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策看着展櫃中的這件斗篷。
對於他來說。
其實有沒有這樣一件能遮掩自己氣息的法寶,都不是什麼重要帝的問題,並不是說,沒有這樣一件法寶,江天策就做不成什麼事情。
但是,能夠像錦韻等人那樣,將自己的氣息收斂爲無形的話。
江天策能夠多作出很多事情來。
就比方說。
如果他能夠遮掩自己的氣血波動,再配合上易容術的話,那麼,現在的內域,對於江天策來說,就不再是不可踏足的危險地帶。
他甚至可以靠着這件遮掩氣息的法寶,跑進內域,大肆獵殺一品武者,來快速獲得萬族戰場反饋的氣運獎勵。
來迅速恢復自己的金身。
所以,江天策在看着這件斗篷的時候,纔會如此激動。
“好。”
武者點了點頭。
他用手指在自己的指尖切出一個小口子,用力一擠,一滴圓潤的血珠朝着展櫃飛去。
下一刻。
江天策就清楚地感受到。
那股無形中阻礙別人查探展櫃上法寶的力量消失了。
“上古的武者前輩們,果然擁有後人難以想象的智慧。”
江天策若有所思的感慨了一句。
這樣的機關,看起來不是什麼高深莫測的東西。
可是現在的武者,不管是人族武者,還是萬族戰場內域的那些陣法、鑄造的宗師們,都無法作出這樣精確地識別血脈的機關。
就算能夠做出來類似的機關。
也不像是這座上古寶庫那樣,就連江天策的實力,也沒法做到在不損壞裡面東西的前提下,繞過機關將東西取出來。
以江天策的實力,他想要破壞這個機關輕而易舉。
可是,寶庫的設計者似乎早就想到了這一點。
在這座特殊站臺內部,有一個大型的引爆法陣,一旦有人想要用蠻力強行偷走櫃檯內的東西。
法陣立刻就會啓動。
到時候不管是展櫃裡面的東西,還是強行破壞展櫃的人,都會被這座大型引爆法陣所爆發的威能炸成齏粉。
正因爲這樣。
江天策才感慨,當初設計這座寶庫的武者,也絕對是一位不世出的天才人物。
封印展櫃的力量消散之後。
江天策立馬就感受到了這裡面的法寶氣息。
“咦?”
江天策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從氣息上來感覺,他發現,這件法寶的氣息波動十分微弱,根本不像是能夠讓一品武者使用的樣子。
別說是一品武者了。
這件斗篷上面的氣息微弱至極,就連普通的二品大宗師,它都未必能夠承擔得起對方的氣血力量。
“你確定,老陳當初用過這件法寶?”
江天策有些將信將疑地看着面前的武者。
不是他不相信對方。
而是這件法寶上面傳來的氣息,實在是太過微弱了,就像是馬上就要黯淡無光失去作用一樣。
別說這玩意能不能讓自己隱藏氣息。
就算此刻有人告訴江天策,這件法寶只是剛剛學習鑄造的武者,第一次練手的產物,江天策恐怕都不會懷疑。
“老戰神,您誤會了。”
武者見狀趕忙解釋道。
事實上,當他們第一次進入寶庫,第一次看到面前這件法寶的時候,心中產生的想法和老戰神是一樣的。
當初進來查看這座寶庫的陳老宗師,幾乎要決定直接將這個斗篷丟掉了。
結果,斗篷入手的那一刻,陳老宗師的臉色才發生了變化。
原本看起來幾乎黯淡無光的斗篷,在接觸到陳老宗師氣血之力的瞬間,立馬綻放出耀眼的寶光。
爲了驗證這種情況是不是特例。
陳家和宗門的衆人,還連續換了幾個人來進行測試。
最終,他們得出一個結論。
這件法寶是因人而異的。
使用者的氣血之力越強,它能夠放出的光芒就越是閃耀,能發揮出來的效果,也就越發的明顯。
若是沒有人使用的話。
等到依附在上面的氣血之力消失乾淨之後,它就會重新恢復成現在這種死氣沉沉的樣子。
老戰神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件法寶,第一次看不出其中的門道,到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居然還有這樣的法寶?”
聽到武者的介紹,連江天策臉上都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
這件斗篷法寶,嚴格來說,應該是江天策見過的第一件,從上古時代保存至今,而且還能夠發揮效果的法寶。
雖說嚴格意義上來說,霸業刀也應該算是上古時代的產物。
但是,真要說起來的話,霸業刀當初只是在上古時代被鑄就了胚胎,真正完成這件絕世神兵的鑄造,卻是近幾十年之間的事情。
所以,它的情況,和這件斗篷法寶還有所不同。
“沒錯,別說您老人家。”
“我們宗門當中,精研了一輩子鑄造的大宗師,第一次見到這件法寶的時候,也是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前輩們的想法,和現在的武者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怎樣作出這樣神妙的設計。”
武者若有所思地感慨了一句。
旋即,他又反應過來,眼下並不是自己應該感慨的時候,於是立刻神色一肅,看着江天策認真說道。
“老戰神您不妨拿出來試一試。”
“畢竟,我們宗門還有家族裡,都是沒有一品武者存在的,也無法驗證,這個東西的極限究竟再那裡。”
武者趕忙對着江天策說道。
江天策聽到武者的話,也點了點頭。
他本身就有這樣的打算。
若是這件法寶能夠讓自己使用的話,自然爲以後省去了不少的麻煩,而若是不能,之前也已經證明過,這東西能夠讓二品大宗師使用。
在萬族戰場上,它也能發揮出意料之外的作用。
不管如何。
這種能夠遮掩氣息波動的法寶,江天策必然是會選擇帶走的。
畢竟。
這東西就算放在萬族戰場上,也是足以值得當做底牌一樣的存在了。
“那老夫便來試一試。”
“看看這東西,究竟能不能滿足老夫的預期。”
江天策平靜地說道。
說罷,他拿起斗篷,朝自己身上一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