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弟他們也堅信我是跑不出去的,但是全圍過來,堵住所有出口,可沒想到我卻是衝到對面辦公室裡。
我伸手抓過上面的膠水,還沒等擰開就被糊上來的小弟壓住,死死的扣住我,生怕我跑了,然而我的目的就是膠水,當我在次被扔進剛纔那個後臺房間的時候,我從懷裡拿出膠水,沒人知道我剛纔幹了什麼。
然而後臺這邊一陣亂,到讓前面的人注意到了,阿邦微微皺眉,章管事忙叫小弟過去詢問後臺來怎麼回事,小弟趴在他耳邊回答,後者從窗口看看屋子裡面的我,堆坐在地上一副頹廢的樣子低着頭。
他長舒一口氣,對着小弟說讓他們看好了我,並在其中一個小弟耳邊說了什麼,然後交給他一樣東西,後者瞪大眼睛有些驚訝,章管事卻是笑着,“重頭戲當然要來的刺激一點,不然今晚就太平淡了。”
我低着頭是故意做給那個章管事看的,看他離開窗戶,我趕緊得得索索的將膠水抹在臉上,同時手指不斷地問着木蘭到底怎麼操作,一分一秒流逝,我手都在抖,不知道這行不行,我將膠水在眼瞼下顎額頭這些部位上提拉,最後定型,可是膠水這東西大家都知道,一干了臉就會崩住動不了。
而且這個持久度很短,木蘭特意強掉最多一小時,如果遇水立馬玩完。她在那邊不斷的發着信息,我在這手忙腳亂着,腦子亂的摩斯碼都記不清了只聽得大概,就是這個東西能讓臉看起來不一樣。
再加上我和阿西學過容易手法,在什麼位置加什麼重點,最後我對着玻璃反射出我的樣子微皺眉,這張臉蹦的很緊,雖然看起來還和顏嬌有神似,可卻是看起來不像同一個人了,至於臉幹緊繃這個問題,如果表情不豐富,應該能遮掩過去,就是有點看着彆扭而已。
然而就在這時阿邦將軍以最高價競拍下了玲玲,一邊的卡麥龍撇着嘴,“這是你自己的場子,多少錢都是你們這邊賺錢,你當然可以比任何人都敢出高價了。”
阿邦卻無所謂的樣子,他這個人向來只拿自己想要的,不會去管別人怎麼想。
阿邦把玲玲從籠子裡拿出來,後面的看客們狂叫着,“殺,殺了她,用殺了她。”
可阿邦卻是摸着玲玲的臉,眼神中帶着殘忍,“內陸人呢,其實我一直挺喜歡內陸人的長相,你們內陸人小巧玲瓏,那個地方也特別的緊,讓人舒服。”
說着伸過去一把撕開玲玲的衣服,可就在這時,安東突然眯着眼睛,“剛纔邦將軍出了多少錢,五千萬是嗎?那好,我出八千萬。”
八千萬,買一個奴隸?五千萬就是天價了。
阿邦眯着眼睛帶着笑意看着安東,“沒想到安少喜歡這樣的,哦,對了,在安城時候你身邊就有個這樣的小辣椒。”
他笑的很有深意,“只可惜沒有這個嬌小,所以安少看着也喜歡吧,看來安少和我的喜好差不多啊。”
安東眼神眯着,“八千萬不夠嗎?”
“夠,當然夠,只是,安少,你出價太晚,這個小傢伙已經是我的了,我看上的,就逃不了了,誰,也別想拿走。”他說的很有深意。
“是嗎?據我所知,邦將軍也有失手的時候吧。”
阿邦立馬眼睛凌厲起來。
然而就在這氣氛緊張的時刻,玲玲的恐懼達到了極致,似乎是已經喝出去了,一口咬在阿邦將軍的手背上,撒腿就往後面跑。
後者眼神一震狠厲,掏出槍來就打在玲玲的腿上,後者摔倒疼的嗷嗷叫着。
我在這邊幾乎要把玻璃抓破了,阿邦眼神狠烈過去狠狠地踢了她一腳,“叫你跑,叫你跑,死三八,我可捨不得一槍打死你,我得好好玩,這些客人可都等着表演呢。”
說着叫章管家上刀具。
後者拿了鞭子,鹽水,竟然還有刀片。
下面看客開始沸騰起來,終於終於他們期待已久的虐殺開始了。
玲玲拖着傷腿往後退着,瞪着眼睛看着阿邦拿着鞭子慢慢走近,一鞭子兩鞭子,“啊啊啊啊。”
玲玲哭叫着,最後變成了爬的,滿臉是血往我這邊爬,看着裡面的我,其實她都看不清了,眼睛上糊着血,張着手想要抓住什麼,卻被阿邦拖着拉回去,可是那糊着血的眼睛盯着我的方向,張嘴發不出聲音來,可是那不斷重複的嘴型卻在我心裡一下炸開,她在叫着,“孟莎,救我。”
我幾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抓過凳子直接往玻璃上砸,這邊的玻璃很結實,我繼續砸,這邊動靜很大,引起了前面看客們的注意,阿邦皺眉,章管事趕緊過來了。
我卻用力的砸着玻璃,什麼都不管了,眼前這還有玲玲叫着我孟莎姐的樣子,我想我是徹底瘋了,可是就是砸不透,那邊門開了,一羣持槍小弟過來,我此時地也喝出去了不怕槍口了一樣,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哪這麼大力氣,直接凳子扔過去,踩着那幾個小弟身上就往前臺跑。
無數小弟在後面拽着我,我回身一腳,結果那個拉我的小弟身上掉下來什麼東西,我一看竟然是我的激光刀,真是天助我也,抓過匕首就往前臺上跑,後面大批拿着槍的小弟追上來。
我一下衝上舞臺,瞪着眼睛披頭散髮,拿着一把刀子,臺下的人顯然一愣,在看到後面持槍的小弟,章管事一下火了,“誰讓你們上來的,趕緊退回去。”
那些小弟一晃,知道前臺不是自己該來的地方,趕緊退了回去,只剩下我拿着刀子驚恐的站在臺上。
阿邦眯起一雙眼睛,“這是誰啊?”
章管事忙回答,“這是今天最後一個競拍的姑娘。”
阿邦盯着我那,雙狼一樣的眼睛掃着我手裡的刀子,拉起嘴角,“有意思,這眼神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啊。”
章管事開始還很擔心弄砸了節目,可看現場客人們的反應似乎更熱烈了,長舒一口氣示意退回去在幕布後面等待的小弟們,全都下去。
自己卻站在阿邦身邊,“邦將軍,您看這個。”
“無妨,一個會用刀的奴隸比那些只會哭的有趣多了。”
他不再關注玲玲,饒有興致的看着臺上披頭散髮拿着匕首的我。
安東看到我也是眼神一抖,拿着酒杯的手攥成拳頭,微微側頭。他身後的兩個小弟趴在他耳朵邊上說着不知道什麼。
這邊阿邦拿着鞭子慢慢接近,我將匕首比在胸前,“別過來,聽見沒有,不然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可我手本能的顫抖,這場景控制不住顫抖,臺下的人看到有貨物拿着刀子上來,這種新鮮感和聯想力頓時沸騰。所有人如狼一樣的喊着殺殺殺。
阿邦也興奮的拿着鞭子像逗貓一樣的逗弄我,一鞭子揮過來,我一個打滾躲過,後者卻越加興奮,“有意思啊,這個有意思,會反抗。”
接着像是貓捉老鼠一眼玩弄着我,一邊蘭總挑着眉毛喝着紅酒,饒有興致的,“阿邦將軍總是對有挑戰性的東西感興趣,您說是吧安少,不知道安少喜歡什麼樣的呢?”
她貓一樣的掃着安東。後者皺着眉頭,沒什麼過多的表現,倒是身後的小弟在他耳邊又說着什麼,後者眉頭越發緊張。
“這姑娘到挺標誌的,內陸姑娘我玩過很多,不過大多性格如水,很少有這種小辣椒,要是帶到牀上去,可能就別有一番風味呢。舍將軍的弟弟當真是會玩的好手,今天表演真是精彩,相信就算在金三角王的府邸,也看不到如此精彩的演出。”
卡麥龍似笑非笑的說着,旁白的阿舍皺眉咳嗽着沒有接話,而是掃着在場所有人的表情。
而貴賓席上的人打太極的打太極,心懷鬼胎的心懷鬼胎,心思都藏着各種想法,唯獨一個人,心中是充滿疑惑的,那就是章管事。他眯着眼睛盯着眼前這個能躲避開鞭子動作靈巧的女人,他明明記得這個女人的臉是一張西北姑娘的臉纔是啊,不會記錯的,怎麼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然而他叫着小弟過來詢問,卻沒有出聲,今天這個演出整個都是他佈置的,一旦出現什麼披露,阿邦的性格可不會聽別人解釋,再說了,他看向另一邊另外兩個管事,娛樂城主事這個位置,自己絕對要拿到手。
那些人心裡到底都怎麼想的我是沒時間管了,阿邦這個變態此時拿着鞭子趕着我滿舞臺跑,像是逗貓一樣,我儼然成了表演的玩物。可是這麼下去我的體力很快就會被透支,而且,阿邦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每一步都是比之前更緊一步,步步緊逼。
我感覺自己越來越吃力,終於,周後一鞭子抽過來,我正好走到了舞臺邊緣,一個沒站好,身體往後仰,鞭子直接衝着我的面門過來,md,這一下肯定要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