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香妃餓暈在飛煙洞,被獨孤求敗背下來,不值得感動嗎?秦萍爲什麼吃驚呢?
盧香妃在第五組,如果換成她們組的李紅道、王繇來揹她,大夥可能不會吃驚,正是因爲獨孤求敗揹着她下來,才使得第一組絕大多數成員吃驚不小。爲什麼?
因爲獨孤求敗曾經是舉世罕有的大色魔,雖然被趙紅都制服了,近段時間發誓改邪歸正,但這條消息對於韓希坤、王陽雨,王尿飛、秦萍,晁綱和水晶來說,仍然個個心中不安。
難道獨孤求敗真的改好了嗎?盧香妃被他背下來的一路上,他真的就絲毫沒有動過人家嗎?
韓希坤立馬反問李紅道:“獨孤求敗揹着香妃下來,沒有翻倒吧?這麼遠的山路,他能背得動嗎?”
李紅道一聽,就知道韓大哥想說啥,急忙迴應:“我和王繇都跟着呢,路上走走停停,才把香妃背下來的。獨孤求敗累癱了,簡單喝了兩口湯,吃了兩口菜,喝了兩杯酒,立馬就睡下了。”
聽到這裡,韓希坤鬆了一口氣,讚道:“讓他睡上一個小時,我過去叫醒他,親自陪他喝點。真不容易,這傢伙好樣的。”
晚上八點多,韓希坤跟獨孤求敗見了面,對於他背盧香妃的行爲表示了讚許,兩個聊得也還開心。
當晚六組隊員吃喝完畢,大家都很累了,韓希坤在羣裡宣佈:“所有探險圖片、視頻一律不得公開,可以簡單發點文字到網上,可以把培訓和出發的照片發一兩張。今晚六個組長不再碰頭,明早七點開碰頭會。”
第二天早上五點,韓希坤、趙紅都等八大校草帶領兄弟們集體晨練,在焦泉村文化廣場上,形成了一道武林大會的風景,引來許多村民和遊客的圍觀。
今天早上的晨練,獨孤求敗緊跟韓希坤,對於太祖拳的練法和對攻技巧,不斷提問,刻苦學習,韓希坤對這小子刮目相看,悉心指點。
韓希坤對趙紅都耳語:“看起來,大色魔見過的女人多了去了,就算揹着盧香妃也毫無興趣。這是按照壞的方面去想。按好的方面想,香妃那麼絕美他都沒動歪心思,這小子的確是咬緊牙關在改正自己,重塑形象。”
趙紅都從小跟隨爸媽泡在菜市場,點頭說:“白居易有一句詩,‘試玉要燒三日滿,辨材須待七年期’,他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絕對可以咬緊牙關走正道。人這一輩子長着呢,哪天沒有咱們看着也能這樣,纔算真的改了。”
韓希坤頷首稱是:“是這麼個理,但我們還能帶他兩年,但願今後兩年他能形成好習慣,徹底改掉。人一旦形成了好的習慣,也就好了。”
經過兩兄弟商議,覺得昨天大家全部體力透支,第一次探洞,基本圓滿,今天除了記錄員整理探險記錄,其餘的隊員自由活動,休息一天。
七點開組長會,大家同意這個安排。當趙紅都把這個決定發到羣裡的時候,當即引來所有人的鼓掌,三分之一的人都選擇睡大頭覺。部分人自由結合,在擡轎嶺附近看山景。部分人與主家結合,談天說地,瞭解風土民情和傳說掌故。
王陽緋蘑菇着姐姐王陽雨,非要攀登擡轎嶺頂峰,看看上面擡轎的石人。
說起這個,擡轎嶺得名,就是因爲嶺頭上有一組天然石像,四個人好像擡着轎子,轎子上坐着一個人。
這組擡轎石人的前面,有一個人騎着高頭大馬,好像是新郎官。
再往前還有一組石人,好像是嗩吶隊,吹吹打打,作爲前導。
整個石像隊伍,似乎是一個龐大的迎親隊伍。
有人看了這一組石人,說是唐僧師徒取經的化石陣。有說是姜子牙封神組圖,四個擡轎的不是擡轎的,而是殷紂王的四大輔臣,在監督姜子牙封神,不許他亂封。
每個石人的相對高度都在十幾米甚至是二十米高,在擡轎嶺下看得清清楚楚,惟妙惟肖。這三種描述都可以附着在石人陣上,全都恰到好處。
王陽緋的老公陳懷璽昨天累壞了,晨練沒參加,吃了早飯繼續睡。王陽雨的老公韓希坤今天不想登山,想跟鄉親們多聊聊。兩姐妹上擡轎嶺,誰去保護?
富則公自告奮勇,這小子有彝族跤術在身,也是個不錯的人選,韓希坤同意,他們三個不到八點就出發了,往擡轎嶺緩緩前進。
生肖品商貿公司副總李崑崙也不想登山,拉上老闆趙紅都到村外的田間地頭和溪溝邊聊天。寧曼芳、南宮瑤也跟着他們兩個,一路說話,一路欣賞鬱鬱蔥蔥的草木莊稼。
李崑崙趁着寧曼芳和南宮瑤在前面說話,對趙紅都神秘的一笑:“趙總,你覺得吳霏霏這人是啥性格?”
趙紅都太知道了,不假思索:“她就是個直腸子,不管說啥不過腦子,往往衝口而出。不管幹啥事,橫衝直撞,敢作敢當,不少惹事。”
說完這個,趙紅都感覺李崑崙問這個話,肯定是哪裡不對。整個探險隊,四十二個人,女的二十二個,他爲啥單單探問吳霏霏呢?莫非吳霏霏在昨天的探險中有啥幺蛾子?
想到這裡,趙紅都一本正經的反問:“崑崙哥,你有啥發現嗎?這可要直說啊。可不敢放任她亂來,她那種任性包子,由着性子來,肯定出亂子。”
李崑崙詭秘地一笑:“我只能說到這裡了,點到爲止吧。不知道左千鈞會不會對你說實話,你可以問問千鈞。”
趙紅都當即給左千鈞發一條微信,沒有回覆,又打通手機,那邊接通。
趙紅都問:“千鈞,你的微信收不到嗎?”
“微信收不到,只能電話。信號很差。”
“你在哪裡?我想跟你噴會。我和崑崙哥在村東的河溝邊。”
“好的,我半小時到,你們等我一會。”
左千鈞這邊的電話,有一個美眉躺在他身邊聽着,正是吳霏霏。
那周紅豪就不監督她嗎?爲啥吃過早飯,吳霏霏跟左千鈞共築銅雀臺?
別忘了周紅豪暗地裡有個奶奶雄起,對呀,奶奶雄起不就是起嵐煙麼,所以他有自己忙活的事情,咱們後邊自然會說到。
左千鈞掛了電話,吳霏霏笑笑:“千鈞,你現在就去吧,還有五天時間呢,咱們畢竟在一個組。可別讓大哥發現啥貓膩,那咱們可就啥也幹不成了。”
左千鈞也沒了興趣,收起塑料布,看着被壓得平坦的草叢,苦笑着搖搖頭:“你拿着塑料布回大本營吧。我去找大哥說話。”
吳霏霏坐起來,整一整超短裙,收起塑料布,裝進小揹包裡,唱着歌兒往村裡走去。
他們偷歡的這塊荒地叫褲襠地,左千鈞從這塊地的彎彎裡走出來,上到一處高崗,仔細尋找趙紅都的方位。繼而俯衝而下,飛跑過去。
吳霏霏剛走到村口,接到了周紅豪的電話:“老婆,在哪裡?沒去登山吧?”
吳霏霏:“沒有,老公你在哪裡?”
周紅豪:“我在宋尖堆家躺着啊,來唄,咱登山。”
吳霏霏:“去你的,昨晚才登山,這會兒怎麼又要,還要不要人活了。”
吳霏霏的第四組住在擡轎嶺風景區管委會主任宋尖堆家裡。宋尖堆家是兩層石頭房,別說住他們七個,就是住十個也沒問題。
吳霏霏剛說完,周紅豪的手機莫名其妙掛斷了。就在掛斷的這一刻,吳霏霏忽聽到周紅豪手機邊上有一種怪異的聲音。猜得不錯的話,應該是有人悄悄躺倒在他身邊的聲音。
“瘋了瘋了,周紅豪敢跟老孃耍這一套……”吳霏霏怒目圓睜,氣沖沖趕向宋尖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