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藍靈現在回過頭仔細一想。夫妻倆的不知動了什麼手腳，改變了相貌，手段真高明。現在怎麼看，竟然都看不出破綻？她還從沒聽說過，有人有這種手段！
多了一項發現，夫妻二人在藍靈的心中，更加像謎團難解了。
許久，她才愣愣地嘆了一聲，“你們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
停頓一下，藍靈又有些不滿足地提問道：“那個，剛纔爲什麼不把綠鷹蛾都殺光了才走？”
曲檀兒古怪，“不是你說了，綠鷹蛾是殺不完的？”
既然知道殺不完，那就沒必要再在那裡浪費時間下去。先解決了燃眉之急，循着機會，有多遠溜多遠吧！
藍靈一頓，“呃……”
墨連城使出來的那一招太過果斷，而且好看！
居然導致她忘了，綠鷹蛾是殺不完的……
藍靈尷尬撓撓鼻子笑笑，然後，迅速想起個疑問，“你們到底惹到什麼人，居然動用了這麼多綠鷹蛾找你們？”
曲檀兒聳肩，“誰知道，無緣無故就被一條瘋狗盯上了。”
她這話，是諷刺，也是不想回答的意思。
雖然欣賞藍靈，但是，夫妻二人初來這個界域，已經惹了不少人了，藍靈知道這些，對她沒好處。
藍靈聽出曲檀兒不想回答，沒有執意追問下去。
雖然他們不說，但是，答案，並不難猜。
這個界域，能夠驅動這麼多蠱蟲的人，屈指可數。
想到上午在城裡聽聞的一些傳聞，藍靈瞭然地笑笑。
一旁，因爲突然聽聞少年幾聲咳嗽，想到剛纔情況混亂，墨連城以防萬一，去給少年做檢查去了。
曲檀兒看了幾眼，想起剛纔在城中看見的事情，連忙問道：“對了，藍靈，有件事情想要問你。”
藍靈回，“什麼事？”
曲檀兒立馬將剛纔城中所見簡單說了一遍，“你先前跟我們說真煌界如今分爲六宗，沒有宗門的人，只能淪落爲奴？”
藍靈點頭，“沒錯。”
“可是我們在城裡頭看見許多……普通老百姓？”
“是的，這有什麼問題？”
“這些老百姓，他們也要淪落爲奴嗎？”曲檀兒好奇地問道。
藍靈啊的一聲，然後，帶着歉意，解釋道：“那個，我們宗門，跟老百姓之間，是不存在歸屬問題的，老百姓也歸綠宗管，但是，他們並不受宗主的規定約束。”
曲檀兒想了想，問道：“我和城城算不算老百姓？”
藍靈搖頭，“不算。”
“爲什麼？”
“你們是修行者。”
曲檀兒說：“可我們沒有煉蠱啊。”
藍靈隱晦地告訴她：“煉沒煉蠱，我們分辨不出來，但是，是不是修行者，卻可以一眼辨認出來。只要修行者，都必須遵守大宗主定下來的規條。”
曲檀兒無言以對了。
說來說去，就是大宗主一家之言，任何事情，他說了算！
墨連城處理好少年，轉過頭，一言概之，“所以，這意思是，所有可能對綠宗地位有影響的人，都被大宗主所約束，除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尋常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