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是誰說今天無論如何都要通過三級給我看看的?”
得瑟,赤果果的得瑟,莊得志就差把‘小人得志’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有些事情是講天分的,蘇少爺,就算今天僥倖讓你通過了考覈成爲三級煉丹師又怎麼樣?就你的天分估計那也就是你的極限了,而我不一樣,我可是萬中無一的煉丹天才,同輩的人中沒有幾個人能跟我比!”
莊得志爲什麼會經常‘小人得志’?
自然是因爲他的煉丹天賦確實高,而這也是他經常恃才傲物的原因。
“實話告訴你,像我這麼年輕就成爲一級煉丹師的,歷史上一個手掌都數得過來,區區一級煉丹師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我的目標是成爲宗師,而到時候你們蘇家可能都後繼無人了,我真的替你們蘇家感到可悲啊!”
面對莊得志的嘲諷,蘇廣生氣的說不出話來,想要反駁必須拿得出實力來,可蘇廣生根本沒有那個實力。
“我勸你以後還是躲在家裡別出來丟人現眼了!”莊得志哈哈大笑了起來,末了看向宋小江,“小子,看你的樣子也沒通過考覈吧?”
“通過了!”宋小江說。
“居然通過了?幾級?”
“也沒多少級!”
“會跟蘇廣生一起,還被他指點的,最多也就四級吧?果然是物以類聚,實話跟你說,跟着蘇廣生沒前途的,本少爺以後可是煉丹宗師,現在給你個機會,只要你求我,我就勉爲其難收你做小弟,順便指點一下你煉丹,不出幾年保證讓你晉級三級!”
“不出幾年就讓我晉級三級煉丹師?真的假的?”宋小江問。
“有本少爺的指點,不是什麼難事!”莊得志一臉得意,這時一箇中年漢子神色匆匆地跑了過來,他叫蔣天承,新寧煉丹師工會副會長。
“蔣會長您是來找我的嗎?”莊得志熱情地打起招呼,可蔣天承注意力卻根本不在莊得志身上。
“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他的!”蔣天承饒過莊得志,走到了宋小江面前,激動的握住了宋小江的手,“你是我見過的最了不起的天才!”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宋小江給弄的有點蒙,莊得志和蘇廣生也都傻了眼。
這蔣天承是怎麼了?宋小江不就是剛剛通過了四級煉丹師考覈嗎?怎麼就變成天才了?
如果通過四級煉丹師考覈就是天才,那莊得志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蔣會長你是不是搞錯了?他不過就是通過了四級煉丹師考覈而已,這你都說是天才?”莊得志說。
“你說他通過四級煉丹師考覈?”蔣天承反問。
“是啊!”
“他哪裡是通過四級煉丹師考覈?”
“不是四級?”
難道是他根本沒通過考覈?
莊得志心想。
“他剛剛通過了特級煉丹師考覈!”
“什麼?特級?”
簡單的兩個字震驚了全場所有人。
“特……特級?”蘇廣生下巴掉到了地上。
“不可能,蔣會長你一定是搞錯了,他怎麼可能通過特級煉丹師考覈?”莊得志一臉難以置信。
他剛剛明明聽到蘇廣生在指點宋小江,一個需要蘇廣生指點的人成了特級煉丹師?
這是有黑幕吧?
“沒有搞錯,這是他剛剛煉製的丹藥,無論從成丹的質量還是成丹的時間,都完全達到了特級煉丹師的標準!”蔣天承拿出了宋小江煉製的丹藥,這下子莊得志徹底說不出話來。
那丹藥以他現在的水平是煉製不出來的,而宋小江居然煉出來了。
“他一定是作弊!”莊得志嚴重的心理不平衡。
他剛剛纔自吹是萬中無一的煉丹天才,可宋小江年紀跟他相仿,水平卻比他還要高,這不是狠狠地打了他的臉,抽了他的耳光嗎?
“工會對每一個參加考覈的人都一視同仁,絕對不可能存在作弊行爲,這顆丹藥確確實實是這位宋先生煉製的,我追出來主要就是想確認一下,如果宋先生有空的話,我想跟宋先生聊聊!”蔣天承發出邀請。
“不好意思,我現在沒空!”
“沒關係,這是特級煉丹師徽章!”蔣天承親自遞上了徽章,徽章都拿出來了,自然就更是假不了。
“下週在舟定市舉行煉丹大會,我代表工會邀請宋先生參加!”蔣天承說。
“嗯,我到時候會去的!”
接過徽章後宋小江就走了。
“我送您,請!”蔣天承親自送宋小江了出去,這樣的待遇絕對是前所未有的,讓所有人都對宋小江感到側目。
於是,莊得志詫異的目光中,宋小江被蔣天承給送了出去。
蔣天承對宋小江的態度,以及那枚金閃閃的特級煉丹師徽章都說明了宋小江是新晉特級煉丹師的身份。
莊得志剛剛纔嘲笑宋小江,還說只要指點宋小江一下就能讓宋小江成爲三級煉丹師,可人家宋小江直接就變成特技煉丹師,當場把莊得志給甩在了身後。
“宋先生要去哪裡?我讓人送你去!”蔣天承十分的恭敬。
作爲煉丹師工會的人,他完全知道一個年輕的特級煉丹師對工會來說意味着什麼。
煉丹師工會裡有不少特級煉丹師,但像宋小江這麼年輕的卻少之又少,宋小江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水平,假以時日成爲煉丹宗師都是有可能的,這對煉丹師工會來說是珍貴的財富啊。
“不用!”
說完宋小江就頭也不回地走了,蔣天承心裡有不少疑問卻沒有機會問,趕緊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而這通電話直接打到了煉丹師工會總部的總會長司徒安那裡。
“司徒會長,有個好消息,今天我這邊發現了一個煉丹天才,二十多歲就煉製出了特級丹藥,而且用的時間比特級煉丹師還要短得多,丹藥的質量也高不少!”
“哦?有這種事?是那個煉丹門派的弟子?”
“不知道,他沒說!”
“叫什麼名字?”
“宋小江!”
“你說他叫什麼?”電話另一頭的司徒安驚訝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