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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王朝 76 都市言情 大衆 網

「保重龍體?可朕發現有人竟然在背後咒朕早死!難道朕就這麼不得人心嗎?!」皇帝話沒說完,身體早因悲傷過度而搖搖欲墜。

「皇上您怎麼啦?!快宣御醫!」侍奉在一旁的趙喜馬上心有靈犀的高聲叫嚷起來。

「朕... ... 沒事,不用宣了。」皇帝搖了搖頭,憂傷的望向自己的大臣,揚手把一件東西扔到了金殿上,(故國君聖皇武帝蕭天翼) 的牌位就這樣落在了毫無防備的百官面前。

「啊!!!!!」大家輕呼一聲,立刻亂了陣腳。

「劉安,你怎麼看!有人竟然咒朕早死!!」皇帝早認出了牌位上禮部劉尚書的筆跡。

「我,我,我我我... ...」雖然是大夏天的,劉尚書卻仿若掉到了冰窖中一般,猛的打了個寒戰,這巫蠱之事的責任一旦落到自己頭上,可是百口難辯了。

「陛下,這事臣等一定給陛下一個交代。」朝堂上呼啦一聲後,跪下了一堆大臣替劉尚書喊冤。大家的注意力全轉到了禮部這邊,連戶部官員們都忘記了要錢這個頭等大事。

「朕說的不是這個,就算咒朕死,也不能給朕說成武帝啊,你們看,朕是那種砍砍殺殺的魔王嗎?這簡直是對朕的誹謗。」皇帝的臉色一沉,聲音也嚴厲起來。

「陛下息怒,此事陛下容臣等查問!!!」(您還不是武帝啊,您比武帝還厲害?您還不魔王啊?魔王看了您都要繞着走。) 大臣們心裡可是異口同聲。

「你們一定要仔細查問,巫蠱之事,朕定嚴懲不貸!!!」皇帝手捂胸口緩緩站起了身形。

「退朝... ... ... ... ... ...」趙喜的一聲長呼,同樣捂着胸口的劉尚書聽來如得大赦,掏出手帕拭着額頭上的冷汗。

「劉尚書,你辦事怎麼那麼不小心啊,這個牌位皇上怎麼得到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和大家一起回凌雲居的,那時,靈堂早就不見了,我連一朵白花都沒看見啊,可陛下怎麼單單得到了這個牌位呢?」

大臣們議論紛紛的退出大殿,百思不得其解。

「哈哈,這下大家可有事幹了,戶部尚書也嚇得忘記管朕要錢了,不錯,不錯。」皇帝邊走邊欣賞着滿院的牡丹,捂胸的手早就變成了整理衣領。

「公主來了!!!」趙喜突然一聲低呼。

「你快扶着朕!」皇帝眼珠一轉,手順着衣領又熟練的滑到了胸口上。

「臣姐參見陛下,皇上您怎麼啦,不舒服嗎?」九公主恭敬的參拜後,擡頭被皇帝的樣子嚇了一跳。

「皇姐!你今天沒出去瘋瘋顛顛吧。貴爲一國公主,做事要有規矩,不要把自己整得跟瘋丫頭似的,待在家裡好好收收心,準備嫁人。」皇帝用怨憤的眼光掃了一眼九公主,捂着胸口,(艱難)的往前走去。繼續着他的馴姐計劃。

「皇上!!?」眼角的餘光看見公主伸手攙扶,皇帝就毫不客氣的倒在了姐姐懷裡。

「皇上,小弟啊,是我對不起你,都是姐姐的錯... ... 是我把你的身體害的這麼差。 嗚嗚嗚... ...」九公主嚇得花容變色,抱着皇帝內疚的大哭起來。

「內疚吧,內疚吧,哭死你,哭死你... ...」皇帝的心裡打着如意小算盤。

「你快去找御醫啊... ...」公主一推使勁憋着笑的趙喜。自己扶着軟綿綿的皇帝往寢宮走。

「咬,小弟好沉,啊... ... ... ...」走了沒幾步,九公主已經累得氣喘呼呼。

「哈,拖死你,累死你,讓你也受受罪... ... ... ...」皇帝早把重心全靠在了姐姐身上。

「皇上他沒事了,公主您別哭了... ... ... ...」張御醫當然明白皇帝的想法,直到九公主氣喘吁吁的把皇帝連攙帶扶的弄回臥室,他才和趙喜姍姍趕到。

「皇姐,我沒事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 ... ...」(姐姐你好能哭啊,都一個時辰了,朕想睡覺啊。) 皇帝被哭的輾轉難眠。

「姐姐惹你心煩了,我馬上走... ... ... ...」公主的哭聲漸漸遠去了。皇帝剛想開口安慰,想想那個馴姐計劃,狠心閉着眼睛,不予理睬。

「睡得好爽啊。」傍晚,蕭天翼才伸了個懶腰,穿衣下牀。

「陛下,風公子來了好久了,說是等您比武。」趙喜小心翼翼的稟報。

「哎呀,差點忘記了這個生財之道,你快通知大臣們在暗中偷偷觀看,引誘他們下注。」皇帝興奮的挑了挑眉。

「哼,臭寶寶,那天在明月樓中那麼說我,害的我好沒面子,今天我要給你點顏色看看。」風飛揚哪裡知道皇帝的想法,正在悠然的賞花。

「你要是後悔,還來的及啊,被朕打敗了那才丟人呢。」看到大臣們都在院外扒牆偷看,皇帝故意大聲說道。

「哈哈,被你打敗?那就是千古笑談了。拔劍,我讓你三招。」風飛揚毫不示弱。

倆人後退幾步,各自緩緩的拔出了寶劍,龍吟,玄冰都是劍中珍品,而比武的人兒更是毫不遜色。

「看招。」風飛揚一招輕風徐來直刺皇帝的左肩,沒想到對方卻用龍吟劍刺向自己的大腿,左半身完全沒有防護。看到自己的利劍馬上就要把心愛得寶寶刺傷,風飛揚嚇得臉色一白,使勁改變了劍力,玄冰劍擦着皇的衣袖滑過,嚇得院外的大臣們一陣輕呼。

「師哥好劍法。」皇帝用了招飛龍在天,就在風飛揚揮劍阻擋的時候,蕭天翼似乎腳下一絆,對着玄冰劍送上了自己的胸膛。

「啊!!!!!!」無論是大臣還是風飛揚都嚇出一身冷汗,幸好玄冰劍及時收回,大家的心這纔沒有飛出體外。

「嗯,我算明白了,師弟就這點本事,劍法實在是臭,真臭,哈哈,跟臭寶寶挺配。」第三招下來,風飛揚輕鬆的把龍吟劍挑飛老遠,他得意的仰天大笑起來。

「你們下注吧,大家都欠着錢呢,早下注早贏錢啊。」趙喜在大臣中間不停的誘惑着。

「我壓飛廉公子能贏。」「我也是。」「我把錢全壓倒他身上啊。」急於還債的大臣們紛紛掏出了銀票。戶部白尚書則壓上了自己的全部俸祿。

「哈哈哈,我贏啦,哼哼,以我的武藝,說是天下第二,就沒人敢說自己是天下第一。」風飛揚凌空一個飛翻,躍上了高高的清馨殿,他在殿頂上得意的大笑起來。

「是嗎?師哥好自信啊,不過,從現在開始,你就天下第三了。」一個清潤的聲音猛的打斷了風飛揚的大笑。

「寶寶,你,你怎麼上來的。你的梯子好長啊?」猛一回頭,風飛揚就目瞪口呆的看見師弟穩穩的站在大殿的屋脊上,竟然比自己站得還高,微風拂起雅緻脫俗的白色龍袍,把人襯托的份外清逸俊美。

「師哥怎麼上來的我就是怎麼上來的。」寶寶笑眯眯的回答着。風飛揚又使勁眨了眨眼,發現越走越近的天翼寶寶並不是個幻影。

「看劍。」風飛揚舉起自己的寶劍,試探性的一刺。

「韓幫主的輕功真神了,朕一運氣,竟然跳得這麼高,朕本來只想跳到旁邊的小屋檐上跟師哥說話而已啊。太高了,好怕怕,朕要趕緊下去。」皇帝並不接招,卻瀟灑的飛旋而下。

「哼哼,輕功好並不代表劍法好。」風飛揚緊隨着躍下。

「趙喜,把朕的劍拿來。」皇帝瀟灑的拔出趙喜奉上的赤焰劍,回身一揮,封住了師哥的進攻。

兩把鋒利的長劍﹐立刻在飄滿花香的庭院裡化作了一粉一白的光芒﹐劍氣激盪﹐花雨紛飛﹐看呆了院外的大臣們。風飛揚的劍氣擊飛了漫天的竹葉,而皇帝的劍氣一直緊緊包圍着他的寶劍,絲毫不見停滯。一百五十招過後,皇帝一個從未見過的招式挑飛了師哥的玄冰,赤焰劍隨後又直指對方的胸口。

「不可能,我怎麼會輸呢,我怎麼能輸呢??」風飛揚死活不相信這個事實。

「輸了就是輸了,彆嘴硬了。」皇帝扔了劍,坐在石凳上悠然的品着茶。

「臭寶寶,你,你剛纔用的不是龍吟劍法,你最先還詐輸,讓我故意輕敵,我不服,我明天還要來找你算賬。」風飛揚越想越氣。

「好啊,明天就讓你再輸一場,再心服口服一次。你走,朕不送了。」皇帝故做輕鬆的說。(師哥的劍法好,內力更好,韓幫主輸送到朕身體裡的內力比不上師哥的,他還能輕鬆的走出去,朕可累得站不起來了。) 誰也不知道皇帝心裡卻在暗暗叫苦。

「把韓幫主的練功心得拿過來,朕要看看韓幫主的輕功爲啥這般好。」又在石凳上坐了好久,蕭天翼才緩緩的挪進了臥室。

「這裡全是。」趙喜麻利的抱過來十幾本小冊子。

「~~~~~~老夫二十年前,是威震關中的一代大盜,人稱草上飛。後來碰到飛劍幫的老幫主,這才洗心革面,從新做人~~~~~~~~~」翻了沒幾頁,皇帝終於明白了韓幫主的輕功爲什麼這麼好,原來當年是用來逃命的。

「我來拉,哈哈,今天寶寶可比不過我了,看劍。」第二天傍晚,前來比武的風飛揚躊躇滿志的說。

「你今天打算幾招後認輸?」皇帝調皮的眨着眼。

「今天我不會輸的,再輸就隨你處置。」風飛揚斬釘截鐵的說。

「看來師哥是練習了新劍法,還真有點難對付了。」風飛揚長劍輕舞﹐水晶般剔透的劍鋒閃耀着冷冷寒氣,一時間把皇帝逼得手忙腳亂。

「媽媽啊,師弟什麼時候這樣厲害了,他年號不是文德嗎,乾脆改武德好了。」看着赤焰劍一聲清脆後躍出劍鞘﹐光華流動﹐霸氣橫飛時,風飛揚又一次沒了底氣。

兩把長劍猛然相交﹐激起無數火化﹐兩人的身影隨即被劍光包圍﹐到處都是點點劍花﹐此處未消﹐另一處又已擊出﹐剎時間﹐滿院劍雨﹐只見白霧紅光不斷激盪﹐交錯迷離。劍氣把地上的花草撕成碎片﹐如雪花般在空中狂舞旋飛﹐和着劍鋒劃破空氣的嘶鳴﹐打在臉上隱隱作痛﹐早已看不清兩個舞劍之人﹐天地間只有不停閃耀的劍影流光,和隱約可見的金色繡龍。

兩人的劍法都精妙到如此地步﹐也是圍觀的百官們沒有想到的。大家早被兩個上下翻飛的身影驚呆了﹐所有的人都張大了雙眼。院外只聽見緊張的呼吸和長劍無情的撞擊。

「不行了,不行了,胸口好難受,朕的內力到底不是自己的,實在比不過師哥,拖下去準輸,一定要速戰速決,韓幫主給的小冊子裡有一招天涯飛花的絕招,專門對付玄冰劍的,朕趕緊用一用。」皇帝暗暗盤算着。

「呲。」隨着一聲劍破衣衫的輕響,兩人的身影突然停了下來。

「啊... ...你... ...你好缺德啊。」院子裡沉寂半天,突然響起了風飛揚的慘叫,等他覺得後面突然涼嗖嗖時,才發現皇帝的長劍巧妙的削掉了他衣服的後襬,這還不算,竟然更加過分的把長褲從後面橫劃了一個口子,露出了自己的小屁屁。

「朕怎麼是缺德啊,朕是爲了你着想啊,寵幸你的時候,多方便啊,都不用你動手脫褲子。」皇帝得意洋洋的笑着。

「哈哈哈哈。嗚嗚嗚。」院外的大臣們先是聽得目瞪口呆後,隨後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想到壓錯了寶,又開始大放悲聲。

「臭寶寶,我明天還要比,還要比,我準贏。」風飛揚躺在龍牀上,臭寶寶爬到他身邊躺下,並沒有變成大色狼。

「師哥,你認命吧,心態要擺平,不要輸不起。」皇帝在牀上柔聲勸說。(累個半死,想大聲也沒勁了。)

「不行,我要回去,我要連夜看劍譜去。你先給我條褲子。」風飛揚越想越窩火,穿上鞋就往外跑。剛到屋門口,又匆匆回來要褲子。

「天啊,再打下去,我會累死的。」皇帝早累得不能走路,心裡叫苦連天。

「啊,真是氣死人了,原來我以爲皇上很出色,現在看來要把那個出字去掉。這個色鬼啊,色魔啊,色皇啊。那個飛廉更色,用比武這種下三濫的方式勾引皇上,不過,陛下的武功真的好棒啊,好強的天翼啊,那種身手,我可是不敵呢。不行了,我的心跳得好快啊。」看着風飛揚從皇帝的臥室裡匆匆而出,正準備又溜出去扔褲子的胡律清滿心羨慕嫉妒。

「天翼臭寶寶,你出來,出來。」第三天一大早,正在批閱奏摺的皇帝就聽到了熟悉的挑釁。

「這都第三天了吧,那個風公子,怎麼一根筋啊?明明打不過皇上還要比試。」大臣們都替他發愁了。

「皇上,皇上,風公子他... ...」趙喜話沒講完,就被皇帝打斷了。

「什麼風公子,下次來通報,把那個「公」字去掉。」皇帝邊說邊站了起來。

「是,陛下,風子他又來了。」趙喜馬上就改了口。

「簫天翼,我來了。」只有風飛揚纔敢這樣直呼國君的名字。

「來啦,反正比試結果又是你輸,你直接到朕的寢室等着朕好啦。」一句話把風飛揚氣得心臟差點聚停。

「哼,我今天又練習了一種新劍法,我看你也準備好了。」風飛揚看了看皇帝身後的趙喜,這幾天,趙喜早把平時手裡抱着的佛塵換成了長劍。

「師哥,朕想問你個問題,都三天了,算上今天都三次了,你就不累啊,是不是你身體太好了,朕的腰都疼了,這兩天可是要好好休息一下,朕問你,你到底是來比武的還是向朕賣身的?」皇帝轉轉眼珠,暖昧的誣陷說得風飛揚百口難辯。

「哈哈哈哈。」後面偷聽的衆人一陣鬨堂大笑。

「惡人,惡人啊,師弟絕對是天下第一惡人,怪不得漠北國幾任敵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就連我都差點被氣死。」風飛揚呼吸一窒,氣得渾身直抖。

「嗯,師哥已經被我氣的心神大亂,看來又能贏了。」看到效果已經達到,皇帝瀟灑的拿起了寶劍。

「別跑,你別跑啊。」沒想到第一招過後,蕭天翼就用輕功急奔而去,風飛揚當然緊追不放。

「朕不把你引過來,計謀可沒法成功啊。一,二,三,四... ...」皇帝數着昨天晚上偷偷佈置好的荷葉。

「不可能吧,我眼花了吧,見鬼了吧,神仙附體了吧。」當蕭天翼輕鬆的站在荷葉上拔出寶劍時,不僅風飛揚,所有偷看的大臣們都傻了。

「朕在這裡等着你。」更可怕的是,站在荷葉上的皇帝還能輕鬆的說話。風飛揚吃驚的瞪大了雙眼,揮劍躍到皇帝身邊,雖然也用絕頂輕功站到了荷葉上,卻因爲提氣而不敢像對方那樣談笑自若。

「在這上面打,我怎麼能贏?天翼寶寶,我豁出去了。」一聲大喝,風飛揚扔了寶劍,猛的飛向蕭天翼,打算把他撲下荷葉。

「來的好,正好試試韓幫主的這個點穴法好用不好用。」皇帝飛身提氣,趁師哥飛躍過來的那一刻,一個錯身,反腳踢上了他的後腰,風飛揚只覺得雙腿一麻,人就像個破麻袋一樣,啪的一聲,跌落在荷花湖中的小石橋上。

「哈哈哈哈,劉巧手做的鐵荷葉像真的一樣啊,師哥那真荷葉的跳力當然沒這個鐵的大,這才能趁機踢中他的穴位,又贏啦,可憐師哥真像個大毛毛蟲喲。」看着風飛揚不甘心的拱着身體,皇帝心裡狂笑不止。

「你把我的穴道解開,快解開,你這不是比劍,這不算。」風飛揚趴在小石橋上掙扎着。

「師哥。」皇帝剛想過去,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轉身走向寢室。

「你這大賴皮,這還不算輸啊,看看,皇上生氣了吧。」趙喜對風飛揚做了個鬼臉,緊跟着跑遠了。

「嗚... ...」天翼寶寶的武功怎麼能那麼好呢?一定有隱情,我一定要弄明白。風飛揚趴在小石橋上發着呆。

「嗚... ... 全賠了,我們的銀子啊... ... 好厲害的皇上啊,他的確應該叫武帝啊... ... 早知道錢壓他了... ...」下注的百官也是一陣痛心疾首。

「奇怪,韓幫主的書裡只記載了怎麼點穴,解穴的方法記哪了??」皇帝此時在臥室裡也不停查看着韓幫主贈送的那本飛花劍譜。

「天翼寶寶,嗚... ... 寶寶啊,別把我一個人扔到這裡啊, 寶寶把我忘記了,啊呀,我走不了啦。」風飛揚腰部以下早沒了知覺,他趴在橋上可憐的向前蠕動着。

「哼哼。」一聲冷笑過後,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胡律清?你來看笑話啦。」風飛揚停止了狼狽的爬行,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瀟灑一些。

「呵呵,不敢,我是來幫你解穴的,順便學習一下陛下的高超點穴方法。」胡律清果然在風飛揚的後腰上戳戳點點起來。

「哎唷,你戳的時候輕點好不好,當人是木頭啊。」

「你叫喚什麼,我又沒把你戳殘。」

「好疼啊,寶寶,我好疼啊。」因爲皇帝的點穴手法實在巧妙無比,碰上胡丞相又不肯承認自己無能,於是風飛揚的後腰成了可憐的實驗品。

「是不是點點這裡。」

「應該是這吧。」

一些會武的官員們也圍了上來,紛紛指指點點。

「還是自己運功衝開穴位吧,這樣下去,不死也半癱了。」風飛揚被十幾個大臣點來又點去,苦不堪言。

「寶寶,我好難受啊,寶寶...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一下安靜下來,一陣龍延香飄過,風飛揚被擁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師哥,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皇帝跪坐在小石橋上,溫柔的擁起風飛揚,用嚴厲的眼神嚇退了看熱鬧的大臣們和戀戀不捨的胡丞相。

「寶寶,好寶寶,我就知道你會來幫我的,嘻嘻... ...」風飛揚在天翼寶寶的懷裡拱來拱去,憨態可掬。

「師哥再委屈一會,我剛查到解穴的方法,這就嘗試... ...」皇帝被風飛揚拱得心猿意馬。

「寶寶你,你這個書呆子,解穴卻拿着本風雅頌?不對,好狡猾的寶寶,我看清了,是包着一個風雅頌書皮的飛花劍譜,好奸詐的寶寶,怪不得你劍術突飛猛進了,這書我也要,這書一定要,一人一半,不,都歸我... ...」風飛揚突然窺探到了皇帝的小秘密。

「怎麼... ... 朕看書看得臉紅心跳的... ...嗯... ... 好舒服... ... 啊... ...」突然覺得心口麻酥酥的,一陣眩暈過後,身體變得軟綿綿的,下身突然騰起了火熱的慾望。

「嘻嘻,好漂亮的寶寶,幸虧我的上半身還能動... ...」不知何時,風飛揚趁趴在皇帝懷中之便,早偷偷解開了他的龍袍,甜膩的小舌頭含著胸口上的小凸起,不停的舔吸。雙手更是探進了皇帝的腰間,恣意揉捏撫摸着,對方的肌膚在他的挑逗下歡樂的顫慄着,熱血慢慢自下腹涌起隨着一波波的快感衝向頭頂。

「師哥... ... 你,啊... ... 嗯... ...」皇帝抓住風飛揚的肩膀,話語變成了沙啞的呻吟。

「給我,寶寶,把你給我好不好,給我... ...」風飛揚雙手麻利的打開了寶寶腰間的玉帶,手掌早輕車熟路的摸到了皇帝胯間那堆漸漸膨脹起來的慾望,不停得愛撫揉搓,激情的快感在兩人之間不斷的漫延升溫。

「嗯... ...」皇帝輕聲呻吟着,抱着風飛揚躺在了石橋上,合上了長長的睫毛。

「好痛,不要這樣... ...」風飛揚把天翼寶寶的慾望輕輕揉大,直大到一陣陣微痛在天翼寶寶顫慄的身體中漫延。

「誰讓天翼寶寶如此漂亮可愛呢,我欲罷不能啦... ...」風飛揚的腦袋漸漸的低垂下去,然後就是一陣激烈的吸允聲,混合着兩人消魂的喘息。

「嗯... ... 好熱,好熱,不要了,住手,住口,大家都看見了,你住口... ...」皇帝急促的低喘着,而此刻,風飛揚正忘我的含着兩個可愛的小蛋蛋,那還聽得到那斷斷續續的抗議。

「啊... ...」甜膩纏綿的舔吸終於把皇帝的慾望引發,一股股熱流伴隨着快樂的呻吟,急速噴出。

「哈哈,打個平手唷,寶寶,我的技巧如何,我... ... 啊... ...」風飛揚話沒講完,就被皇帝一腳踹進了荷花湖中。

「臭... ... 臭... ... 師哥,竟然在這裡挑逗朕。」想到不知道多少大臣護衛都在遠處看到了自己這春色無邊的一幕,皇帝喘息着責怪道。

「師哥... ... 師哥?糟糕。」只見風飛揚撲通了幾下後漸漸往下沉去,皇帝這纔想起師哥的下身穴位還沒解開,他匆忙理好衣服,伸手撈住了風飛揚的胳膊。

「你也下來吧,哈哈。」沒想到風飛揚的穴位已經運功衝開,他反手扣住了蕭天翼的手腕,順力把他拉進湖中。

「師哥... ... 你使詐。」皇帝的水性可是出乎風飛揚意料的好,後者的笑臉剛在天翼寶寶面前一晃,就被一個老拳打得眼冒金星。

「我... ...」剛捂着鼻子掙扎着爬起來,風飛揚又接着被按入了水中,他越是掙扎,皇帝越是按的有力。

「可是出了胸中一口惡氣,師哥這回可不會小看我了吧??對了,朕要吟詩一首來紀念這次比武的勝利,起什麼名字好呢?與師哥比武偶得,不好聽。湖中爭霸,太俗,搞不好大臣們又給我按個武帝的稱號。凌雲居記事,太土。起什麼名字呢?????」皇帝站在水中思考了很久,全然忘記了風飛揚的存在。

「師哥... ... 飛揚?你不要死啊?你不要這樣嚇唬我啊!!!師哥,嗚... ...」半個時辰後,皇帝終於想起了被自己按在水下的人,等他一把抱起臉色慘白的風飛揚時,才發現他已經全身冰涼,早沒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