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靈回到公寓,剛剛推開門,還沒有進去,便看到了卲寶兒和一個男人激吻的場景。
不對,準確的說,是卲寶兒在掙扎,而那個男人怎麼也不肯放手。
“你幹嗎?”許錦靈看到掙扎的卲寶兒,忙拿起一旁的沙發墊朝那個高碩的男人背影上打去。
那男人沒有反應過來,抱住卲寶兒手微微鬆懈,卲寶兒抓住了機會猛的從那男人的懷抱裡掙脫了出來。
許錦靈的手沒有停,還在一直打着那個男人,嘴裡喊叫道:“寶兒……快報警。”
“錦靈,可以了,錦靈……”卲寶兒自己逃脫了,趕緊拉開了許錦靈,讓兩人和那個男人都保持着距離。
這時候的許錦靈才停住了手,有些氣息不足的看着那男人。
目光一滯,哇哦,現在的色狼怎麼都長的這麼帥?
眼前的男人穿着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名牌西裝,身高最起碼在一米八以上,兩道粗壯有型的眉毛此刻擰在一起,透露出他的怒火,臉上帶着天生就有的傲慢。
“單寧軒,我已經告訴過你,我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
就在許錦靈發呆時,卲寶兒帶着微微的惱火已經開口了。
單寧軒?
許錦靈微微皺眉,是那個卲寶兒在夢裡一直呼喊的名字?
單寧軒冷哼一聲,扯了扯身上的領帶,陰沉着臉道:“卲寶兒,我們之間從來不是你說的算!”
許錦靈一驚,這話怎麼聽着這麼熟悉?好像某人也對她說過。
她朝着卲寶兒的臉看去,卲寶兒臉上是她從未見過的冷漠,就連說話也沒有了剛剛的惱火。
“單寧軒,那請你也別忘了,我們之間也從來不是你說了算!”卲寶兒絲毫不肯服軟,目光堅決的盯着單寧軒。
“卲寶兒,幾個月不見,果然變了。”單寧軒的聲音因爲卲寶兒的倔強瞬間又冷了幾分:“呵呵,看來,你的野男人對你不錯,讓你這麼死心塌地?”
卲寶兒穩住自己的腳步,忍住不讓自己動怒,嘴上硬是擠出了一絲笑容:“是啊,他對我很好,讓我願意死心塌地的對他。”
察覺到氣氛不太妙,許錦靈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偷偷的上了樓。
那個男人是單寧軒,許錦靈就不認爲那個男人是壞人了,她可以肯定,卲寶兒是喜歡這個單寧軒的,既然是寶兒喜歡的人,她就沒有必要留下來當電燈泡了。
她留在這裡總是不太好的,還是先走爲妙。
單寧軒聽到了卲寶兒似乎變相的承認,頓時火冒三丈,猛地攥住卲寶兒手,一臉的陰霾:“卲寶兒,我沒放手之前,你永遠都只能是我的人。”
“呵呵,單寧軒,你不覺得你說這話很可笑嗎?當時悔婚,死活不要我的人是你,現在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是你的人?”卲寶兒慘白着嘴脣,面上都是悽苦的笑容。
她終究只是一個軟弱的小女人,做不到強大,在單寧軒的面前,她更是軟弱的不行。
她臉上的手上刺得的單寧軒不能多看她一眼,匆匆的移開了目光,只能強詞奪理道:“你愛我,只這一條,我就有資格。”
卲寶兒看着他苦苦的發笑,他說的沒錯,她愛他,成了他威脅自己最大的軟肋。
如果,他認爲靠着她愛他,就能徹底的把她弄回自己身邊,那他就錯的離譜,她是愛他,是柔弱,但她還沒有愛他到作踐自己一次一次後還能像只狗一樣的回到他身邊。
這次,她要先走,她再也不要看着單寧軒離開的身影。
“單寧軒,我不愛你了,再也不愛你,你已經失去了挽留我的資格。”卲寶兒決絕的看着他,緩緩的從他的手掌中抽回自己的手。
單寧軒一驚,她說她不愛他了?
他有在乎過她愛不愛自己嗎?可是爲什麼,這句話從她的口中告訴自己,他的心像被她掏空了一般,疼痛的讓他喘不上一口氣。
“卲寶兒,何必自欺欺人,一個人在你心裡住七年,你真的能這樣輕易清除?”單寧軒冷冷的看着卲寶兒,一字一句的發問。
這是他第一次願意在愛的問題上和她探討,但現在,他想探討,卲寶兒卻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興趣,她的態度淡的像一杯水。
她淡淡看着他的眼神,猛然讓單寧軒害怕了,他第一次感到恐懼,一直心安理得享受卲寶兒愛意的他實在承受不了她現在淡淡的模樣,他害怕她對自己的感情也淡了。
久久的,卲寶兒並沒有說話。
“你別這樣看着我!”單寧軒終忍受不住卲寶兒淡然的模樣,憤怒的衝她吼道。
卲寶兒淡笑了一下,裡面摻雜了一些譏諷,嘆一口氣:“單寧軒,七年了,我以爲我是真的喜歡你七年,可是,我漸漸的才發現,我對你根本不是愛,只是一種習慣。”
“習慣?呵,睡都睡了,你不覺得這話現在說已經遲了嗎?”看着卲寶兒,他強壓住心裡所有的情緒,冷哼道。
“睡了又如何?你會爲了這娶我?”卲寶兒低着的頭緩緩的擡起,對上他的雙眼試問。
單寧軒躲開了她的眼睛,就連想靠近她的腳步都後退了一步,淡然道:“不會。”
他的答案很堅決,沒有一點點猶豫。
但就是這樣的兩個字,傷了卲寶兒的心,她受夠了現在這種狀況,被他傷害了,她每次只能自己舔舐自己的傷口。
卲寶兒輕舒了一口氣,似乎想要吐出心中所有的煩累:“正如你所說,你不會娶我,而我也不會嫁你,所以我們不存在其他問題,只不過是回到原位,又何來愛。”
單寧軒站在原地,喉嚨乾澀的說不出一句話。
“我們之前說的很清楚,我們只是包養與被包養關係。現在合同到期,自然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何況你知道,我並不缺錢。”卲寶兒繼續開口,順勢從自己包裡掏出那張黑卡:“這個還你,你給的錢,我一分沒用。我們在一起這一段時間裡,我只當做是滿足各自需求了。”
“各自需求?”單寧軒看着她手裡的卡,有些咬牙切齒。敢情現在是有人把自己當做鴨子,用來滿足她的需求。
卲寶兒把卡遞在單寧軒的面前,單寧軒並沒有接,她便把卡放在了茶几上,釋懷道:“如果你覺得這麼說不好聽,那就當這是我爲自己的年少輕狂買單了。”
“不,我覺得你說的很好聽,很恰當。”單寧軒扯了扯嘴角,張開雙手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在乎,諷刺道:“在我心裡,你確實是用來滿足我的需求。”
他的話剛出口,卲寶兒的臉色馬上慘淡起來,嚥了咽乾的不得了的喉嚨,強硬擠出笑容:“彼此彼此。”
“呵呵,在這方面,我確定自己比你現任男友更強悍,你覺得呢?”單寧軒伸手捏起卲寶兒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聽着自己嘴裡的穢語。
卲寶兒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她就越不讓他得逞,只是笑道:“你有你的好,他有他的厲害之處。”
在這件事上,如果她一旦軟下來,那她就再也逃脫不了,那不如好好的面對這一切。
“這麼說,你和他睡了?”故作淡定的單寧軒聽到她的話,再也按耐不住心裡的憤怒和嫉妒。
她簡單的一句話,讓他的心裡冒火的妒忌,那種挫敗感,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卲寶兒的下巴讓單寧軒越來越緊的手捏的十分疼,眉頭皺的緊緊的,但說出的話還是那麼決絕,絲毫不肯服軟:“對,睡了。”
“你怎麼這麼下賤!”單寧軒渾身都讓她氣的發抖,就連說話時,牙齒也在因爲憤怒打顫。
卲寶兒猛的拍掉他使勁全力似乎要捏碎她下巴的手,冷哼道:“下賤?呵呵,單寧軒你覺得你這話說的特別好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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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無恥各種求,來吧,都到斗子的懷抱裡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