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燕子在看到我突然走進書房,她表情比我想象中要淡定很多,果然不愧是一位女強人了,就這份心態就不是一般女人能夠擁有的,只是她再鎮定也好,可她終究也只是個女人而已,所以當我一步步朝她走過去的時候,她最終還是露出了自己那驚恐的眼神。 我走過去搬了一張椅子就這麼坐在她面前,緊接着我就很大方的從口袋裡掏出煙點了一根,嚴燕子眼神死死盯着我,雖然她沒開口說話,可我大概也能想象出她心裡肯定是翻騰的厲害,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如今就坐在她面前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這不管換成是誰,我想都沒辦法鎮定下來。 在狠狠吸了兩口煙後,我微笑着跟她說道:“別墅不大,外面風景也不咋地,可就這麼一個小地方,你竟然還能在明裡暗裡安插了這麼多手下,可惜的是,你的這些手下實在是太不值一提了,本來我是預計要十分鐘才能解決的,結果五分鐘就讓我進來了,嚴大小姐,我其實特別想知道,你這些年難道一直都過的這麼小心翼翼?累嗎?” 嚴燕子在慢慢恢復平靜後,冷笑着回道:“與你有關係嗎?” 我點了點頭,呵呵笑道:“確實是沒關係,我就是同情心氾濫,覺得你可憐而已。” 或許是被我戳到了痛處,嚴燕子突然跟我吼道:“滾出去。” 我輕輕皺眉直接把菸頭丟在地上,笑着道:“嚴大小姐,其實在我看來你真的沒必要這麼對待我的,中午的時候我也就嚇嚇你而已,可沒想到你這麼快也會找人來嚇我,說實話,我挺生氣的,但想想覺得沒必要,要不咱們扯平了?再談談?” 嚴燕子冷笑更
甚,“你沒有那個資格。” “哦,是嗎?”我聳了聳肩,跟她反問了一句。 而就在這時候,嚴燕子突然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把槍對準我,很有自信的跟我說道:“如果說剛剛你還勉強有那麼一點資格的話,那現在你就完全被我踩在腳下了,趙志遠,有些時候太過於自信是會吃虧的,我比你大,經歷的比你多,我想這個道理我還是可以在你面前說出來的。” 我心裡猛地一震驚,只是表面上我還是裝作很鎮定的嘆氣道:“還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 這一次,嚴燕子大概是不耐煩了,她慢慢站起身舉着槍走到我面前,冷笑着說道:“既然你能找到這裡來,那想必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懷着菩薩心腸的女人,所以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麼給我滾,要麼就死在我的槍下。” 我緩緩擡頭盯着她,笑問道:“你敢開槍嗎?” 嚴燕子針鋒相對,“那你可以試試!” 我長吁一口氣,慢慢站起身準備撤退,嚴燕子拿槍死死頂着我的額頭,一步一步跟着我來到書房門口,只是在踏出書房門口的那一刻,我突然停下腳步,然後轉身,跟她笑問道:“嚴大小姐,你是不是覺得我會死在H市這邊?” 嚴燕子愣了一下,似乎有點沒搞明白我這句話的意思。 而也就在她愣神的這一瞬間,我猛然伸手抓着她的手臂,然後順勢把槍很輕鬆搶了過來,之後我看也沒看直接把槍扔出了書房外面,再之後我更是憤怒的一巴掌扇在她臉上,嚴燕子緩過神後,她一手捂着自己的臉龐,眼睛通紅的盯着我,我想這一刻的她纔算是真正的開始害怕了。 我
站在原地冷笑一聲,接着我立即又把書房門關上然後反鎖,在我一步一步朝她走過去的時候,嚴燕子就開始一步一步的往後退,直到靠近窗戶沒地方可退的時候,她才顫顫巍巍的跟我說道:“趙志遠,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亂來。” 其實她不說這句話,我頂多也就是狠狠扇她兩巴掌就完事了,可現在我心裡的憤怒已經徹底的被她給激起,都他孃的掏槍出來了,老子就是泥菩薩這會也應該發火了?所以這一次在靠近她之後,我幾乎是癲狂的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了,嚴燕子像一頭待宰的羔羊,她也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一番後,就開始慢慢的認命了。 這一晚上,註定是嚴燕子不眠的一夜。 直到早上六點,她纔開始緩緩入睡,以一個很悲傷的姿勢的蜷縮在一邊,書上說以這種姿勢入睡的人都是極其缺乏安全感的人,看來嚴燕子這些年過的也真是辛苦了,最後我還有點不忍心悄悄的給她扯了一下被子,只是沒想到我如此細微的動作都能把她吵醒。 嚴燕子猛然轉身,雙眼通紅的盯着我,怒道:“下去,滾下去!” 我很聽話的下牀穿好衣服,走到窗前點了一根菸,之後我又再次睡到牀上,跟身邊的嚴燕子說道:“你要早告訴你這是你第一次的話,我可能也不會對你這麼粗魯,只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是接受還是不接受,又或者說是把我當混蛋也好,我也只能跟你說聲不好意思了。” 嚴燕子一腳踹過來,幾乎是怒吼道:“閉嘴!” 我自嘲笑了笑,又跟她問道:“拿着一把玩具槍來嚇我,好玩嗎?” 嚴燕子沒說話,只是躲在被子裡哭的很壓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