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憶了,失去除了名字以外一切的記憶,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來到了這所名爲閃光希望學院的地方。
然後被告知,要在這裡殺了人以後纔可以出去。
我總覺得,我的失憶會和這裡有什麼關係,這裡好像是招收天才的地方,那麼也就是說我也可能是什麼方面的天才?
關於我的才能我還不知道太多的,只是我好像對於驗屍之類的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所以,我決定,在這裡一邊生活一邊找尋自己的記憶,直到從這裡出去爲止。
除了我以外還有其餘15個人來到這裡。讓我比較好奇的是一名名爲天才級的幸運的少年。
不是對於他的能力感興趣,而是對於他這個人感興趣。
而這份感興趣也在受到那份CD的時候開始逐漸變爲覺得他和我的記憶可能有什麼關聯。
因爲我得到的那盤CD上說了。
“若同學的記憶喪失你可以去問問郝同學啊。不過要在郝同學不像現在的郝同學的時候。”
我沒有太可以理解那句話的意思,關於郝雲起。這個普通但是卻擁有絕對幸運的少年,他到底和我有什麼關係?
雖然還不清楚這些,但是我總感覺,郝雲起將會在接下來的這所學院的事故中起到很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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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沒有動,只是靜靜的聽着郝雲起的笑聲,那種不像人類所發出的可怕笑聲。
而就在這個時候,廣播響起了。
“屍體發現了哦。在一定的搜查時間之後,將開始學級裁判。大家請好好準備哦~”
貝德拉的聲音在廣播中傳開,這也讓我認清了皇甫萱希的死亡。
對於身邊的人的死亡,我好像沒有太多感情,但是我卻準備把犯人揪出來,這種感覺大概就像警察知道有人被殺但是比起更多的傷心最需要乾的是準備抓到犯人。
爲此,我走到了郝雲起的旁邊。
我準備再一次的勸說他,因爲我知道這個人還是個還算正義的傢伙,只不過會因爲憤怒搞不清楚方向,對於這樣的人就要引導。可是,在我準備向他說話的時候,他突然向我說話了。
“若同學啊···又有人死了呢。這次若同學又準備破案了嗎?”
我聽的出來,他的聲音在顫抖着,但是卻聽不出裡頭有一絲一毫的懼怕感。與此同時,我看清了他此時的眼神。
眼神變得略顯空洞,但是在這份無光的眼神中卻暗藏着一絲讓人懼怕的寒光,就好像完全被絕望所吞噬的眼神一樣。
“郝同學。”
可能比上次勸說郝雲起要難,但是即使這樣我也不準備退縮。
“哈?”
“我知道皇甫同學的死亡對你的打擊很大,但是你也知道···”
準備和之前一樣開始說,但是在我說之前,郝雲起打斷了我準備要說的話。
“沒有時間在這裡嘆氣了是吧?啊···是呢,若同學你說的都是最正確的話呢···就好像聖鬥士星矢裡的雅典娜呢,給星矢希望,給予他動力。哈哈哈哈哈····這不就像是個無良老闆嗎?老闆跟他的員工說一些什麼我還活着啊,我有希望啊之類的話然後讓他賣命。其實啊···希望啊、生命啊都是藉口不是嗎?只不過是用來哄小孩子的,什麼啊?認爲這個世界上只要有希望就可以成功,拼了命做就可以成功?太可悲了不是嗎?這個世界啊···可沒有那麼簡單啊···一些事情是懷着希望和賭命都沒有辦法做到的啊。”
“說到底,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啊。天才是由1%的靈感和99%的汗水構成的···呵呵呵呵呵,真是一個天大的誤會啊,多少人因爲誤會愛迪生這句話認爲努力就可以做到一切,然後最後什麼都沒有做到傻逼們真是要多少有多少呢···啊···絕望啊。真是夠絕望的了。若同學,你認爲如何呢?”
我被郝雲起一瞬間說無言了。我甚至感覺不出來此時的他還是我原來所認識的郝雲起。
“啊、啊···難得看到若同學你吃驚的表情呢,真好呢。明明有些表情會很可愛呢···爲什麼平時都是面無表情的啊···嘛,算了。這一切都和我沒關係。像我這樣的垃圾,即使是再怎麼努力,在怎麼想要去拼,做不到也還是做不到呢。就連唯一可以算的上能力的幸運,都只是帶給我希望的同時帶給我更大的絕望呢。”
說到這,郝雲起的眼神更加暗淡了下去,彷彿絕望更加籠罩了郝雲起一層。
我總感覺,這個樣子郝雲起隨時都會崩潰,他的精神會被絕望所吞噬,甚至應該說現在已經差不多快要崩潰了。
而這種情況卻好像也比西門緣死亡的時候要更加糟糕,連續接受兩次打擊好像已經熱昂郝雲起沒有辦法再次站起來了。
我想要在說一些什麼,但是郝雲起卻用手指按到了我的嘴上。
“噓——夠了,不要跟我這樣的垃圾廢話了,快點去檢查屍體吧。畢竟啊···在大家當中可以找到兇手的只有若同學你吧?從大家之中把兇手揪出來。”
說這些話的郝雲起就好像已經認定了是大家之中有一個人殺死了皇甫萱希一樣,當然我也是這麼想的。從一開始就知道了。
而這個時候,郝雲起也離開了我,一瘸一拐的向食堂外頭走去,看他現在這個樣子,別說搜查了,恐怕什麼都做不了。
“兄弟、兄弟!你要去那啊?!”
項軍好像因爲看到郝雲起的打擊十分擔心的樣子,跟着追了上去。
(有項同學跟着應該不用擔心吧?)
心理這麼想着,也開始準備打起精神來搜查了。
於此同時,貝德拉突然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好,發生殺人案件了。那麼還是和之前一樣,來,給你們被害者的死因~”
又再次出現了類似3D投影的黑色筆記本,但是我沒有覺得吃驚,而是和大家一樣接過了那個筆記本後開始看到。
被害人皇甫萱希。
死亡時間大概在八點左右。
死因爲烈性毒藥中毒。身體上沒有多餘的傷害。
(只有眼前的這些線索嗎?)
我要靠着這些少的可憐的線索開始搜查。
“大家。”
我對着眼前看着筆記本的大家說道。
“和上次一樣如何?派幾個人看着屍體,然後其餘人去搜查。”
“好,那麼我就和上次一樣來複雜看屍體好了,反正我也不擅長搜查這種事情。”
龍大腕聳着肩膀說道。
“抱歉,這次的事件我也想要好好調查一下,所以看屍體的事情我就算了。”
歐陽三郎拒絕了看守屍體的事情,我對於他這種一到關鍵時刻就不大嘴巴的事有些覺得奇怪,但是也知道當他大嘴巴的時候也會變得異常的善於思考。
“那麼就我來吧。”
姬冬音站到龍大腕旁邊看了一眼皇甫萱希的屍體後一邊說着。
“我也不算太擅長搜查,所以就讓我來吧。”
說完以後,大家就開始和準備各自行動了,希望這次搜查可以有些作用,於此同時,我也開始思考起來整個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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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爲如果一開始就整理一邊案情然後在開始行動會事半功倍,也可能是習慣一類的關係。我開始思考整個案件。
(這是一場毒殺案件,死者是皇甫同學,原因好像是吃了被放有毒物的食物所以被殺。那麼也就是說,有人在皇甫同學的食物中投了毒藥。)
(但是這裡頭卻有幾個疑點,那就是盤子的問題。首先這個地方的餐具剛好是16人份的,每次吃完後都會各自被收回清洗後然後再次被我們拿走,也就是說我們根本不知道誰是誰的餐具,那麼犯人是怎麼做到讓皇甫同學拿到了沾有毒藥的餐具呢?)
(還有一點就是投毒時間,是被害人選擇食物前下了毒那麼就需要連剛纔破解犯人是怎麼讓皇甫同學拿到有毒的餐具展開,但如果如果在被害人選完食物的時候下毒那就需要搜查一些別的了···這些都需要通過接下來的搜索來破解。)
在腦海裡差不多構思完了這些後,我開始準備行動搜查了。可是卻感覺心理還是有些亂。
雖然心理還是對於剛纔郝雲起對自己說的話有些介意,但是我不能讓這些影響我的搜查。
“誰知道,不過不管怎麼辦都只能前進了吧?爲了不在發生慘案,爲了不在出現死者,也爲了···已經死掉的人。”
那個下定決心不在放棄涌起希望的郝雲起。
“沒有時間在這裡嘆氣了是吧?啊···是呢,若同學你說的都是最正確的話呢···就好像聖鬥士星矢裡的雅典娜呢,給星矢希望,給予他動力。哈哈哈哈哈····這不就像是個無良老闆嗎?什麼我還活着啊,我有希望啊。其實啊···希望啊、生命啊都是藉口不是嗎?只不過是用來哄小孩子的,什麼啊?認爲這個世界上只要有希望就可以成功,拼了命做就可以成功?太可悲了不是嗎?這個世界啊···還有一些事情是懷着希望賭命都沒有辦法做到的啊。”
那個被絕望所吞噬本身就好像已經變爲絕望的郝雲起。
雖然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會讓一個人從希望中墜入絕望,但是沒想到會一下着變成這樣。
可能是因爲郝雲起可能跟我的記憶喪失有什麼關係,我對於郝雲起這個人很在意。當然,除了這些我也認爲郝雲起是個讓人難以琢磨的人。
“不行,不可以想了啊。”
用手扶了一下額頭,讓自己停止下來想那個值得注意的幸運兒。
(雖然很在意,但是果然還是在結束案件之後在想這些吧,畢竟如果不解決這場案子,大家都會被接下來發生的學級裁判所殺的。)
心中這麼想着,我走向被郝雲起放到地板上,已經開始失去體溫的皇甫萱希的身邊。
已經很熟悉屍檢了所以我沒有太在意,這是把這當做一項工作來做而已。
爲了讓自己可以活下去,而不得不做的工作。
“喲,若同學。”
正當我靠近屍體時,突然被別人叫住了,轉過頭看去,發現是之前很喜歡和我對架的夏琳,當然我對於她跟我吵的事情沒有任何想法就對了。
“檢查屍體嗎?”
“是的,夏同學也要一起嗎?”
和往常一樣,我面無表情不帶感情的這麼說着,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個樣子,也有試過擺出一些表情,但是發現一般狀況下我習慣了一張撲克臉,而我的語氣也不知道爲什麼總是儘量保持在讓別人不能知道我在想些什麼,目前的情緒如何。如果我猜的沒錯這應該也和我的過去有着一定的聯繫。
“啊,一起檢查吧。感覺和若同學檢查的話應該會發現很多東西。”
“爲什麼這麼想?”
“因爲上次那個案件不就是若同學解開的嗎?”
“不是的,不是我,是郝同學解開的。”
“那不也是得到了若同學的幫助嗎?所以也算是若同學解開的。”
我不知道爲什麼夏琳要跟我說這些,可能是想要知道這場殺人案件的兇手的原因吧?
“嘛,隨你便了,只要你不妨礙我搜查的話。”
“啊,我只是也很想知道真相而已。”
於是,我和夏琳開始仔細觀察起皇甫萱希的屍體。
對於我來說,觀察屍體在我的記憶中也只是第二次而已,但是我卻一點都不覺得陌生。
熟練的,從這場案件下手,我開始做一些驗屍的最基本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