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姜紳已經不是第一次操控球賽的姜紳，他神念一動試着控制一兩個球員和足球試試，果然比以前輕鬆了不知多少。
他有一種感覺，自己就是場上的王者，只要自己想到是誰，自己就是誰，他可以化身爲世界第一球星，也可以化身爲場上的主裁，只要他願意，可以控制場上任何一個人的意志。
這種主宰一切，掌控全場的感覺讓他非常着迷。
姜紳在現場看球，邊上不遠處的飯館地下室，爆標和陳剝皮也在緊張看着球。
今天就是他們一夜暴富的時候，要麼輸死，要麼賺死。
爆標還好一點，他是搞賭起家的，略懂點足球，陳剝皮根本就看不懂。
“嗎的，二十幾個人搶一個球，怎麼半天還不進？人家籃球一分鐘能進好幾個。”
“——”爆標有點羞愧，太丟人了。
幾個華裔用鄙視的目光看了看陳剝皮。
兩個不知是法國人還是非洲人，用莫明其妙的目光看了看陳剝皮。
陳剝皮還沒發現衆人異樣的目光，繼續在嘰嘰歪歪：“草，用手撿啊，扔進去啊。”
邊上一個人實在受不了：“這個要用腳踢的。”
“剛纔有人不是用手扔了？”
“——那是邊線發球。”
“直接扔進去不就得了。”
“——”行了，和你無法溝通。
衆人還是看球去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上半場很快接近結束，雙方你來我往，都比較小心，看的出上半場都不想發力，穩守爲主。
“嗎的。”爆標一看，都四十多分鐘了，一個球沒進，紳哥說七比五，這他嗎的太懸了，下半場要十幾個球，兩三分鐘就要進一個，不可能啊，不科學啊。
就在這時，英超隊一名球員帶球衝向西甲隊禁區，邊上一名防守隊員飛速插上，伸腳一捅，就把球給捅了出去。
但是對方也應聲倒地。
哨聲同時響起。
點球。
英超隊獲的一個點球。
“好。”陳剝皮聽說是點球，拍腿叫好，終於有機會進球了。
別的不懂，點球還是懂的，十拿九穩的好球。
地下室的人都是大笑。
只有爆標苦着臉，尼瑪的，我們買的是西甲七比五啊，現在英超要進球了。
英超隊頭號前鋒，一腳抽射，直掛死角。
一比零，英超隊領先。
David哥得意之極，拿起一根菸點上。
“標哥啊，你們看，這個點球極時吧，哈哈哈。”
果然有內幕啊，爆標看的直搖頭，看這情況英超隊真可能擊敗西甲隊，嗎的，我們的一億要泡湯了？
不可能，我相信紳哥。
紳哥無所不能，沒什麼事能難到他。
“還沒結束呢。”爆標強笑。
“還有半場了，四十五分鐘要進十一個球？”你覺的可能嗎？
足球史上，像兩隻實力這麼接近的傳統強隊，從來沒有七比五這樣的比分，以前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那些打出奇怪比分的球隊，要麼兩隊實力差距很大，要麼就是明目張膽的假球，歐冠決賽是永遠不可能出這樣的比分。
所以David哥接他們投注一億，接的心安理得，別說一億，一百億我也敢接。
但David哥的話還沒說話，西甲中場核心拿球殺過半場，連過兩人之後，突然起腳怒射。
嗖，足球像炮彈一樣穿過半空，直接洞穿了英超守門員的十指。
一比一。
哈哈哈，陳剝皮和爆標大喜過望。
地下室其他十幾人不高興了。
一個個面面相覷。
不過，這才上半場，而且上半場都要結束了。
意外，這是意外，David哥給自己打氣。
這時屏幕上顯示上半場補時三分鐘。
英超隊做上半場最後一波進攻。
連續幾下短傳之後，後場一名防守球員突然一個大腳，前腳飛速跟上，一個過頂球，傳到了西甲球員的身後。
這個球，明顯有點越位。
西甲球員的手都舉了起來，但是裁判竟然當沒有看見。
英超前鋒拿球衝剌，剎那間形成了面對守門員的單刀球。
“好球。”David哥還沒等那前鋒射門就叫了起來。
嗖，前鋒小角度推射，足球以一個很好看的弧線，掛入球門右上角。
“哇吼”地下室的人都瘋狂了。
二比一，英超隊再次反超。
爆標和陳剝皮不動聲色。
對他們而言，球進的越多越好，因爲他們賭了七比五。
倒是David哥他們在那議論紛紛，下半場英超再進一個，基本就鎖定勝局了。
上半場比賽很快吹響了結束的哨聲。
英超，二比一領先。
“哇吼”現場金芷青和她的朋友抱在一起，興奮的又叫又跳。
姜紳睜着眼睛，看兩女胸前波濤起伏，上下抖動，暗暗嚥了幾口口水，至於嘛，不就領先一個球，足球的偶然性是很強的。
上半場他就幫西甲隊打進一個球，英超隊的都是他們自己打進去的。
“看什麼看，小色狼，你輸定了，哈哈哈。”那女的叫何柳葉，看姜紳那色樣，還得意的故意挺挺酥胸，然後示威似的瞪了瞪姜紳。
“我還是認爲西甲必勝，宇宙第一隊必勝。”
“你等着破財吧。”金芷青笑道：“錢夠不夠，要不要我借點給你？”
“敢不敢加註。”姜紳眼珠一轉，又來一句。
“加註？哈哈哈。”你腦子壞掉了，現在英超隊領先一球啊。
誰怕誰啊，這個不加註，那就是白癡，足球是會有反翻的可能，但是反翻的機會明顯沒有她們贏的機會多。
“你還想賭什麼？劃出道來。”何柳葉手指都要指到姜紳鼻子上，明顯很鄙視他，不服氣他。
“你要輸了，陪我上牀，給我爽一爽。”姜紳指着何柳葉，很露骨的就說了一句。
“——”兩女齊齊一愣，接着兩女臉上一片羞紅。
“你想都別想，流氓。”金芷青沒想到姜紳這麼下流的話也說的出。
“不敢就算了，我又不是強逼你，怎麼叫流氓，還以爲有什麼本事，領先一球都不敢，膽小鬼，真沒用——切。”姜紳一頓嘲諷。
他是看出來了，胸大無腦這話真有點水平，這兩女無全屬於胸大無腦的。
尤其那金芷青，從上次她醉酒的表現就能看出來，這女的，也有點二啊。
“嗎的，誰怕誰啊。”果然姜紳一剌激她們，兩人都怒了。
而且兩人很有默契的對視一眼，就算輸了，我們跑掉，你幹個妹啊。
“你要輸了呢？”何柳葉指着姜紳咬着牙。
“隨你說，要不我也給你爽一爽？”
“呸。”何柳葉一口口水差點吐到姜紳臉上：“你想的美，你要輸了——”何柳葉眼珠轉幾下：“裸奔，脫光了跑到球場中間轉一圈。”
“偏宜他了。”金芷青搖頭：“讓他跪舔，舔我們的鞋底。”
“——”你什麼人啊，姜紳崩潰中。
“舔鞋底，你幹不幹。”何柳葉怪叫道。
“先裸奔，再舔鞋底。”金芷青最毒，兩樣要一起。
“幹，那就一言爲定。”姜紳說完，陰笑道：“要是你們耍賴，輸了不認怎麼辦？”
“怎麼可能。”兩女尷尬的看了對方一下。
“以我們的身份，怎麼可能說話不算話。”
“就是，你可以告訴我爸啊，我要賴皮的話。”前提是你敢告我爸，金芷青當然相信姜紳不敢把這種賭注告訴她爸。
我要告訴你爸，你爸也要說我是流氓了。
姜紳裝腔作勢搖搖頭：“不行啊，這個賭注有點大，我輸了，很丟面子的。”姜紳說的好像很吃虧似的。
何柳葉差點跳了起來，我陪你上牀都賭上了，你還很吃虧的樣子，我劈死你信不信。
“你剛都答應了，你現在是反悔了？”金芷青眼珠瞪的都要掉出來。
“我沒說反悔，是要找個證明，最好——最好白紙黑字寫一下，或者錄音錄像錄一下，要不然，你們輸了耍賴，我就虧大了。”
兩女再次對視一眼，這小子賊精啊，不怎麼容易上當，怎麼辦。
“你等下，我們考慮一下用什麼證明。”
兩人鬼頭鬼腦走到一邊。
“怎麼辦，還賭不賭。”
“別賭吧，要是輸了——”金芷青有點捨不得何柳葉，看了看何柳葉嬌美的身軀，你的身體是我的，怎麼可以讓那王八蛋佔偏宜。
“可是現在英超領先一個啊？輸了讓他裸奔，舔鞋底。”何柳葉很興奮，幾乎認定姜紳會輸了。
“勝負七三開，我們的贏面有七成，實在不行，我們就耍賴，管他什麼錄音錄像，他能咬我們不成？還敢強來不成？到了法庭上也不認這種證據。”
兩女沒腦子，想來想去，就耍賴一招。
“好，賭了。”金芷青也很想看到姜紳倒黴。
兩人商量好了，又走過來。
“你說吧，要怎麼證明。”
“我都寫好了，你們籤個字，按個手印。”姜紳手上出現兩張紙，是一份賭注合同，誰輸了該做什麼，寫的清清楚楚。
你是鬼來着？兩女看他一直空手的，什麼時候多了兩張紙和筆了。
而且，這兩張紙還是寫在一張上，複印的另一張。
尼瑪的身上還帶着複印紙，服你丫的。
更誇張的還在後面，姜紳伸手從口袋裡一掏，又掏出一盒印泥。
“——”你是機器貓嗎，金芷青無語的看着姜紳從口袋裡掏出一樣又一樣東西。
“來來，看一下沒問題的話，雙方簽字按手印，每方各拿一張。”
兩女不動聲色接過來看了看，然後相視一笑。
這種合同，拿到法庭上絕對不會承認的，裡面的內容不是陪上牀，就是裸奔，根本拿不到檯面。
行了，簽了。
兩女很爽快的簽字，按手印。
你要倒黴嘍，兩女偷偷暗笑。
誰要倒黴？姜紳也暗暗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