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個叫做齊星的,她的身份不止是秘書那麼簡單哦,不過想要知道得更多,我們是查不來的,只有高層才知道,如果你有那把鑰匙,說不定就可以知道了。”
難道齊星暴露了?她不止是秘書還是特工嘛,我當然知道。
我隨便跟他客套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看來我要去一趟SX黨。我看着手中的鑰匙,眼中閃爍着光芒。
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季向北已經躺在牀上睡着了。
今天他也累了吧,我幫他蓋好被子,自己一個人站在陽臺吹風。
“滴。”舊手機響起鈴聲。
我看了一眼手機,接了。
“齊星?怎麼了?”我問。
“老大,你的表呢?組織的通訊器。”
“哦,我把它落在醫院了。”
“什麼?你怎麼能把它落在醫院……抱歉,老大,我失態了。”齊星的反應很大。
我眯着眼,“我上廁所洗手的時候把它摘了下來,忘記拿了。”
“是,老大。需要再配一個嗎?”齊星很恭敬地問道,可是我也聽得出來,齊星語氣的不滿。
“嗯,好,明天送到辦公室吧。”我說。
她怎麼知道我的表不見了?難道里面有追蹤器?那爲什麼我去SX黨的時候他們又不讓我戴上?對了,進入SX黨的時候他們不允許我身上有任何外帶的,要不是手上的這枚戒指拿不下來,他們肯定把它也弄下來。
掛了電話,看着天空,那片夜色蒼涼得可怕。一切的腥風血雨都被這片夜色掩埋,讓人看不見它的真正的面目,就像現在,一切的疑惑,都找不到解開的鑰匙。
如果可能,我希望我的人生可以重來一次。
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女生。她或許長得不漂亮,但是身邊的好友都是真心相待的;或許不善解人意,但是有真正理解自己的人,願意與我談心;或許沒有什麼特長,但是也有欣賞自己的人。成長,學習,工作,嫁人,生個孩子,平平淡淡地過完一生。
可是我明白,從我一出生開始,就註定了要開始我不平凡的一生。
第二天,季向北載我去陸氏,一到陸氏的門口,就被一大批的記者給堵住了。
“蘇小姐,請問您與Monza交往的真相是什麼?是不是爲了陸氏才與季氏聯姻?”
“與被譽爲天才的Monza交往壓力是不是很大,是不是會自卑?”
“當上陸氏總裁Monza是不是也幫了忙?”
“是被潛規則了嗎?”
……
記者的問題越問越離譜,扭曲了原有的事實。
其中有一位記者拿着照相機幾乎貼着我的臉了,好像一定要拍出我最醜的照片。
我又不能拿他們怎麼樣,不然他們一定會寫得更離譜,但是我很討厭處在這種風口浪尖上,因爲有時候,留言的威力是很大的。
季向北把我擋在身後,然後抓起剛剛那個記者的相機。
“不準拍!”季向北頗有氣勢地說道。
“季總,您其實是幫了蘇小姐,才讓她當上陸氏的總裁的吧?”記者們又衝了上來。
我緊了一緊牽着季向北的手,我不喜
歡別人說我靠關係,雖然這個總裁的確是靠着外公我才能當上的。
“別來煩她,否則我讓你們飯碗不保!”季向北丟了手中的相機。
所有人只聽見“啪”的一聲,相機支離破碎。
那個被砸相機的記者一愣,說不出話來。
其他人紛紛讓開了一條道。
“果然是靠男人。”一個女記者嘟囔了一句,微微挺了挺胸。
我鬆開季向北的手,走向她。
“你有種就靠着你的胸去找個男人像我家季向北那麼帥,靠着他讓你坐上我現在的這個位置。不要忘記了,這是我家門口。”我指了指陸氏大樓的門口。
“還有,各位別忘了,我是陸氏的總裁。”我獻上美麗的笑容,對着季向北揮了揮手,然後走進了陸氏大樓。
季向北剛剛不爽的心情一掃而光,就因爲那句“我家季向北”。
一直在樓上看着的人,心中的陰冷越發的深。
本來,那個他,是屬於她的。她看着樓下,緊緊握拳。
“我一定要把屬於我的,拿回來。”她揚起了微笑,很自信的樣子。
坐在辦公室工作沒有兩個小時,我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什麼?好好,我現在過去。”我掛了電話,拿起包就走。
“總裁,您要去哪裡?”齊星急忙攔住我。
“在C區的工程出了一點問題,我去看看。”我說。
“我去就好了。”夢嵐起身。
我搖了搖頭,將齊星的手放下,“不用了,我蘇涵瑤怎麼說也是陸氏的總裁,不出面的話,別人還真以爲我是掛牌的。”
齊星猶豫了一下,才放過了我。
這不過是我的一個計謀,爲了去SX黨。
我去了C區,重新當上了司仙蒂。
吳曼是司仙蒂的搭檔,我在總部的時候跟他談過幾次話,人挺好的,至少對我挺好。
“Hi!仙蒂!”吳曼朝我走了過來。
“嘿!最近過得不錯嘛。”我看着他那古銅色的皮膚,隨便和他閒聊了幾句。
吳曼撓了撓頭,像個大男生一樣。
“怎麼出了組織還要回來?”吳曼從小就在SX黨長大,是對SX黨很忠心的一員,所以他對去總部的路,熟悉得不得了。
“有點事。”我說。
“可是我不確定你進不進得去喔。”吳曼倒是很誠實地說出了這句話,也不怕我失望。
我低頭在包裡找出了那把鑰匙。
“有這個,可以進去嗎?”我拿出鑰匙。
吳曼看見那把鑰匙,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這……怎麼來的?”吳曼很驚訝,這把鑰匙沒有五十多歲六十多歲是拿不來的吧?
“這你就別管了,你只管開車就行。”我指着前方。
吳曼無奈地一笑,只好按照我的吩咐去開車。
到了SX黨的總部,我還是被搜身了,至於那個被我懷疑有追蹤器的手錶,我放在辦公室,一直沒有戴上。
至於戒指嘛,它絕對不可能有追蹤器,因爲我曾經用機器查過,這枚戒指沒有任何電子設施。
“請。”有個人看見我出示了那把鑰匙,帶
着我進了SX黨。
我看了一眼吳曼,吳曼對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應該是安全的。我心裡想。
假如這是一個陷阱,他們假裝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就爲了引我上鉤,那我也不虧,這些資料肯定是真的,而且憑着我的能力,一個人也可以逃出來。
“到了。”那個人把我領到一個地方,然後幫我打開門。
坐在裡面的,是Jane。
他雙手交叉撐着額頭,這個動作我也喜歡做,一遇到難題我都是這樣想東西的。
“司仙蒂?你回來做什麼?”Jane好像一點也不知道我的身份,那那天在檔案室是怎麼矇混過關的?
我有了一個想法,那個對着我開槍的人其實是組織的人,爲的是引起混亂,既然組織有人知道了這個檔案室的地址,爲的是可以進去的一個目的,而我就是最好的目的,他們就可以進來這個檔案室,拿到057的檔案。
據我所知,我拿到的那份資料,其實也是假的,看來任家彬的心機還不夠Jane深,取不到那份資料。
這樣一來,就可以得到這樣的一個解釋:057組織的人混入了SX黨,並製造了一起混亂,司仙蒂差點就死在這場混亂當中,但是她卻被人救了,至於是誰,SX黨的人當然不會知道。
“我要知道高級機密。”我拿出那把鑰匙。
Jane看着我手中的那把鑰匙,詫異地問道:“這把鑰匙你是從哪裡來的?”
“朋友送我的。”我簡單地回答。
“你朋友還真不簡單啊。”Jane眯着眼看我。
我雙手叉腰,“答不答應就一句話。”
“好。”Jane按照前任領導人的吩咐,答應了。
這是SX黨每個人都知道的,凡是擁有這種鑰匙的人,全世界不過五個,現在我擁有了這把鑰匙,原來這把鑰匙的主人要麼就是死了,要麼就是和我關係不錯,因爲他們是用生命來守護SX黨的。
“我要知道057組織的機密。”我說。
Jane在座椅的把手上按了一個鍵,他身後的牆竟然活動了,向兩邊打開。
“進去吧。”Jane起身。
我走了進去,Jane跟在我的身後。
“057組織的,在那裡。”Jane指着一個架子。
我走了過去,只有一個文件盒大小,上面標註着“057組織”。我打開文件,裡面是圖片和文字,說的不過是057組織的歷史和一些據點,沒有什麼可用性的。
我又逛了一圈,看見S市陸家的檔案,於是我打開了那個文件。
一打開,我就震驚了,裡面有我和蘇秦振小時候的照片,有媽媽和爸爸的照片。下面還有厚厚的一疊資料。
“陸家大少爺陸沉爲陸氏的繼承人”這幾個字,我沒有一個看漏的。“陸沉爲陸夏同父異母的哥哥”,陸夏是我的媽媽,可是齊星不是說陸沉不是外公親生的嗎?爲什麼她要騙我?還有,原來外公早就知道我們的存在了,那爲什麼當時他不把我們接回去?
那張紙的最後幾個字是“陸沉有一個女兒名字爲陸”後面就沒有了,我剛想翻過去,卻被Jane抽走了資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