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錦至始至終都處在很被動的狀態,首先他沒法解釋清楚自己被冤枉,其次他又動手打了人,就算是不知情的估計也會認爲他是在狡辯,但我相信他,我瞭解他的人品,我也知道他不會幹出這種事,更主要是對方這女孩就是個三流貨色,以徐錦的眼光肯定不至於看得上,所以我必須要毫不猶豫的幫他,而事實也證明在我來了之後,我也差點把局勢扭轉了過來。 但也就差那麼一點,就被諸葛琅給給破壞了。 當他開口說出那句話之後,在場的所有人又開始職責徐錦了,甚至對我都在指指點點,能來參加今晚商會的人,幾乎個個都是有身份背景的,最不濟那也是自身從底層爬起來的鳳凰男,我不確定這有多少人是站在諸葛琅那邊的,但我知道的是現在所有人似乎都不相信徐錦的解釋。 “諸葛琅,我想請問這事跟你有關係嗎?”我儘量保持平靜的問了句。 諸葛琅微笑回道:“你可以不分青紅皁白就站出來替徐錦說話,爲什麼我就不能開口了?” 我呵呵笑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這件事是不是你故意策劃來陷害徐錦的,你只需要回答我這個就行了?” 諸葛琅微皺眉頭,“趙志遠,你什麼意思?” 我冷聲說道:“請回答我的問題。” 當着這麼多的人面,諸葛琅雖然心裡很不願就這麼回我,但實際行動上他卻不能不這麼做,於是他也故意裝作很灑脫的樣子,笑道:“我不知道你你問這話有幾個意思,我也不知道你想耍什麼花樣,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諸葛琅還真不屑跟你們玩這種把戲。” 我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跟大家說道:“你們都聽清楚了吧,諸葛琅說他不屑玩這種
把戲,那也就是說他不可能會故意去冤枉別人,但我很相信我的朋友徐錦他不會做出這種事,所以我必須要替他把這件事搞清楚,我懇請大家給我點時間,你們都可以在場作證,如果等下查出來我朋友徐錦確實做了這種事,我可以給大家道歉,可如果確實是被人冤枉的話,那這事就真的沒完了。” 可能是由於我這番話說的比較義正言辭,所以大家也都沒什麼意見。 於是,我又轉頭繼續跟那位女孩子問道:“姑娘,我希望你能再仔細回憶下,看是不是你記錯了什麼,我看姑娘你也不像是那種很壞的人,如果你僅僅只是爲了點利益就這麼去陷害別人的話,你真的會心安理得嗎?而且你還這麼年輕,你不想把這輩子毀在這件事上吧?” 女孩低着頭,全身都開始瑟瑟發抖了。 我在停頓了會後,又繼續跟她說道:“姑娘,想到了什麼就說,沒關係,就算是出了什麼事我也可以替你擺平。” 女孩大概是憋不住了,突然伸手指着徐錦,大聲說道:“就是他,就是他調戲我,還說要帶我去開房,我跟他說我又男朋友了,我死活不願意,然後他就強迫我,抱着我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我沒有說謊,就是他。” 我猛然皺眉,冷眼盯着她,“姑娘,你確定要這麼違背自己的良心。” 女孩似乎很怕我,低着頭不敢再開口了。 我輕輕嘆了嘆氣,心裡說不無奈是騙人的,但我也知道再跟着女孩子逼問下去肯定也問不出什麼,於是我就擡頭跟大家說道:“很抱歉,這事是我朋友不對,我替他向大家道歉,也跟兩位受害者表示歉意,此事就到此爲止,都散了吧!” 徐錦當時就很急了,連忙拉着我,似乎想說什麼。
可我並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我準備拉着他走進大廳。 只是,我們纔剛轉身,那位馬涵突然站出來說道:“耗費大家這麼長時間,就這麼想輕易走了,不可能吧?” 他這話一說出口,大家又都開始起鬨,更讓我惱火的是,之前那位被徐錦打趴在地上裝死的傢伙竟然站了起來,他伸手指着我,說道:“別以爲自己在京城牛叉就想胡作非爲了,你們這仗勢欺人必須要付出代價,否則以後這圈子裡還怎麼能安寧?” 徐錦忍無可忍,走回去一把揪住這傢伙的衣領,冷聲問道:“你想讓我怎麼付出代價?” 這位怕死的傢伙顯然是有點膽怯,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沒開口。 可旁邊的馬涵卻多管閒事的說道:“在這裡賠禮道歉沒用,我認爲應該要通報出去,剛好我認識幾家報社的老闆,你們可以去那上面登報道歉。” 我嗤笑說道:“馬少爺,你這算不算逼人太甚?” 馬涵絲毫不膽怯說道:“我就提個建議,具體怎麼做問受害者就行了。” 那位被徐錦揪住衣領的傢伙大概是以爲自己找到靠山了,他竟然又開口說道:“對,必須要登報道歉,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京城有名的徐少爺少個什麼人,也要讓他知道自己的錯誤。” 我嘆氣着搖了搖頭,跟徐錦問道:“兄弟,你覺得憋屈嗎?” 徐錦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我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直接跟他說道:“如果覺得憋屈的話就別忍着了,想幹就幹,怕個啥啊!” 緊接着我又跟身邊的余文風說道:“小子,好久沒動手了是不是覺得手癢?徐錦是我兄弟,他要動手打誰,你就跟着打,誰敢還手的,就給我往死裡打,打死算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