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的老婆也要偷歡&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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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乖快點睡覺啊。”梅楓耐心的溫柔的哄着諸葛文西。

其實他可以點了她的穴道,讓她昏睡,但是他捨不得她痛一下,下不去手。

“好,可是你要講故事給我聽。”諸葛文西在梅楓的腰間搖着頭,耍賴似地說着。

“好,乖,來先躺下。”梅楓見她總是有了妥協的意思,伸手拉開她,將她放到牀上。

講故事又有何難,他又不是沒給她講過。

誰知諸葛文西用力一拉,將梅楓也順帶帶到了船上,躺在諸葛文西身邊,諸葛文西很自然的摟着他,在他的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窩着說了一句:“小梅,你可以開始了。”

梅楓一動不敢動,想了想開始幽幽的說了起來,還是他從前給她講的故事。

諸葛文西閉着雙眼,眼淚不斷的從她睫毛的縫隙中流出來,她努力的咬着脣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今天她是喝醉了,可是她卻異常的清醒,那耶律百璽的舉動突然讓她意識到作爲皇家的一員,她的親事早晚都會被作爲一項交易,今天是王兄替她解了圍,可是王兄又能幫她多少次呢?連他自己的親事都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何況是自己。

而且她的身體她也清楚,最近她吃藥的時(2)間漸漸縮短了,那代表什麼她很清楚。

這一夜,她就想這樣,躺在梅楓的懷裡,回想着過去的種種,聽他再講一次,那講過許多遍的故事,她真的怕以後她會再也沒機會聽到。

翌日整頓之後衆人上路,諸葛文西彷彿不記得昨夜發生了什麼事一般,其實她是到天明也沒睡去,她知道梅楓在天明之前就離開了她,但是她已經很滿足了。

孟如畫看着完全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兩個人,有些微微的失望。

再次回到王府,孟如畫覺得輕鬆了很多,彷彿這裡真的就是她的家了。

“小姐,小姐你總算回來了,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欺負?”蘭溪看着遠處走來的孟如畫想也沒想就衝了上去,那滿眼的擔憂,讓孟如畫心中一暖。

但是回到了王府,在她人眼中,她還得是她的瘋妃,所以她也不能有什麼過多的表示,只是從身上摸出連個野果子,遞給蘭溪,笑着看着蘭溪。

蘭溪一笑,很是感動的接過兩個野果子,雖然她家小姐比不了別人的聰明,但是她能看到她還能留兩個果子給自己,她就知道她沒事。

主僕兩人多日不見,蘭溪可是有一肚子的話想說,也不管孟如畫是不是想聽拉着孟如畫就噼裡啪啦的說了起來。

孟如畫躺在矮炕上聽着聽(3)着就睡着了,蘭溪在旁邊看着孟如畫竟然睡着了,有些生氣,給她拿了被子蓋上,替她理了理亂髮,突然如發現新大陸般的湊近她的眉間看了又看。

這小姐的眉怎麼好似和從前不同了?不會是被王爺給……了吧?她曾經聽孟府裡的老媽子們說過,有了男人的女人,眉毛會變得和從前不同,難道小姐真的被王爺寵幸了?

蘭溪傻了眼,呆呆的往外走,不行她得去請秦嬤嬤來看看才行。

於是翌日王府內神乎其神的傳說這,瘋妃被王爺推到了傳言。

對於諸葛啓是沒什麼,反正又不會有人敢在他面前說什麼。甚至他還很高興,那樣他就不會被如畫趕出門,更不用理會她的禁令了,反正府裡的人都知道。

但是孟如畫就不同了,衆人都不知道她是清醒的,所以說話根本不避諱她,那些聽都沒聽過的話全來了。

“你說王爺寵愛王妃的時候會不會很溫柔啊?”

“你說王妃會不會不懂男女之事取悅不了王爺?”

“你說王爺和王妃在閨房之中誰是主動啊?”

“說不定是王妃吧,反正她腦子不清楚,當然不會害羞啊,以後喜歡上了自然要主動啦。”

“……”

“……”

聽着這不堪入耳的種種,孟如畫真想掐死這些丫(4)頭,可是無奈她最多隻能選擇避開,而她們卻偏偏喜歡一邊看着她一邊說,眼神中還充滿了研究的味道。

……

畫園孟如畫的臥房內。

諸葛啓摟着孟如畫柔美的身體躺在牀上,貪戀着這一天的最後一絲溫暖。

“喂,諸葛啓到時間了,你該走了。”孟如畫閉着眼睛再一次催促着從後面抱着自己的諸葛啓,她最近被他夜夜折騰,覺得天大的事都沒睡覺來的重要。

“小畫兒,我們一定要這麼偷偷摸摸的嗎?半夜才準來,天還沒亮就得走,爲夫沒夠,很痛苦。”諸葛啓在孟如畫的耳邊委屈的說着,大手又要爬上她的酥胸。

“走,或者以後再也別來,你自己選。”說完孟如畫繼續睡着,不再理他。

諸葛啓果然起身穿上衣服,藉着夜色貓着腰走了出去。

……

“姐,小姐,快出來,神醫來了,神醫來了。”蘭溪興奮的跑進孟如畫的屋子,拉起正在打盹的孟如畫就往外跑。

孟如畫差點沒被蘭溪拉扯倒,瞬間醒了神,跟着蘭溪快步的走出臥房,走進大廳。

大廳中諸葛啓,諸葛文西還有秦嬤嬤和院中的丫鬟嬤嬤站了滿屋子都是,看着她進來都一臉興奮。

孟如畫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才發現諸葛啓的身邊還坐了一(5)個人,一個有些瘦弱的老人。

花白的山羊鬍子長長的垂在胸前,頭上帶着頂瓜皮小帽,灰色的長布大褂洗的有些泛白,臉色卻很是紅潤,手上也沒有一點皺紋,而且白皙溫潤,如同二十幾歲的少年的手。

這就是蘭溪說的神醫,倒是還真有那麼幾分像,至少自己保養的還不錯。

諸葛啓將孟如畫出來,趕緊把她扶到自己的位置上做好,讓她把手拿給那神醫號脈。

趁着衆人不注意的時候還對着孟如畫眨了眨眼睛。

孟如畫心中一愣,這是他搞的把戲,那神醫多半是假的,那會是誰呢?

趁着那假神醫給自己把脈的時候,孟如畫對着他仔細的研究着,卻還是沒有看出來。

“嗯,王妃的病不算是很嚴重,老夫這裡有些藥,剛好可以治癒王妃的病,這是回魂散,給王妃服下,不出三日就可痊癒。”那假神醫隨意的給孟如畫號了號脈就從海中掏出一個小瓶遞給諸葛啓,大言不慚的說着。

“有勞神醫了。“諸葛啓笑着接過藥瓶,對着神醫點了點頭。

“不過嘛,這藥費可是不便宜啊,總共是……”說着從懷中掏出一個手掌大的金算盤,兩根手指在上面噼裡啪啦的打了起來。

衆人都不禁懷疑他是不是神醫,竟然那麼小的算盤也打的這麼(6)快,說他是賬房,倒是更讓人容易接受些。

孟如畫一看他打算盤的樣子,頓時瞭然於心,只是沒想到他這易容術倒是真不錯,完全看不出來。

閻君卻已經是滿臉黑線,看着錢緊的目光如同要吃人一般。

錢緊卻完全沒感覺,以爲的沉浸在自己算盤中,臉上的笑容不斷擴大。

“算好了,各種藥材和手工一共是一千八百兩。”說完將算盤收起來,擡頭看着諸葛啓雙眼冒金光。

這才發現諸葛啓的冷臉,但是他還是小心翼翼的弱弱的補充了一句“黃金”。

衆人只聽見大廳中諸葛啓的手握成拳,一陣骨節響動的聲音,都深深的吸了口氣,看着錢緊的目光無比同情。

這假神醫招搖撞騙誰不好,偏偏是自家王爺,他真是理死期不遠了。

連門口偷看的侍衛都隨時準備着進來拿人。

卻不想諸葛啓突然全身輕鬆,看着那神醫邪魅的一笑。

走到主位上坐了下去,慵懶的靠着椅背,手中拿着茶杯抿了一口,鳳眸輕眯,魅惑的看着那‘假神醫’來了一句:“來人,帶神醫去賬房取錢。”

“是。”秦嬤嬤不解的看了看諸葛啓,見他沒有更改的意思,只得上前去請錢緊。

錢緊彷彿看到了成堆的元寶就放在面前,嘴上揚起癡(7)迷的笑。

“對了,秦嬤嬤,差人去盛世錢莊去多一倍的錢放進王府賬房,否則下次再請神醫來,我王府要被掏空了。”說完,不再看他們,帶着孟如畫往房中走去。

孟如畫匆匆瞥了一眼,雖然很短暫,但是她還是看到了錢緊抽搐的臉,和不可思議的眼神。

錢緊已經聽不見秦嬤嬤叫他幾遍了,他只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盛世可是他手裡最小的一個錢莊,而且他最近又剛做了筆大買賣,把大部分的週轉用的銀兩都投了進去,賬面上根本沒有那麼多錢可以支取,但是諸葛啓卻有一個在所有錢莊都可以隨意支出任意數個的令牌,也就是說,他若是不拿自己的私房錢補上,那麼他的盛世就要倒閉了。

諸葛啓你太狠了,實在是太狠了,他這買賣陪了,不但一分錢撈不到,還要倒搭,他的命太苦了。

緊緊捂着自己荷包的位置,錢緊欲哭無淚。

秦嬤嬤看着他的樣子,還以爲他是騙了錢激動的,對他更加的鄙視,不再理他,獨自向前走去。

錢緊無奈只能快步跟上,這銀子他還得要,他可不認爲他不要,閻君就會讓這老太婆不用去取,若是不要,恐怕損失的更多。

窗邊看着錢緊悲苦離去的某對夫妻,滿臉奸笑的開心對飲着。

共7

受傷的兩個人,溫暖的兩顆心我兒子要天下,天下就是他的嶽城迷局(二)吃了,很香往事已過,只留下一片殘影嶽城迷局(三)絕色幻想&大師兄不殺你,先斷你的胳膊嶽城迷局(五)入主闕玥麒麟的鱗片判斷出的聖女預謀開始雪域冰原(十)真是死的太好了藥王的挫敗是好事鐵的信條故意卻不願意煉獄的指引打開心結臣服,誓死效忠孟如寒他,喜歡她內鬼雪域冰原(六)文西的擔憂雪域冰原(一)美男計,要不要這麼淋漓盡致跟蹤,回家人間煉獄救命恩人這一吐,吐了誰一身聖山(三)吵架又一次被他殺掉?最後的大戰(二)吵架最後的一個聖女&來人了初到大漠變態的進化(中)木魂聖女之偉大的輪迴聖女(上)陰謀接着陰謀番外之雷月輝(一)雪域冰原(四)轉變轉變聖女(二)天下間唯一配得上彼此的人賭一次奇蹟之戰(xia)刺客久違的一刻溫情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都算計了誰?最後的一個聖女&來人了出浴美男大師兄番外之雷月輝(六)木魂聖女之偉大的輪迴聖女(下)木魂聖女如此特別的王妃(一)三八公子很無力番外之雷月輝(五)來者男人獸族的背叛(二)你就值那麼多,多一文都不值直白關於傳聞(一)如此特別的王妃(一)雪域冰原(七)患得患失的愛一切都在她掌握之內變態的進化(中)和自己的老婆也要偷歡&神醫近墨者黑(改)被看上了特別的侍衛艱難的選擇,生既忘,憶既死絕色幻想&大師兄聖山(三)吃了,很香罵她想罵的男人再遇耶律夢世界之大,他卻逃不出他的魔掌飛上天空這女人是屬狐狸的真相怪只怪不該動他的女人真是死的太好了怪只怪不該動他的女人天下間唯一配得上彼此的人臣服,誓死效忠起死回生嶽城迷局(一)絕色幻想&大師兄受傷故意卻不願意睚眥的‘偉大’不殺你,先斷你的胳膊令人毛骨悚然的來信君子報仇幾個月也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