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似乎是不敢相信,尤其是最後男人溫柔的姿態。
傅明煙帶着喬笙來到瀾城有名的酒店‘雙榴堂’因爲喬笙說她想吃一道菜,而這道菜在瀾城只有‘雙榴堂’纔有。
點完菜,傅明煙喝了一口熱水,她問喬笙,“你喜歡吃這個?”
喬笙搖頭,她現在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一個精神方面不好的人,反而思維清晰,吐詞有序,一直微笑着,再加上她穿着一身都是特定精品,真真的一副名門大小姐。
她說,“我也不知道,但是好像問我吃什麼,記憶裡就第一時間想起這個。鈐”
她笑道,“我也覺得奇怪,我明明都不記得什麼了。”
傅明煙的指尖摩挲着玻璃杯沿,看着裡面透明的水,輕輕搖了一下,聲音淡淡,喚了一句,“陸青妤。”
擡眸看着喬笙,後者卻是一臉茫然。
喬笙問道,“陸青妤是誰?”
傅明煙搖搖頭,她既然瘋症過去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
抑或,傅明煙心裡猜想,傷害秦白鷺的人,應該是那個陸青妤,而不是這個看起來文靜美豔的喬笙。
正好這時候,服務生敲門進來,端着一個個精緻好看的碗碟,放到桌上。
傅明煙對她勉強一笑道,“快吃吧。”
傅明煙沒有動筷子,她只是喝了幾口水,鬢角是細細密密的汗,她擡手摸了摸額頭,涼的,不發燒。
擡手的時候,昨天手臂上抽血的位置有些痠痛,不過比起胃裡的翻滾,這點痛直接可以忽略不計了。
看着喬笙快吃完了,傅明煙看着手機上的時間,晚上七點。
她站起身,喉嚨裡那一句‘咱們走吧’還沒有說出來,胃裡突然翻滾的厲害。
傅明煙實在是忍不住了,匆匆扔下一句‘你在這等我。’就跑出包廂。
在走廊裡,她拉過一位服務生,蹙着眉問,“洗手間在哪?”
順着服務生所指的位置,傅明煙伸手推女洗手間的門,但是從裡面緊緊閉着。
胃裡絞痛翻滾着,傅明煙伸手捂住脣,擡腳踹了一下洗手間的門,裡面傳來一道女聲,“誰呀——啊”
接着,裡面傳來的是無法抑制的呻吟聲。
女子聲音嬌媚婉轉。
傅明煙一怔,沒想竟然有人在洗手間……
實在是容不得她多想,她在胃裡馬上翻涌的那一刻,衝進旁邊的洗手間,並且將剛剛要走進去一個男子推了出去,鎖上門。
被推出門外的男子握着手機打電話的動作一滯,聽見裡面傳來的嘔吐聲,英俊的眉眼沉了沉。
盥洗池前,傅明煙看着鏡中的自己,臉色蒼白到透明,漆黑的髮絲有幾縷凌亂的粘在額前,鬢角帶着濃重的溼意。
她用手捧了水,漱了漱口。
然後從手腕上拿出皮筋,用手指梳理着髮絲,將頭髮紮起來。
又洗了一下臉,她這才站直了背脊。
從包裡拿出脣彩,塗在有些發白的脣瓣上,看到鏡中的自己,脣瓣的顏色變得妖豔起來,傅明煙扯了扯脣角,笑的虛弱又明豔。
胃部依然叫囂着,但是吐出來之後好了一點,傅明煙這纔想起自己是在男洗手間裡,幸好這裡面沒有人。
在想到剛剛自己好像把一個要進來的男子給推了出去,她呼了一口氣,走到門前,打開門萬一那個男子在外面,豈不是很尷尬。
但是……畢竟是自己不對……萬一……在耽擱了人家……
傅明煙將門打開,沒有擡頭,視線落在一雙男人的皮鞋上。
好像是一個很高檔的牌子,而且有的熟悉。
她聲音很低,壓制着自己的虛弱,“很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傅明煙說完,想趕快出去,畢竟這是男洗手間,走廊上肯定來來往往的也有很多人,萬一被其他人看見了,多麼……不好。
但是面前的男子好像絲毫沒有移動的意思,傅明煙自知理虧更不好意擡頭,也沒有說什麼,就像從男人身側的一道縫隙中走出去。
卻不想,對方一擡手臂,扶住門側。傅明煙咬脣往另一邊走去,卻是被男人的另一隻手臂擋住。
整個人,被圈在男人的懷裡。
傅明煙不得已往後退了一步,而對方直接邁着步伐往前一走,然後反身將門關上,鎖上。
“你……”傅明煙有些生氣,看着男人將門鎖上心裡有些害怕,但是當他轉過身來,傅明煙心裡一顫,按着自己腹部的手也加緊了力氣。
她往後退着,看着一步一步朝自己走過來的男人。
薄寒生。
薄寒生走到她身前,伸出雙手捧住她的臉頰,看着她紅潤泛着光澤的脣瓣,沒有出聲,死寂般的沉默,他的眼底也沒有任何的情緒,所以傅明煙也沒想到,他會……
薄寒生低頭,含住了她的脣瓣,伸出舌頭在她的脣齒之間遊動,用力吸允着,傅明煙覺得自己的舌根都在發麻,呼吸都有些喘不上了,她伸手推着他的胸膛。
她並沒有閉上眼睛,而是看着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張臉,英俊斯文,卻又冷漠至極,他也沒有閉上眼睛,所以傅明煙清楚的看見他的眼底幽深冰冷,沒有任何的情緒涌動。
“薄寒生……”
女人的聲音支離破碎的落在沉寂的空氣裡,聲音很小,又無力。
傅明煙是真的覺得呼吸不動,但是男人卻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一隻手攬着她的腰肢,帶着她往前走了幾步,將她抵在牆壁上,吻得又深又狠。
傅明煙閉上眼睛,不在看他,脣齒間有男人口中的菸草味,還有……想到她之前嘔吐過……
傅明煙開始奮力的推着他,但是男人的胸膛像鐵一邊,她本來就胃疼的無力,抽血抽得頭暈眼花,現在被他舌吸允的直接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她推着他的胸膛,更像是一種溫柔細膩的撫.摸。
薄寒生手臂用力箍住她的腰肢不讓她滑落,她一個勁的抵抗着,他不得不伸出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任憑她那兩隻手在自己的胸膛的又捶又打,在自己的身上……亂摸……
她纖細柔軟的小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到他的腰間。
薄寒生眼底一沉,眸子裡染了墨一般的顏色,低頭仔細輕柔的親吻着她,不在像剛剛那般濃烈,輕輕的描繪着她精緻的脣形,羽毛一般的吻落下,在她慢慢的防鬆下來,開始輕輕的吸允着她的舌尖。
捏着她下巴的手慢慢的沿着她的臉頰,落在她漆黑柔軟的髮絲上,修長的手指交織着漆黑的髮絲,撫着她的後腦勺,不讓她碰到背後冰冷的牆。
傅明煙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自己馬上要窒息過去的時候,薄寒生終於放開了她。
要不是男人在身邊撐着,她估計直接就撲在地面上,她的下巴抵着男人的肩膀,喘息着。
新鮮的空氣涌入,傅明煙喘息了幾下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一直帶着名貴腕錶的手一直動作柔和的拍打着她的後背,等她咳嗽的緩了一些的時候,就輕輕的撫着她的背脊。
傅明煙感覺到自己好了一些的時候,伸手推着男人的胸膛,站直了身體,喘息着,溫熱的脣息落在男人的胸膛。
她還沒有從剛剛那一場近乎激.烈的吻中清醒過來,似乎是不敢相信,尤其是最後男人溫柔的姿態。
薄寒生看着她的髮絲有些凌亂,伸手幫她撫了一下,露出光潔的額頭,她的眼底帶着水霧一般的朦朧,過分蒼白的臉頰因爲剛剛激烈的吻還有些潮紅,脣瓣上還帶着妖媚的水光。
傅明煙平息了喘息,用衣袖擦了一下嘴脣,仰起頭看着他,將視線直接落在男人深邃的眼底,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沙啞出聲,“薄寒生,你知不知道,這種情況下會引起窒息的。”
而且,傅明煙臉頰泛紅,她剛剛還嘔吐過,他……不嫌棄嗎。
還是,直接忽略了。
薄寒生的手指撫摸着她漆黑柔軟的髮絲,低下頭,“薄太太,你抽菸,喝酒還夜不歸宿?你就不能乖一點讓我省點心。”---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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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