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守護,我的堅持,我的愛戀,我的感情,我的悲傷,我的痛苦,你是否隨着我的思想,情緒也在起伏。
就在我和妹妹說了去睡覺以後,我發現我的後援羣裡還有動靜,是子瓊和花少在吵架,很不明所以,我說:@雨晨@信月。求真相。然後子瓊發聊天記錄給我,我印象中的花少是個很柔和的男生,沒想到能跟子瓊吵起來,鬱悶好半天。看到子瓊發的一句話,我心裡動了一下,感覺有點不是滋味。他說:不要讓她再當真再受到傷害了/快哭了。我愣了很久很久,真的很久很久,不要再讓她受傷了,看到這句話,我突然想笑,也想哭。
我不知道我寫出來的東西在別人眼裡是什麼樣子,我也不知道我的回憶在別人那裡是不是空閒時刻抓把瓜子,邊啃邊看的虐心小說。可是有個人告訴你,說別再讓她受傷了,其實傷害要來,誰也止不住,我也看開了。私底下跟花少調情,我喜歡調戲帥哥大家也是清楚的,不要揭穿我,我會害羞的。然後他長的還可以,東北的,練跆拳道。
花少:這麼乖還會寫小說,要是在瀋陽你就跑不掉了
我:要是你在廣東我就不跑了/害羞
花少:那我就該跑了,你不得抓我回去當壓寨夫人啊。
我差點就回了句:現在也可以當壓寨夫人。想了想,改成:壓寨夫人/害羞
花少:呵呵,悅悅不是說要追哥哥嗎?怎麼這麼害羞。
我:說是說的輕鬆,我還沒追過男生呢。
阿彌陀佛,不喜歡的不算好麼。
吃飽了撐着以後,若寧(經過青檬認識,一樣在17k小說網,幫我更新小說的女生,大家加我微博和貼吧的就知道)說:玉璃,空間還有存稿嗎?過兩天就斷更了。我回:木有/可憐 這兩天會瘋狂存稿。若寧:存好告訴我,我怕我忘記了。對了,你好像有米幣了,要我幫你申請封面嗎?
上次拜託水衣做了一個封面,長的挺好看的,所以我就說不用了。花少聊着聊着就沒聲音了,我笑了笑,大家都睡了吧。0點過,上貼吧簽到後就去廁所,這也算個習慣吧,每晚必去。回到牀上聽到有人把牙齒磨得咔咔的,嚇了一跳,趕緊蒙上被子睡大覺。晚上的夢略有不同,我夢到自己像浮萍,飄浮在人間,無依無靠……一下子就醒了過來,心裡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沒敢多想,繼續睡大覺。
晚上又是開會,但是人太少就取消了,我們在那聊天,冰逸姐姐交給我幾個任務,一邊在努力完成一邊在聊天,跟糖果聊天,開導她,活躍羣,然後跟冰逸姐姐私聊,在寫手羣聊天什麼的。一個頭兩個大,忙活了好一會,終於忙完了,主編打算把我的《最潮季》加入電子刊《少年派》成爲刊中刊,雖然不懂,也沒有利益,不過我還是答應了,只放在空間沒什麼前途。我說過,如果爲了錢,我絕對不會寫小說。可能是性格問題,讓我有點那什麼吧。
大姐姐進一步誘惑我,讓我買她的電腦,我發現她特別適合當促銷員,說得我都心動了。二姐姐給我打電話談這事,我說電話太吵,上網聊,她答應了,結果等了一晚上也沒見她來找我,大姐姐說:傻喔!你們自己商量去。我笑了笑,不過要是有了電腦也挺好的,至少不用去網吧燒錢了,託着下巴在那胡思亂想。紫兒的文章我沒時間幫她修改,於是只能問她,紫兒丫頭的小說網絡味道很濃,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小說,我這個人比較現實,所以喜歡現實小說,所以對紫兒的小說也木有修改的慾望,況且我很多年沒有寫過穿越後宮什麼的了。
紫兒:玉璃相公晚安~
我:安安~好夢
忙了這麼個些天,一點都不覺得煩,好希望每天都能忙一點。有些寫手什麼的,和他們聊天居然不理人,我是不知道他們有什麼資本高傲,不就寫那麼幾本哄小孩兒的破書嗎?把自己在小說裡的形象寫的多正義多和藹可親似的,現實就是被別人那唾沫吐了滿臉屁都不敢放一個的死樣,一副全世界我最大的樣子,按我說,用他們稿子的都腦殘。我也是個非常高傲不屑跟頭腦沒長好的人交往的人,比如一上來就說:美女,做我女朋友吧?——不回覆,刪除,默默的……美女,是處女嗎?——是你媽,憤怒的拉黑。
某個寫手跟我聊天,聊的好好的他要買書回去看文風,結果我問他地址問了三遍,這孫子居然把我給刪了,你說你是不是欠操啊。拽什麼拽,會寫兩本哄三歲小孩的書了不起啊,狗血劇情看得人心煩還以爲自己多了不起,最鄙視。然後號上有個,比較有名氣的男人(這裡不說名字,以免惹來非議,)也是寫現實小說的,他給了我不少的啓發。這裡用大越來稱呼他。
大越:丫頭不睡覺幹嘛呢(大越打字不愛用標點符號)
我:生氣唄
大越:怎麼了
我:遇到一二貨,說要買書,問了地址,三遍,我那麼有禮貌他居然一聲不吭把我刪了
大越:他不是欠操嗎
我:/握手
大越:丫頭彆氣了趕緊睡覺
我:怎麼這麼多賤人呢/流汗
大越:說誰呢
我:說你呢
大越:/大兵 選個死法
我:被你愛死行嗎?哈哈哈~
大越:臭丫頭趕緊死去
我:/冷汗
我笑了,我們很少聊天,每次聊天非常不正經,他至少有個25了,我們倆其實就跟他是我叔叔似的。。←_←
大越:看你小說了
我:特贊是吧
大越:/摳鼻 特腦殘
我:選個死法/流汗
大越:別,姐啊我錯了行嗎
我:考慮放過你,哎呀。睡覺去了,小弟一起不
大越:不敢 額 晚安
我:/得意 安安,你也早點休息
調戲完大越大叔,突然感覺心情都變好了,害羞的覺得我的流氓功力真是越發長進了,破例到大越空間留言:晚安,大越。幾秒後看到留言回覆:晚安玉璃丫頭快睡吧
平時我不進別人空間,也不給人家留言,今天心情好,就破例一次吧。所以我去留言的肯定有一半都是我覺得非常了不得的人物,另外一半則是跟我要好的。有空間幾年了,我留言過的人不會超過二十五個。
今天(我的粉絲)又來我的空間留言了,她是個有自閉症的女孩子。家境不錯。
今天:女神﹉我愛你
我:我也愛你
今天:早上好
我:昨天過得怎麼樣?還好嗎?心情如何?
今天:嗯 你呢
我:忙碌而充實
今天:我去旅遊了﹉帶禮物給你?
我:把你的開心帶給我就好
今天:女神﹉
她喜歡叫我女神,喜歡前言不搭後語的聊天,奇奇怪怪的,跟我一樣,所以我也很喜歡這個女孩子,她可以因爲我毫不猶豫丟掉用了三年的qq,可以跟我說話,今天的聲音有些毛毛刺刺的,聽起來卻很舒服。今天打電話給我說:“女神。”我淡淡的溫柔的說:“怎麼了?”今天沉默了,我說:“給你唱歌吧。”“嗯。”今天輕輕的應了一句,慢慢的唱了一首輕微,當然,手裡抓着歌詞的。唱完,今天說:“女神唱歌好好聽。”“今天唱歌也很好聽。”我微笑,對於她總有種莫名其妙的心疼,就像我對糖果也是那樣。因爲糖果和我一樣,喜歡自殘。而我和今天一樣自閉過,抑鬱過,無奈過。“叫我小寧好嗎?”今天開口,我有些驚訝,她一直以今天自稱,從來不讓問真名的,今天居然笑着說:“我想跟你親近一點。”我有些感動,說:“小寧,如果你對大家都這樣就好了。”她還是沉默,我說:“小寧,你在網上很開朗啊,爲什麼?”今天說:“我以爲你懂……”嗅到她的不滿,我說:“不會有一個人可以瞭解你的全部想法,即使是我也一樣。”“你不一樣。”今天用一種生硬的語氣跟我說話還是第一次,我說:“怎麼不一樣?我也是人。”今天變得古怪起來,又不說話了。就在我要放棄開導她的時候,她說:“我想談戀愛。”震驚了一下,我淡定的說:“那就談吧。”“我要找個跟你大哥一樣的男人再談。”今天的語氣恬淡,卻很堅定,我突然陷入一片迷茫,跟我大哥一樣的男人……
很想寫一首歌,來祭奠青春,祭奠愛情,祭奠死去的友情,紀念背叛,紀念絕望,紀念流淚的一瞬間。可是我不會寫歌,一點也不會,當淑梅的手機“啪”一聲摔在地面上,我也看到我的手機在哭泣,鄧連香跟陳芷瑩摔得不亦樂乎,連我身邊的梅子也拿過手機毫不猶豫的砸了一下,她們笑着說:“淑梅她說不要了。”我不知道爲什麼會有人摔別人手機摔得這麼開心順手,我不知道怎麼會有這樣子看不順眼的感覺。淑梅躺在信月牀上,梅子要過706找淑梅,我到門口說:“淑梅在這裡。”然後梅子倒回來。看來她們用那手機出了不少氣,都是笑容燦爛的樣子,我想了很多。想起子瓊說他做噩夢了,我問他感受如何,他說太不好了。我說我已經做了幾年的噩夢,他說不知道我是如何承受下來的。那時我對着手機屏幕笑了,回:習慣了。他回:這種習慣可不太好。
你們不能想象每晚一個個噩夢,一次次掙扎着醒來,滿頭大汗,孤身一人,絕望無助的女孩要有多大的勇氣以最好的姿態在白天高傲,接受大家的打擊,以及白眼。當你們做了一個噩夢在那裡嚇得半死覺得恐怖至極時,蘇玉璃輕輕揚起的嘴角你們看不見。曾經有人研究過人的心理,認爲一個人不可能在每晚做噩夢的情況下能夠正常工作學習,甚至心理會發生一系列變化,會影響其正常生活,漸漸分不清現實與夢境。我不敢說我不是那樣,但是至少這麼些年我都過來了,還好偶爾噩夢會給我放假,讓我睡個安心的好覺,這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
早上出門時看了一眼昨晚阿姨撿起來放在窗臺上的淑梅的手機,經過那麼多打擊,它怎麼還能完好無缺的躺在那裡,跟我一個死樣。
(ps:你可以看不懂我,但你一定要看懂這個世界。“蘇玉璃”貼吧大家務必去回帖點擊一下,讓我這個實習吧主能夠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