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七。
中午。
邢可家。
老媽已經在幫他收拾行李,一邊打包一邊嘮叨:“回來才住幾天,你又要走。”
“我又不是不回來,娛樂圈就這樣,只有長期保持熱度和話題,才能成爲一棵常青樹。”邢可靠在一邊道。
“哎,我不是怪你。”老媽也沒責怪的意思,純屬牢騷:“現在不同往日,你現在好歹是個公衆人物,事情多也可以理解。”
“還是母親大人體諒。”邢可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這時候,老爸從廚房過來,手裡拿着兩罐橄欖菜:“我記得你特別愛吃這個,買兩罐帶着。”
“您還記得呢?”邢可笑呵呵道。
“老爸不指望你出人頭地,只希望你能過的開心,以前覺得你在娛樂圈應該混不好,累了自己會退出,可沒想到,你不但混出個人樣,還在不斷創造歷史,可能當初是我低估了你的實力。”
“瞧你說的。”邢可拍拍老爸肩膀:“沒有您兩位,我哪有今天。”
雖然是在平行空間,可老爸老媽的性格一點沒變。
當初創業,即使大家都反對,但爸媽還是支持,可憐天下父母心,最疼自己的只有父母。
拉上行李箱拉鍊,老媽回過頭道:“已經裝好了,我幫你提下去。”
“不用,挺重的。”邢可一把搶過老媽手裡的箱子。
邢可今天要走的消息,小區裡的街坊們都知道,也瞞不住。
當邢可提着行李來到樓下時,不少街坊都圍在邢可車輛四周,拿着手機打開拍攝功能。
“邢可,今天就走啊?”劉大媽笑嘻嘻道。
“是啊,很多工作要忙呢。”邢可笑着迴應。
李大媽也道:“記得常回來看看,咱小區現在人可多了,都知道你住這裡呢。”
“哈哈。”邢可笑了笑:“那是一定的。”
按下按鈕,勞斯萊斯的後背箱打開,邢可將行李放了進去。
隨後,來到駕駛位上啓動車輛。
“慢點開。”老媽在一旁做最後的叮囑。
邢可笑着做出一個ok動作,表示明白。
車輛啓動,邢可駕車駛離。
單元樓下,街坊們依舊在那侃大山。
“我就說嘛,邢可這孩子有出息。”
“這還用你說?我早就看出來了。”
“咱社區出了個大明星,嘿,出去感覺都倍有面子。”
……
……
晚上6點。
邢可在魔都周圍繞上幾圈後,回到蘇墨家。
鑰匙是蘇晴留下來的,而這妹子目前在京城,房間只有空蕩蕩的自己。
“好像,也該買套房了,總不能一直住在這裡吧,今後要是有朋友說去你那坐坐,你都不好往這帶。”
邢可想在魔都買房的想法早就有,迫於在蘇家住的太舒服,也就不願搬家。
不過就目前自己的上億身價,而且還有等待分賬的電影《羞羞的鐵拳》,買房不是問題,問題是買在哪裡?
對於魔都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來說,邢可不太看中價格優勢,而是區位優勢。
像姜家的別墅區,自己也曾考慮過,那地方雖然舒適,但也太安逸,而且別墅太大,自個住顯得比較空曠,請家政打掃衛生也夠嗆。
索性覺得買在黃浦江畔比較合適,最起碼視野開闊,地段繁華,要去魔都任何地方,都是處在中心位置。
魔都的年輕人還是非常勤快,有些房產中介,壓根就沒放假,還是可以看到不少年輕人蹲守在店裡,準備利用春節假期好好賺他一筆。
這時候,電話響起,是戴姐打來的。
邢可開通藍牙耳機。
“戴姐。”
“在哪裡?”
“離可樂傳媒還有五公里路。”
“行,我就在辦公室裡,一會見。”
兩人打過招呼之後,邢可掛斷電話。
來到可樂傳媒公司,從外邊看去,只有戴姐的辦公室亮着一盞燈。
而公司明天正式上班,所以也不可能會有很多人。
拿出鑰匙。
開門。
走進去。
戴姐還有兩名男子,已經在辦公室等候多時。
見邢可到來,其他兩名男子直接起身。
“邢可老師,你好,我是央視元宵晚會的副導演,我叫趙忠,這是我助理小陳。”
一個體格偏胖的中年男子道。
“趙老師好,陳老師好。”邢可依次跟兩人握手寒暄。
戴姐道:“趙忠和小陳都是魔都人,在央視上班,這次邀約,也是老趙主動來找我,我才把你介紹給他的。”
“哈哈。”趙忠在一旁笑出聲:“要不是戴姐,我還不知道,原來她現在是你的經紀人。”
“是啊,今後的工作,都由戴姐代勞。”邢可說。
“邢可。”戴姐見大家不生疏,也就開始工作流程:“你發給我的新歌詞譜,我已經給老趙看過,他需要我們做的就是,明天音樂夢工廠上班,立馬將這首歌曲錄製下來。”
“沒問題的。”邢可不認爲有多大難事:“關鍵在配樂,其他的我並不擔心,如果配合的好,一個上午時間足夠了。”
“好。”趙忠拍着巴掌表示佩服:“我就是欣賞邢可老師這份自信,不然也不會在各個領域都做的非常出色。”
“是啊。”一旁的助理小陳也道:“我們央視很多人都佩服你,說你是娛樂圈的一股泥石流,僅用了半年時間,就走到了魔都,乃至全國娛樂圈最巔峰的位置,這種速度,真是讓人望塵莫及啊。”
“哈哈,陳老師說笑了。”雖然知道助理小陳是客套,但邢可聽得還是非常舒服。
“邢可老師。”趙忠忽然打斷談話:“你的那首《漂洋過海來看你》,你是基於什麼情懷而寫的?能說一說這裡面的故事嗎?”
趙忠用一種非常期待的眼神看着邢可。
見邢可愣在哪兒,趙忠又道:“別誤會,因爲我感覺這首歌曲,沒有很深的感情基礎,是很難寫出這種巔峰之作。”
“我能從歌詞中,很自然的代入到自己身上,可能是你的歌詞感染到我,另外,曲調帶着淡淡的憂傷,這原本與元宵晚會的格調有些不符,不過沒關係,思念也是一個主題,受衆還是有的。”
趙忠問的有些突然,畫風忽然就被他帶跑偏了,邢可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