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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哲，要不你把我賣了吧？”妘天歌幽幽地說道，“這筆賬單，我就算砸鍋賣鐵也付不起。”
“怎麼會呢？”王守哲笑呵呵着說，“就憑你得到的天元聖劍，拿去抵賣也能有個二三十混沌靈石，更別說你的天元聖圖，那就更值錢了。”
話音一落，妘天歌還沒說什麼呢，一張煌煌大氣的聖圖虛影就猛地從她的紫府中冒了出來。
玄奧的法則氣息登時綻放開來。
與此同時，一個長相可愛的古裝小女孩兒猛地從聖圖虛影中撲了出來，衝着妘天歌露出了可憐巴巴的表情：“天歌姐姐，你千萬別賣掉我……嗚嗚~~人家被關押了不知多久，好不容易纔重見了天日。還有，天歌姐姐您可是繼承了天嵐姐姐血脈……你可答應過我，要重振天元道宗聖威的。”
“不賣不賣。”妘天歌急忙安撫天元聖圖道，“姐姐就算把自己賣了，也絕對不會賣你。”
說着，她就上前挽住了柳若藍的胳膊，可憐兮兮地看着她道：“若藍妹妹，姐姐命苦啊。以後我賣身入了王氏當妾，你可要體恤一下我。”
“天歌姐姐放心，你入王氏，咱們兩個不分大小，平起平坐。”柳若藍笑眯眯地拍了拍妘天歌的手背，一副自己十分大度的模樣，然後若有若無的瞟了王守哲一眼，“夫君以爲如何？”
一衆神武高層都自覺別開了眼神。
沒辦法，神仙打架，他們可偏幫不起。
“咳咳！”
王守哲重重咳嗽了一聲，忙道：“我們王氏家規，向來不準強買強賣人口，更不準以欠賬爲由將人口抵押成家奴妻妾。穆雲陛下，債務你就慢慢還吧~~按照標準利息算就行。”
“那不行。玩笑歸玩笑。”妘天歌說笑之後，臉色又重新嚴肅了起來，“你們王氏雖然有錢，可那也不是大風颳來的，而且王氏天才雲集，更是需要大量資源去提升，我決不能耽擱你們的發育。這樣吧，我將南華宗和晶古遺蹟的所獲都貢獻出來，看看能不能湊齊救援賬單。”
“南華宗所獲就算了，畢竟這是你妘氏組織的獨自探索行動。”王守哲略沉吟道，“不如就從晶古遺蹟開始算起，整個過程算妘氏和王氏的聯手合作行動，按照你我兩家貢獻值統一覈算。”
“不行。”妘天歌想也不想就拒絕了，而後鄭重地看向王守哲，“我不能吃肉時吃獨食，捱打時卻和你一起扛。南華宗的收穫，我也與守哲共享。”
“既然你如此堅持……”見妘天歌堅持，王守哲略一思忖，便道，“不如這樣，你我分配稍後再議，咱們先將撫卹和酬勞與人結清楚。安業，你負責統計的傷亡數字，初步擬定的撫卹計劃呢？”
王安業翻閱了一下便攜式晶幕，稟報道：“此次傷亡主要是發生在晶古族次空間中，從仙皇陛下帶人進入小洞天開始計算的話，小洞天中總計戰死了八名凌虛境，其中四名是妘氏的封王，分別是【定海王】、【鈞嶸王】、【文勳王】、【安武王】，還有來自寒月超品吳氏的【承安老祖】、赫蘭一品池氏的【經武老祖】，強一品嬴氏的【宏濟老祖】，以及仙宮的【玉陽真君】。”
“此外，還犧牲了總計八十六名神通境，其中一半是妘氏子弟。”
聽着王安業報出的傷亡數據，妘天歌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了許多。
傷亡太重了，尤其是妘氏，這一波可以說是徹底傷了元氣。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這一次是她帶隊出來的，遇到危險情況，衝在最前面的肯定大多是妘氏的人，犧牲更大也是在所難免。
她鄭重其事道：“我一定會做好撫卹工作。”
“我們救援行動中也有犧牲，其中凌虛境犧牲了一位，是來自赤月超品姬氏的【楚龍老祖】。他是在一艘小型塔舟自爆的時候躲閃不及。除此之外，各家族的神通境也犧牲了一十八名。”王安業的神色也非常凝重。
“安業公子。”下座一位鷹眉深目，鼻樑高挺的中年男子出列道，“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我們姬氏既然願意相應號召前來，就做好了犧牲的準備。更何況，此次大戰戰略戰術安排極爲得當，且有璃仙小姐和守哲家主竭力救治傷員，整個戰損比已經極爲漂亮了，我們赤月姬氏絕對不會有怨言。”
這男子氣質瀟灑，一頭長髮泛着微微的銀光，氣質極其特殊，正是寂滅魔殿的執掌者，【天邪魔君姬重軒】。
他已經是凌虛境後期修爲，在當初魔尊還在的時候，他便是真魔殿三大巨頭之一，位高權重，身邊擁躉衆多，還曾經一度想要將自己的親傳弟子推上小魔尊的位置。
當然，隨着一切塵埃落定，他也早早就調整好了心態，如今已然是王氏的忠實擁躉之一，緊緊抱牢了瓏煙老祖的大腿。
他正是出身自赤月姬氏，也是如今赤月姬氏最有出息的族人，此時代表姬氏出來說話也是理所當然。
在姬重軒之後，又有好些人紛紛開口響應，都是家族裡面有族人犧牲的家族代表。
“雖然天邪魔君說的有道理。”王安業拱手道，“不過，犧牲就是犧牲，我們王氏一定會妥善撫卹。因此，我們初步擬定的撫卹方案是，第一，犧牲者所有遺物收集後歸還其家族，仙宮和真魔殿所屬則歸還仙宮和真魔殿，若有戰損遺失我們王氏補上。”
“第二，關於犧牲的凌虛境修士，撫卹包含四項，一是十一階【阿塔納族傳承晶核】一枚，此物估價兩枚仙靈石。二是一枚十品登仙丹，目前市價不足三仙靈石。三是道器一件，四是極品靈石約300枚。總體撫卹金額折算價爲八枚仙靈石。除此之外，生前累積的功勳值仍舊作數，分配額外計算。”
凌虛境修士光撫卹金就有八枚仙靈石？
很多家族的呼吸都凝重了，這要換算成金幣的話，就是足足八百億枚！以王氏如今產業之衆多，每年除開家族開銷後，也就能結餘三枚仙靈石。
更別說，功勳分配還未計算在內。
“安業啊，這撫卹金是不是有點多了？”隆昌大帝忍不住起身說道，“先前和大家簽訂的出戰契約中，凌虛境戰死後撫卹金標準是三枚仙靈石，這錢要是到聖域都夠購買一部寶典了。早知道這麼多撫卹金，我這把老骨頭就犧牲了算，也給家族做貢獻了。”
“陛下，此戰收穫不小，多出點撫卹金也應該的。”王守哲瞥了他一眼，嘴上說得客氣，心裡卻忍不住暗暗對隆昌翻了個白眼。
什麼叫你犧牲了算？您老這命可值錢了，帝子安給您老兌換的一絲混沌本源就值三十仙靈石。
而且帝子安還只出一半，並賒欠了這一半中的一半，另外一半是王守哲給補貼了。
以帝子安的性格，欠的那八枚仙靈石，最後多半也是會想法設法賴掉的。等於王氏給出了二十三枚仙靈石。
當然，隆昌陛下有這份待遇，凌雲聖主姜震蒼自然也有一份。同樣是讓凌雲聖地出了七枚仙靈石，其餘由王守哲補上。
這也算是給兩位幫助王氏良多的大佬一點小心意。
當然，對外宣佈的時候，都說那是大幹皇室和凌雲聖地自行出資兌換，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眼紅。
其實在聖域，別說凌虛境享用不起混沌本源來延壽，便是絕大多數真仙境也是享用不起的。
三十仙靈石，都可以爲家族增添一柄厲害的仙器了。
王守哲此言一出，自然是將凌虛境的撫卹金給定了下來。大家對此撫卹金，已經頗爲滿意。隆昌大帝自然也是“識相”的閉嘴。
畢竟這一次跟隨而來參加此戰的凌虛境，大多數都是三千歲以上的凌虛境了，壽元本就不多。
拿到這一筆撫卹金，家族完全可以額外多培養出一名凌虛境了，甚至，在十品丹的輔助下，培養出凌虛境中後期也未嘗不可。
“關於神通境修士的撫卹金，暫時擬定爲九階【阿塔納傳承晶核】一枚，估價約二十枚極品靈石，九品無量丹一枚，神通靈寶一件或價值相等的物品，極品靈石三十枚，撫卹金總值約八十餘枚極品靈石。”王安業又接着頒佈了神通境撫卹條件。
如此撫卹，自然也是比原定的契約高過一倍左右了，自然是惹來了一片稱讚，無人反對。
根據計算，所有犧牲凌虛境修士的撫卹金加起來，約合七十二枚仙靈石左右，而所有神通境的撫卹金加起來，約合八十七枚仙靈石左右，合計約一百五十九枚仙靈石。
定下了撫卹金後，便是參戰成員的酬勞分配和獎勵。
根據先前每一個人單獨簽下的契約，又給妘天歌帶來的人補簽了同等級的契約。
契約中含酬勞部分和獎勵部分。
經過統計，妘天歌部和王氏部總計出動神通境修士1362名（含犧牲者），酬勞部分和獎勵部分合計達到409枚仙靈石，平均下來大約是每個人30枚左右的極品靈石。
對於神通境修士來說，這已經是一筆天文數字般的鉅款了。
王氏的神通境供奉每年正常奉養是三萬至六萬仙晶，平均值按五萬計算，也就是0.05枚極品靈石，30極品靈石，那是足足六百年的奉養收入！
而且這還是因爲王氏的神通境供奉本身奉養較高，若是一個正常的普通神通境修士，刨開各種日用開銷，修煉物資等，幾輩子也不一定能攢下30枚極品靈石。
當然，這30枚極品靈石，那是平均數字，根據戰功不同有些人多而有些人少，但在此基數下，哪怕戰功再少的，拿到手的酬勞和獎勵也相當可觀。
一時間，每一個人拿到自己的酬勞和獎金清單後，都笑得嘴都裂開了。此次作戰雖然危險，可收穫也是天文數字。
神通境之後，便是凌虛境修士的酬勞和獎勵分配。
根據契約，凌虛境參與分配者爲125名，酬勞部分和獎勵部分總計達到380枚仙靈石，平均下來每人約3仙靈石的樣子。
這對凌虛境修士來說，同樣是一筆天文數字般的鉅款。
這可是能在聖域換一部寶典的錢！
一個凌虛境修士的創收能力，一輩子刨開各種開銷後，能攢出3仙靈嗎？自然是遠遠不能。
當然，這依舊是平均數，有不少凌虛境修士戰力比較拉跨，就拿了一枚多仙靈石的樣子。
但大家對此依然很滿意。
此外，元水青龍一族總計拿了9枚仙靈石，龍鯨一族含玉鯤總計分配到15枚仙靈石，萬妖國一脈不含帝休，總計拿到18枚仙靈石。
這也是因爲兇獸靈獸之類普遍戰鬥力強悍，虛空海這種地方又十分適合放出本體來戰鬥，所以他們數量雖少，平均下來每一隻拿到的仙靈石反而要多上不少。
接下來便是真仙的酬勞分配，總計12名普通真仙境仙君，總計酬勞和獎勵達到了660枚仙靈石，平均到每個真仙頭上大約是55枚仙靈石，約等於半部【仙經】的價格，或是值兩件仙器的樣子。
這對絕大多數真仙來說，也同樣是一筆天文數字。
當初天瑞仙族姜氏爲了幾十個仙靈石，也要多方籌措，抵押族產，由此可見這筆錢不少了。
至於青源聖子和水月聖女，自然不能以普通真仙的待遇來衡量。他們此行出戰起步價就是一枚混沌靈石，而根據他們的功勞，額外再獎勵一點五枚混沌靈石，因此兩人各自拿了2.5枚混沌靈石，總計支出5枚混沌靈石。
剩下籤僱用合同的就是水月聖尊了。
根據她的契約和貢獻，一人獨得八百枚仙靈石，換算成混沌靈石都是8枚！
光她一個人的酬勞，就已經超過了12名普通真仙的總和。
至於剛剛加入王氏成爲供奉家將的【十四階虛空鋸殼玄龜】——王貴同學，則是因爲立下了關鍵性功勞，直接拿了150仙靈石。
因此，酬勞總支出爲2941枚仙靈石，約合混沌靈石30枚左右。
至於王宸輪和財有道，以及白羽朝露和王氏等內部子弟，都屬於王氏內部人員，因此不參與此項分配。他們會在王氏家族體系內獲得貢獻值，而後自然可以使用貢獻值去兌換各自需要之物。
當然，這種分配可不會像“外聘人員”那麼多。畢竟人家是僱傭來的外包人員，平日裡也不拿王氏的高額奉養，而像王宸輪和財有道，每年都有固定奉養，還享有各種福利政策，在家族寶庫內兌換物品，也比去外面買划算不少。
基於此次戰鬥收穫太大，王守哲在最終統計結果出來之後，在大家都已經很滿意的基礎上，又再次宣佈拿出30枚混沌靈石作爲獎勵。
因此，每個人的收穫幾乎都是再度翻了一倍。
如此，自然是讓所有人都格外滿意！
至於王氏和妘氏的分配，那就是另外一樁故事了。
由於每一個人的戰功都不一樣，參戰人數也實在不少，光是戰功的統計和獎勵的領取就是一個大工程，前前後後花費了半個來月的時間，所有被邀請來的“僱傭軍”才全部拿到了該有的錢財和物資。他們可以根據需求不同，將部分獎勵換成契合自身的物資。
直至此時，外包人員的工作就結束了。
考慮到外包人員之中存在諸如青源聖子這樣的大忙人，王守哲和妘天歌商量過後，決定先派出仙宮，將大部分外聘人員送回神武世界。
臨行之前，王守哲、妘天歌，和水月聖女、青源聖子，以及水月聖尊等人，單獨會了個面，既是送行，也是準備商量一些事情。
仙宮之中，王守哲用仙茶了招待衆人。
“水月前輩。”王守哲端起茶杯，朝衆人示意了一番，“守哲以茶代酒，拜謝前輩不吝幫忙。”
“守哲客氣了，此行我也是收穫良多啊。”
經此一役，水月聖尊也是領教到了王守哲可怕的組織能力，以及自身的戰力和潛力，自然又是格外看重了他幾分。
而且水月聖尊除了契約上應得的八枚混沌靈石外，還額外再得了八枚混沌靈石，此行總計賺了十六枚混沌靈石，這是她來之前想都想不到的。
想想看，雲鵬聖尊一大把年紀了，除開公款公物之外，多少年攢下來的私產也就只有十幾枚混沌靈石。光這一點，就能知道這十六枚混沌靈石是何等價值了！
她只能稱讚一句，“老闆大氣”！
“其實，我們王氏此役收穫更多。”王守哲笑着說道，“希望前輩莫要怪罪纔好。”
“怎麼會怪罪？”水月聖尊自然知道他在說什麼，一臉正色地表態道，“此行，我不過是受僱傭而來，與兩位同道聯手對付了一下綠皮聖尊，就拿了十六枚混沌靈石。對此收穫，我已經滿意得不能再滿意了。”
“至於王氏賺得再多，我也不可能會眼紅。畢竟你們王氏纔是此次戰役的組織者，是支出酬勞和承擔風險的主體。說句不好聽的話，若是此役失敗，王氏不僅會損兵折將，更是有傾家蕩產的風險。而我們水月洞天一脈，真遇到危險，頂多就是主動撤離！”
青源聖子也是笑道：“前輩說得沒錯，我們這些打工的接受了你的高酬勞聘請，幹了我們該乾的活，自然也只拿該拿的錢。至於守哲你這老闆此役是賺是賠，我們不會去關心，更不應該去關心。你能投入鉅款組織並指揮此役，如此大賺特賺本就是你的能耐和本事。你要讓我來投入和操持此事，我還真沒有此等魄力和能耐。”
30個混沌靈石的額外獎勵說拿出來就拿出來了，他光是想想就已經開始心疼了。
水月聖女也是擺擺手道：“守哲你別矯情，規矩我們都懂。看在大家是好朋友的份上，頂多就是你多賺了我問你多要點獎金，你賠了我少拿幾個報酬，不至於見你多賺了就眼紅。何況，你多給了一倍的獎金！以後再有這種發財的機會，可別忘記叫我~~”
王守哲笑道：“那是一定，以後有好事我繼續叫大家一起。”
其實，他應該把水月聖女也放到自家供奉的隊伍裡，按照貢獻值結算獎勵的，只不過，人家畢竟是洞天聖女，又是師尊當面，王守哲可不好意思。
“有了這筆錢，我們水月洞天的日子就會好過許多了。”水月聖尊高興道，“我準備託關係再去弄幾本仙經回來，讓我們水月洞天再開幾個仙府。對了，守哲你手裡那些十三階和十四階的【阿塔納傳承結晶】，能不能兌換兩個給我們？資質好一點的弟子，憑它也能成真仙，未來說不定就能蛻變成仙經。”
“前輩。”王守哲苦笑着搖頭，“您現在也知道我們神武世界的一些情況了，我們缺仙經寶典缺的太厲害，您就別爲難我們了。”
“是啊，水月前輩您是洞天之主，在聖域門路廣的很，弄仙經總比我們好弄。”妘天歌也說道，“我還想花錢託您購買些仙經、寶典、神通傳承石呢。”
水月聖尊急忙拒絕：“想買仙經可不容易，畢竟市場上流出來的數量太少了，天歌你還是自己跑聖域去淘換吧。最好找那種族裡有兩三本仙經，卻已經逐漸沒落的仙族談~”
換做以前，水月聖尊多半還願意幫忙搜仙經，至多從中賺點辛苦差價。可如今，她和徒弟手握二十多枚額外的混沌靈石，自然也有了擴大門面的想法。
“對了，安晴，你的五枚混沌靈石呢？”水月聖尊想到這裡，忽然盯上了徒弟，“來來來，交給師尊我保管，把它們投入到洞天的建設中去。”
“……”
水月聖女一臉懵。
這混沌靈石她還沒焐熱呢，就要被收繳嗎？她還準備多幹幾票，攢一攢混沌靈石，回頭好買件聖器呢。
“你瞅什麼瞅？”水月聖尊怒道，“就你這樣的個性，鉅款揣身後就鐵定飄了。以後咱水月洞天都是你繼承的，連我的聖器都是你的，你這幾個混沌靈石都不捨得了？”
很顯然，水月聖尊對自家這徒弟也是十分了解，相當不信任她的理財能力。
“師尊，您就讓我多捂幾天吧。”水月聖女都快哭了。
早知道如此，她就介紹其他聖尊來打工了。
她急忙向王守哲使眼色求救。
王守哲咳嗽兩聲，替水月聖女轉移話題道：“前輩，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向您請教。”
“守哲請說，我定當知無不言。”水月聖尊對王守哲倒是極爲客氣。
“我想建造超空間挪移大陣、以及配套的超空間傳訊大陣，以彌補這邊空間距離太遠，通訊和運輸都不方便的麻煩。”王守哲親手給水月聖尊續了盞茶，鄭重詢問道，“不知前輩可有這方面的門路？您放心，我們會支付您介紹費用的。”
所謂的【超空間挪移大陣】便是類似於超空間走廊那樣的空間大陣，它可以在兩個空間節點之間開啓空間通道，通道中可以容納仙宮、月輝宮之類的虛空渡舟穿梭來去，一瞬間跨越漫長的空間距離，大大縮短趕路需要耗費的時間。
這樣的空間大陣在聖域數量不少，他乘坐天虛雲舟前往天瑞聖朝的時候，就不止一次地使用過，來往十分便利。
也是從那時候起，他就惦記上了這陣法。
“區區小事，介紹費就免了，而且我們水月洞天此次已經佔了大便宜。”水月聖尊也正色說道，“我有一位朋友乃是陣道聖尊，性格溫和，處事坦然，介紹來建造超空間挪移大陣沒問題。不過，這費用嘛……恐怕得上百混沌靈石。”
上百混沌靈石？
即便是以王守哲之壕富，也是倒抽了一口冷氣。
“守哲你莫要誤會。”水月聖尊急忙說道，“要建造合適這邊的超空間挪移陣和通訊陣，是一個浩大的工程，沒有兩三百年難以完工，而且材料費是大頭，上百混沌靈石已經是相當實在的價格了。”
“我們聖域內部地域遼闊，很多地方都是通過超空間挪移陣勾連。這些屬於高檔的交通設施，雖然建造起來費用很高，但是一旦建造完畢，就是受用無窮。”
王守哲表情略有些凝重，卻沒有絲毫遲疑，直接點頭同意了這個價格：“那就拜託前輩斡旋了。”
他自然明白水月聖尊的意思。
超空間挪移陣的存在，這好比是一條高速公路，建造時自然是天價，但只要造好了，往後就可以受益無數年。
他有計劃在這片碎星灘中建造一個空間基地，進行探礦挖掘、冶煉以及金屬的初加工等作業，將這裡的次空間、以及那漂浮的無數碎星都利用起來。
但這計劃，必須建立在兩邊交通便利，出現狀況能及時支援的情況下。
如果不造超空間大挪移陣，這一片探索出來的空間就是飛地！
爲了避免類似的事情發生，答案自然只有一個——建，砸鍋賣鐵也得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