,而女的就邊。
顧呈芊上任的第二道命令便是男女平等,強者至上的裡面慘進了道德品質。
好的修養可以是他們的本質,但若不是的話,可以做爲他們在外的面具。
所以顧呈芊的第三道命令就是,所有人舉止都得優雅含有修養。
她曾說過,只要你肯,世界上就沒有做不到三個字。
獸族的人在外面都得以優雅爲面具,這樣才能更加從容的面對更多商人。
她不是那種要求必須所有都喜歡有修養優雅的人,相反,她特別討厭。
只是,如果他們要強大,那麼就必須要有沉穩的性子,她的目的不是爲了讓別人看着順眼,而是從本質上的改變。
初來時,獸族大部分的人都是急性子,如今,要再找出幾個這樣的人,是難了。
“撕。”女子後腦勺一條白色的變異雙頭蛇閃着四隻藍色的眼睛,對着女子支支的叫着。
那尖尖的舌頭,一下一下的着顧呈芊的臉蛋。
對着它,她笑了笑,長的還真是越來越像她。
“小墨,小老虎呢?你沒有再欺負他吧?”
她將小白蛇抓住握在手心裡,問道。
小墨貌似不屑的撇撇嘴,四隻眼睛一瞪,落在牀底下。
那裡,小老虎睡的正香,不知道爲什麼,他一直就那麼大不長高。
見它睡了,顧呈芊也就不再多說,她將小墨放在牀上,讓它自己玩去了。
而自己,則拿起桌上的資料看了起來。
看到一半,她的視線突然僵住了。
水聶,他居然已經有孩子了!
這個消息讓她震驚,甚至有些崩潰。
他和別人的孩子,這是她從來沒想過的事情,就在昨天,他的兒子出生的日子。
她冷着眸子,渾身上下結冰三尺。
她、這輩子於他勢不兩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