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來,淡淡地道:“紫櫻,罰你在‘醒神閣’面壁半年。樂池,你看着她。”
這醒神閣是蜃樓宮專門懲罰犯錯門人的地方,荒涼不堪。如同冷宮。
月紫櫻一聽說將自己罰去那個地方,小臉立即青了。
下意識地開口爭辯:“義父,紫櫻不想去……”
月無殤忽然笑了,笑容如三月桃花,灼灼逼人,他一雙眸子波光閃爍:“哦,你不想去?”
月紫櫻,樂池和月無殤相處了已經幾百年,深知他的脾氣。
他如果扳起臉來教訓人的時候,那事情往往還有挽回的餘地。
如果忽然笑眯眯的,那他笑的越甜,便會處罰越狠,一點折扣也沒有的。
月紫櫻莫名地打了一個寒顫,忙低下了頭:“好,義父,我去,紫櫻領罰。”
月無殤摸了摸她的腦袋:“嗯,這才乖。”
……
………………
雲畫和齊洛兒雙雙受重傷回來。
回來的方式有些驚世駭俗,差點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兩個人是被聖女綾裹挾着飛回來的。
而聖女綾生像後面有狗追,飛的一溜煙似的,險些撞在紫雲門最外圈的結界上。
幸好雲畫及時破解,二人這才免了被撞個‘車毀人亡’的悲劇。
早有紫雲門的弟子迎了出來,將二人都接了進去。
齊洛兒剛一落地便暈了過去。
等她再醒過來時,已經是在雲浮宮的暖香殿中。
一睜開眼,入目的就是豆丁那有些哀怨的大頭。
小傢伙直到現在仍舊憤憤不平的,一見她睜開眼睛,便不服氣的指控:“主人,你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