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主大人心情不好了。
那麼，她路過的時候，碰到那個妖獸領地，那一個就倒黴。某爺見她出來，特意給的十幾個空着的儲物戒，終於又派上用場了。
只是這一次，搜刮得有點狠了。
那些妖獸們戰戰兢兢，嚇得不輕。偏偏，好處沒拐到，身家都沒有了。
“丫頭，要冷靜下來。”聖壇老大提醒了，“你的心亂了，這個會影響你的判斷。鬧不好，會出大亂子的。”
“找不到人……心情不好很正常。”曲檀兒撇了撇嘴，“老大，我們再到那片山脈轉，你想想小空間，可能會在哪裡出現。”
“嗯，儘量找。”聖壇大人也只能說盡量。因爲小空間如果那麼容易的，就不算是小空間了。不過，某女的心情不好，他可不想觸黴頭。
曲檀兒走了一段路，突然不想走了，便招來了一頭五階的飛獸。她坐到上面，飛獸立即飛了起來，按照她的意思，在山脈中轉悠。
飛了沒有多久，聖壇大人就吐糟了，“丫頭，太張揚了。”
“嗯？”
“你這樣無疑在告訴別人，你回來了。”這樣子再隱藏什麼，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曲檀兒嘴角微抽，“我有易容。”
“有易容……可你見過，五階妖獸敢飛過那些獸王領地嗎？”聖壇大人真是恨不得拍飛這個破丫頭，有時聰明得像一頭小狐狸，有時就愚蠢得像一隻豬。不過今天她的心情很糟，經常犯迷糊了，“丫頭，到底你在擔心什麼？”
“老大，你有沒有覺得……是我害了九城那麼多人失蹤。”那是很多生命，若天罰子不是因爲想和她對立，會害那麼多人嗎？她不殺人，可那些人卻因爲她而死。算是間接地害死人了。
聖壇大人啞然，久久都沒有回答。
曲檀兒一見他沉默，即微微抿脣。某位大人的沉默，錯誤地讓她以爲，他也覺得是自己害死那麼多人了……於是，臉色更加不好。
“愚蠢！”聖壇大人罵人了。
曲檀兒臉上微微呆滯，被罵了？
只聽聖壇大人道：“他們失蹤，和你有何關係？”
“這事的起因，很可能是來自我和天罰子的恩怨吧。”
“那是他自己造得孽，與你何關？這個世上，很多人都有恩怨，不止你和天罰子這一樁。難道有人自己作孽，還要怪到他的仇人身上嗎？”聖壇大人有些無語了，“天罰子這個事，估計早就開始了。絕對不是幾年的事情。”
涉及的人數，肯定超過了百萬。
這個數據太大了，不可能是幾年內謀算的，至於，在煉製傀儡的物資上，即是一個龐大的數目。天罰子若是一個人，不太可能做到這些。由於可見，天罰子在大玄界，早就有他自己的勢力，不過，這個勢力隱藏得很深而已。
聖壇大人道：“也對。他那個人，沒點野心就不像他了。”
“野心？”曲檀兒臉色有點迷茫，無法理解這些，“要這些勢力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