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吻封緘了一切,那是一種帶有侵略性、征服性的掠奪。
滾燙的舌不容拒絕的衝進口中,雙手被夏衍反扣住,下顎被他有力的手指捏着,不容我拒絕的迎合着他。
我想咬,卻總是被巧妙的逃開,隨後又是一陣狂風掃浪。
脣瓣被吮吸的生疼,微微泛着酥麻。
夏衍毫無預警的放開我,胸口起伏。眼底一抹異色滑過,那分明是委屈,深深望了我一眼之後,轉身離去。
留下我一個人面對空寂的山洞,獨自發呆。
剛剛的吻似乎還存留一絲溫度,卻不足以令我暖心。
這裡好像空了一大塊,我用手按住心口。
猶記得戰場上,我對他擊出的那一掌,我是沒有用力的,但他看我的眼神與剛剛一摸一樣。
是我錯了嗎?
齊軒閃身進來,見我一臉的落魄,不由緊皺眉頭:“怎麼搞的?剛剛好像聽見你們在吵架。怎麼後來沒聲音了?”
多年來,齊軒喜歡聽人牆角的習慣還沒改過來。
我頹廢的蹲在地上,抱緊自己:“齊軒,我好難受。”
明明我纔是是被欺負的那一個……
“怎麼搞的?”
我只想找個肩膀靠一靠,誰的都行。
我轉身抱住齊軒,把頭埋在他款闊的肩膀上,嗚嗚的哭起來。
齊軒被弄的不知所措,雙手大張着:“喂喂喂,這要背外面的人看見,會以爲我乘人之危的。”
“那我求求你,暫時乘人之危一下成嗎?我都這樣了!”
齊軒深深嘆口氣,擁住我,小心翼翼的拍着我的背。
“到底怎麼了,剛纔還好好的。”
什麼好好的,從頭到尾就沒有好過。
“吵架了?”
這個八婆。
我抽抽噎噎的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期間還喝了點水,吃了點東西。
齊軒從頭到尾都眉頭緊鎖,聽的十分糾結。
“你說我錯了嗎?”
“你沒有錯。”齊軒正義慷慨道。
終於有人站到我這邊了,糾結的心稍微放鬆了一些,可隨即齊軒補充了一句:“只是你不懂夏衍這個男人罷了。”
宛如瞬間被一道雷劈中,我腦子一片空白。
任由別人說什麼也好,我都不在乎,齊軒這句‘不懂他’讓我莫名的心虛起來。
齊軒與我四目對望,一字一句道:“葡萄,你因爲太年輕,怎會懂得夏衍對你的心意呢?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把前因後果仔細的說與你聽,也不是每一種傷痛都要訴說給別人聽,人心,總歸不是靠嘴巴說,而是要靠行動來表示。葡萄,你太年輕了,甚至不懂怎麼去愛這樣一個人。”
我被說的目瞪口呆,齊軒的這番言辭宛如一根針似的扎進心底。
可以說我不懂事,不懂人情世故,可是當有個人對你說,你不懂你愛的人,那是一種直截了當的侮辱,比任何譴責都要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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