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真的好嗎?兩敗具傷,真的就是他想要的。他看向窗戶,任外面的風吹在了自己的身上,冷,真的好冷。
拓,你也是吧。
而蘇哲拓只是緊緊的抿緊了自己的脣角,全身的肌肉似乎都是在緊緊的繃着。忽然他露出一臉的冷笑。
他不會讓他們好過的,他的妻子,只會是他的妻子,誰也無法得到。
車子停下,又是那間危房,而他住了近一個月的房子還是在哪裡空着,沒有了接近向青嵐的理由,那麼,那坐房子也就沒有了任何的意義。這裡已經拆了,但是, 卻又是被他給蓋起來了。
轉過頭,向青嵐所住的那一間房子的門一直的緊緊的閉着,而門口則是站着一個俊美無比男子,男人黑髮黑眼,陽光很是輕快的落在他的全身上,似乎是帶起了一種暖意,他慵懶無比的一笑,就差去伸一個懶腰了
“你們來了。”Fred看到他們走近,似乎一點意外也沒有,他的脣邊有着邪邪的笑意,隨意的靠在了門框上。老大還真聰明啊,知道這個男人要來,果然是,不出老大的預料,這樣的讓人可以預見的行爲,就這一點已經輸給他們了。
“我來接我的妻子,”蘇哲拓站在Fred的面前,看着這個表面隨意,其實內心精明無比的男人。
Fred翻了一下白眼,這開場白來的真的是太直接了,一點創意也沒有,真是夠無聊的。有時間不如多看看電視。說不定還會找到什麼新的臺詞也說不定呢。
“蘇先生,這裡沒有你的妻子,如果您要找妻子,應該不是在這裡吧。”Fred輕鬆的說着,他側過了頭,一縷陽光剛好是落在他的肩膀上之間,如是停上一隻漂亮的金色的蝴蝶,明明是十分的最溫和的男人,但是,總是會讓人想到一種距離。一種無去接近的距離。
“我找向青嵐,”蘇哲拓也不生氣,如果他在這個時候就沉不住氣,那麼,他就不會是蘇哲拓,也不會將蘇氏發展了那麼多。亞瑟是個成功的男人,而他也是。
“哦,你找向小姐?我家夫人啊。”這次更直接,不過,Fred顯然不買他的賬,他這個人向來大膽,纔不管他是蘇哲拓還是蘇斷拓的,沒有老大的命令,很抱歉,他想進,沒有門讓他進。
“可是,我就是不讓你進,怎麼辦呢?”他笑的沒心沒肺,顯然不把蘇哲拓放在眼中,能讓他放在眼中的人向來不少,但是,很可惜,眼前的這個人顯然是不屬於他放在眼裡的那種人。
他們可都是護短出名的,他可是查出來,他當初對他家老大做什麼,他家老大不計較,很抱歉,他Fred向來計仇。
“讓開,”蘇哲拓的身上的氣息又見冰冷了一些,而宇文辰則是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臂,最好不要在這裡給打起來的好。
這個Fred,顯然並不一個省油的燈。
“Fred先生,我們只是想見一個青嵐,畢竟,我們都很擔心她,不管是以前是什麼樣的身份,我們有探望她的權利不是嗎?”
宇文辰說的十分的誠肯,老狐狸對上笑面虎,不知道誰更厲害一點。
而Fred只是笑着,連一句都沒有說,而他這樣,不要提蘇哲拓,就連宇文辰的的心都感覺有些難受了,就像是一隻小貓在不停的抓着他。
“讓他們進來,”門裡面傳來一聲不是很清楚的聲音,Fred側過了身,終於是等到老大發話了,他們是可以進去,不過,後果自己負責,他們老大永遠不會那樣好心。他的心,可是冷的。
打開了門,蘇哲拓一臉深沉了走了進去,他放在身側的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向青嵐坐在唯一的沙發上面,而亞瑟剛是站在一邊,銀颯手中的拿着一條項鍊,注視間,連子上的那一串英文標誌格外的明亮。似乎是可以扎痛所有人的雙眼。
這個都可以這樣用,Fred這次真的沒有語言了,他們家老大也能想的出來,真的是夠可以的。
“他們在做什麼?”宇文辰奇怪的看着他們,而向青嵐只是呆呆的看着銀颯手中的項鍊,眼神中的焦點,似乎開始破碎了開來。
“嵐嵐,”蘇哲哲想要上前,不過卻是被亞瑟攔了下來,“你最好現在不要說話,因爲你的出聲,可讓她一輩子都失去聲音,”他的警告聲十分的重。
而蘇哲拓的身體猛然的僵了一下,她的聲音。他緊緊的抿起了自己的脣,拉長的脣角格外的生硬。
銀颯手中的項鍊就這樣停下,他看向向青嵐只有一片迷茫的雙眼,“你叫什麼名子?告訴我。”他問了一句,而向青嵐的脣微微的張開了脣,仍是沒有聲音傳來。
“你叫什麼名子?”他又是問一次,久不出聲的向青嵐似乎是仍在掙扎着什麼?
“向青嵐,你在害怕什麼?”銀颯又是換了一句話。牢牢的盯着她的雙眼,而她的雙眼內只有那一個項鍊,然後就什麼也沒有了。
“他們這是在催眠,”宇文辰小聲的說着,而蘇哲拓卻是僵硬的點了一下頭,她的聲音,她的聲音真的可以回來嗎?
他仍是不知道她爲什麼失去了她的聲音,他記的以前她總是柔柔的叫他老公,很甜美的嗓音,只是,卻再也沒有聽到了。
用力的握緊自己的手指,而向青嵐仍是不說話。
她呆呆的坐在那裡,無意識的盯着銀颯手中的項鍊。
“你是誰?”又是一句,向青嵐脣微微的動了一下,掙扎中仍是沒有任何的聲音。
亞瑟站在她的身邊,只能這樣無力的看着她,有些事情,只能她一個人去解開,也只有她一個人去承受。
“你是誰?”又是一句,銀颯的聲音慢慢的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