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牀邊看他跟女人纏綿

完結 暴君,別過來在牀邊看他跟女人纏綿

“如果你不喜歡,朕可以找個喜歡有人在牀邊服侍的人去,後宮嬪妃衆多……。”軒轅燁故意不把話說完。

怡香一聽,馬上摟住軒轅燁的脖子,嫵、媚地笑道:“既然皇上喜歡這樣,臣妾也喜歡,愛屋及烏嘛。”

軒轅燁用力將怡香往牀上一丟,怡香“嚶嚀”一聲,“宮女晚晚,過來替朕寬衣。”

“啊,哦,奴婢遵命。”左晚晚先是一愣,然後連忙上前,替軒轅燁脫下了身上的衣服。

怡香滿臉醋意地瞪着左晚晚,原來一直將左晚晚視作救命恩人的她,此刻對她有了一絲絲地厭惡。

左晚晚深知軒轅燁的用意,他就是要挑撥她與怡香的關係,讓怡香不再護着她。

當軒轅燁身、無、寸、縷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羞澀的低下了頭,她早已不是少女,但是當一個男人光着身子,大刺刺站在她面前,她還是害羞地低下了頭。

“擡起頭來,朕有說你可以低頭嗎?”軒轅燁說道。

左晚晚緩緩擡起頭來,軒轅燁眼裡有一絲笑意,但很快就消失了。她看着他,心裡不斷地給自己打氣,有什麼不敢看的,他的身體她看過無數次了。

軒轅燁目不轉睛地盯着左晚晚看,怡香在榻上用甜地發膩的聲音喊他,他就像沒聽見般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出落的更加標緻了,冷宮半年的清苦生活,並沒有掩蓋住她的美。

是他將她從少女變成了少婦,他一直很有成就感。之前的她就像是一塊沒有經過雕琢的玉石,經他這個技藝精湛的工匠精心打磨,讓她發出溫潤柔和的光,成爲一塊可配可玩可賞的精品。

她的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能給他以驚喜,讓他欣賞,令他神醉。

“皇上,來嘛,皇上……。”怡香繼續呼喚着,軒轅燁終於聽見了身後的聲音。

“愛妃這麼迫不及待了嗎?”軒轅燁笑道,轉身朝牀榻走去。

左晚晚再度低下了頭,她以爲她不在乎,她以爲她可以做到熟視無睹,可是,這一刻她的心爲何會痛,那麼痛。

“擡起頭來。”軒轅燁像是後面長眼睛似的,連左晚晚低頭都知道。

左晚晚只得擡起頭來,她感覺眼底有淚,她擡頭,用力向上看,聽說,難過的時候,擡頭向上看,眼淚就不會掉下來。

軒轅燁把捏着怡香胸前的柔軟,怡香嘴裡發出曖、昧的呻、吟,左晚晚定定地注視着他們。軒轅燁邪惡地笑着望左晚晚,看到她眼底的淚,他終於有了一種報復後的快感。

“愛妃不介意在外人面前展現你的拿嘴絕活吧?”軒轅燁笑問道。

怡香一怔,看了一眼站在牀邊觀戰的左晚晚,她很介意,但是軒轅燁既然說了,她就不能拒絕。

只見怡香慢慢吞吞地移到軒轅燁身前,從他的耳垂開始,緩緩向下親吻,到脖子,在胸前停留,她像嬰兒吃奶般吸吮着軒轅燁的奶、頭。

左晚晚看得面紅耳赤,軒轅燁坐在榻上,面朝左晚晚而坐,當怡香弓起身子擋住他的視線時,他會拍她的後背一下。

軒轅燁就是要讓左晚晚看到他得意的樣子,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往下掉,淚水模糊了她的眼睛。

“不要裝可憐,擦掉你的眼淚,看清楚。”軒轅燁笑道,按住怡香的頭,往下一壓,怡香的臉就到了他的胯、下。

“含住它。”軒轅燁道。

左晚晚再也看不下去了,大喊一聲:“夠了,你要懲罰我,就衝我來,不要折磨怡香。”她衝到牀上,把怡香拉到一邊。

軒轅燁哈哈大笑起來,說:“你又不是香妃,你又怎知道她不快樂,大膽奴婢,竟敢破壞朕的好事,罰你今晚不準吃飯。”說完軒轅燁一腳將左晚晚踹下牀,只聽“轟”的一聲響,左晚晚摔到地上,她痛的大叫一聲,抱着膝蓋滿地打滾。

“皇上,她受傷了,快傳太醫。”怡香見左晚晚痛苦地抱着膝蓋,知道她受了傷。

“不用管她,繼續。”軒轅燁冷冷地說,拉過怡香就將她壓到了身下。

他甚至不願看左晚晚一眼,無視她的受傷與痛苦,擡起怡香的玉、腿,瘋、狂地進入她的身體,強有力的進攻,讓怡香發出呻、吟。

左晚晚痛的死去活來,榻上兩個人交戰正酣,終於,她痛地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左晚晚人已經在軒轅殿了,膝蓋被紗布包着,鑽心地疼。

“娘娘醒了,感覺怎麼樣?”李公公詢問道。

“多謝李公公關心,我沒事,我的腿……”

“娘娘別擔心,您的腿沒事,皇上讓太醫來看過,沒有傷着骨頭,上了藥,消了腫就沒事了。”李公公笑道。

“李公公,你叫我什麼?我早就不是娘娘了。”左晚晚嘆氣道。

“娘娘,你還看不出來嗎?皇上是向着您的,知道您受傷,讓太醫給你看,還親自爲您上藥。”李公公說道。

親自上藥,沒聽錯吧?

左晚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軒轅燁一腳將她踢下牀的,他會那麼好心給自己上藥嗎?

軒轅燁此時正好進門,聽到李公公跟左晚晚說他親自上藥的事,板着臉問:“小李子,誰讓那個賤、婢睡在朕的龍榻上的,讓她給朕滾到奴婢房去。”

一聽軒轅燁這話,左晚晚氣憤地瞪着軒轅燁,看他那德性,也不可能好心給她上藥。

左晚晚馬上下地,腳剛落地,就摔了個狗吃屎。

“看不出,原來你這麼喜歡這塊地磚,要走前,還親它一下。來人,將這塊地磚刨掉,送給這個賤、婢了。”軒轅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