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沒事你這個髒東西幹嘛到班草空間裡留言,你知不知道那個名字是他永遠也不想要提起的人,真的賤,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賤的女人!”
班草初中時的女朋友長得非常漂亮,後來她由於生病吃藥發胖了,脾氣也越來越壞最後一發不可收拾,兩人不歡而散的分手了,班草換了一個又一個女朋友,那些女生看中班草的顏值,身材,成績和性格,一個接着一個往上撲,誤會越來越大,誰也不先說挽留和不捨,兒時的女朋友再也沒有理過他,一直是他心裡的梗和隱痛。
“賤女人,你媽媽的逼,臥槽,到時候不用老子收拾你,班上那些暗戀班草的女生不搞死你!”
柳依依顫抖的看着手機裡面的信息,把一肚子的心酸和委屈傾訴給溫爾,溫爾立刻把邵晶晶給刪了,回過來安慰柳依依,“答應我,這時候的情緒一定要穩定,不要把那種人當人,不要爲這種不值得的人傷感,聽我的話,必須。”
她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把邵晶晶的號刪除了,姨媽已經晚了半個月來,現在還有些餘痛,媽媽問她怎麼了,一臉慘白,她只好把這和個月來經過的心酸與苦楚如實的告訴了她,他一聽急了,立刻在微信羣裡面和邵晶晶的媽媽理論起來,問問各自的孩子在學校裡有什麼深仇大恨,把自己的女兒弄得部門不出,悶悶不樂,甚至有時候看人的眼神,空洞又絕望。
學校人際關係向來影響學生的發展和精神生活,一直以來的壓迫和估計逼着柳依依多愁善感,時而抑鬱時而不着調,嚴重影響她的心緒。
“依依,我給你唱首晚安歌吧,我從來不給別人唱,寶貝我的寶貝親親我的寶貝,寶貝,寶貝,我就你一個寶貝,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他其實唱歌不好聽的,此時他感情充沛的唱出了那首歌,異常的悅耳動聽,“小尾巴,你真傻,做我的護花使者很累的。”
柳依依的媽媽實在是不放心柳依依此時一個人去學校,她決心要和依依一起上公交車來找學校討個說法,柳依依覺得那樣子可能有點醜,但是如此對自己着想的母親,也是不想自己的兒女在學校裡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她很害怕,那些說出齷齪的言語的人,一直以來都肆無忌憚的傷害着她,神情嘲諷,語言暴力,行爲孤立,那一夥聲稱緝拿賤女人的正義大使,正在冠冕堂皇的刁難她,她很害怕,害怕她在乎的人不能站出來保護她,她很害怕,害怕曾經答應站在她身邊的人,默默遠去,最後現在另一邊。
她最害怕所料想的一切都變成現實。
班主任早早的來到辦公室,柳依依一進教室放好書包就直奔辦公室了,班主任先對她開導一番,從她手機裡收集被威脅的信息,然後把邵晶晶叫出來對質,好言相勸兩個人寬容對方,重歸於好,不計前嫌。
小雨此時跑過去在辦公室外面注視着柳依依,一臉擔憂和無可奈何,失落的回了教室。
媽媽憂心忡忡的凝望着柳依依,數學老師雷厲風行的進來了,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話,“不要把高中的時光浪費在一些瑣事上,你該做的事情太多了。”班主任悄悄對媽媽說了一些柳依依在學校生活的話語,總結出同學之間維繫關係的幾個要點。班主任其實是站在柳依依這邊的,畢竟有時候邵晶晶的行爲太過於激烈,不只是她一個人反感她,數學老師已經厭惡至極。
“不好意思老師,我女兒的事情還要您操心真的是打擾您了,但是我要是不來討個公道的話,我真的怕我女兒心裡長期受屈辱會出現什麼心理問題。”
“你的女兒在學校學習不錯,懂得自律,但是個人衛生這件事,還是平常多注意點。”
“老師,我女兒很少寄宿的,所以很多方面一個人還不習慣,多有擔待。”
“但是用水這件事,你這個做母親的沒有教她嗎?”
她這句話說到柳依依媽媽心坎裡面去了,當時她就啞了,心裡一陣寒戰,這無意中冒出來的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溫爾趁其它老師找學生談話時偷跑了出來,來到她的身邊,陪着她,安慰着她。柳依依像是找到一個可以容納她情緒的對象,梨花帶雨的說,“我真的很差勁,他們都討厭我,都是我的錯。”“你看你文筆那麼好,以後是個大作家,而且你語文成績是班上第一名,那作文的分數是全年級的第一名,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這種文藝範的女生,還有不是所有人都討厭你,我,賀憶笙,小雨都站在你這一邊,說好了我們四個人的友誼長長久久,你還要爲我們四個人寫一篇小說的了!”
她感動的趴在桌子上,撓了撓小腦袋,“遇見你們是我最大的幸運,我懂你們的感情,你現在快回去吧,我怕老師會生氣,而且,等下還有個化學考試,是你擅長的章節,不要爲了我擾亂了心緒。”她用簡短的話語把溫爾打發走了,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好,誰也不想牽連誰。
接下來讓邵晶晶和平的和柳依依說上幾句話,雙方都答應了班主任語氣要平和,不能發生衝突,不能爭吵。這個過程班主任支開了柳依依的媽媽,讓她一個人在辦公室先坐着,她們轉移地方,後來又叫來了柳依依宿舍裡面的人,來問問第一次爭吵具體發生了什麼,模擬當時的場景,或者,先說說每個人的好,再說說每個人的壞,每個人有好有壞,最後勇於接納對方。
柳依依親熱的叫着她們的名字,真的就渴求那一份宿舍友誼,那種真摯的感情。可毛線和趙宇並不領情,依舊我行我素,臉都不賞給柳依依一次。夢婷溫柔的把一開始的事情娓娓道來,說的也挺中肯,班主任細心的分析了她們寢室的情況,給她們一直談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