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簡席的霸道,簡言氣的咬牙切齒,每到這種時候,她就很無助,而且對他的討厭更甚一籌。
她討厭這種無法講道理,又不給她自由的人,簡席帶給人的壓迫感過於強烈,甚至讓人看不到希望。
於是,她只好氣呼呼的說:“做人不能太不要臉,遲早會遭報應。”
“好啊!來啊!”簡席不以爲然的說。
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已經在遭報應了,自打他記事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迫於想和別人解釋自己,怕別人誤會自己。
這種經歷,對於簡席而言,就是報應,他知道,因爲他在乎她了,在乎她的想法。
然而,簡言看着某人死不要臉的態度,胸口的氣都要把她都要憋炸了,恨不得立刻就和簡寧結婚生子,徹底打破他心裡對她的寄託,讓他無法再把她當作喬雅,或者讓他一輩子活在喬雅的陰影裡,她就是不給他機會,讓他心裡舒坦。
簡言和簡席一個模樣,都是吃軟不吃硬,而且喜歡和別人對着幹,你越不讓她做的事情,她偏偏要做。
如果簡席現在不搭理她,她的反抗慾望反倒沒有這麼強烈。
簡席看着女孩氣的說不出話,心裡總算平衡了一些,心想,既然她執意要嫁給簡寧,那就嫁唄!就看她還能折騰幾天。
所以他把她放開了,之後,他深吸一口氣,擡起右手整理着自己的衣領,不冷不熱的說:“簡言,你要玩,我奉陪到底。”
他說着,便轉身朝門口走去,簡言看着男人趾高氣揚的背影,氣的差點吐血。
兩人的關係就像翹翹板,只要有一方平和,另一方鐵定不舒服。
所以簡言很不痛快簡席勝券在握的態度,她想看他發怒,想看他生氣,想看他痛苦。
所以,她突然冷冷的笑了起來,陰陽怪氣的說:“三少爺,3年前宋氏集團股勢下跌,你不會真以爲是青姨造成的吧!”
客廳中央,簡席聽着女孩的聲音,停下了腳步,眉心緊蹙,不緊不慢轉過身,目不斜視盯着她,似乎在等一個答案。
簡言看着男人蹙起來的眉頭,嘴角微微上揚,朝他勾了勾手指,讓他靠近一點。
簡席看着女孩的舉動,長呼一口氣,快速朝她走近,雙手插在口袋,筆筆直直站在她面前。
對於接下來某人要說的話,簡席一清二楚,可他還是留下來了,看她究竟想耍什麼花招。
簡言看着停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猛然伸出右手拽住他的衣領,將他往下拉了一把,繼而湊到他耳邊,說:“不妨告訴三少爺,照片是我拍的,也是我寄給青姨的,媒體曝光也是我,一箭三雕,坐觀虎鬥,真的很爽。”
她永遠都記得,她得知沐青被趕出簡家,簡氏和宋氏股票大跌時候的心情,太讓人痛快了。
簡席聽着女孩的坦白,不以爲然的笑了,緊接着,伸出手臂,將她攔腰抱住,迅速推置她身後的沙發上,把她壓在身上。
之後,他貼着她的脣瓣,詭媚的笑着說:“哦!原來是你!看來,我們之間又多了一筆賬需要算。”
“願賭服輸!”簡言看着男人的霸道,並沒有剛纔那般憤怒,因爲道出自己當年所幹的壞事,她心裡瞬間就舒適。
然而,她卻不知道,這件事情剛曝光的時候,簡席就知道是她乾的,只是沒有揭穿而已。
當年鬧這事情的時候,簡言剛剛懷孕,而且那幾天他沒有及時陪伴在她身邊,所以對於簡言,簡席心裡是有愧疚的。
於是睜一隻睜,閉一隻睜,眼睜睜看着股勢下跌,看着項目被人奪走,沒有采取任何措施,他這樣做,不過就是想讓簡言心裡痛快一點,讓她開心一點。
同時,他心裡又是格外難受,因爲簡言呆在他身邊,從來就沒有過心甘情願,而是一心想報復他。
事隔3年,兩人的關係反而越演越烈。
看着身下終於痛快幾分的簡言,簡席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心想,自己怎麼就看上這麼一個叛逆的傢伙,他究竟該怎麼做,她纔會相信他?
他想好好相處,卻發現這條路離他越來越遠,反而是霸王硬上弓更容易讓她留下自己身邊。
所以,他身體越壓越下,大手毫不客氣解開她襯衣的扣子。
簡言感受着男人的調戲,深吸一口氣,緊緊屏住呼吸,沒有任何掙扎,眼珠子到處亂竄。
簡席見她不說話,騰出右手,捏着她的下巴,問:“怎麼?做了虧心事,不敢反抗?”
“反抗?有用嗎?你也就只能用強上我了。”簡言不以爲然的說。
男人看着她視死如歸的模樣,邪魅吻上她的脣,說:“這才乖,反抗是沒用的,任何事都是如此。”
簡席的話一點錯都沒有,的確如此,不論是感情上還是工作上,只要他想要的,就沒得不到。
簡言聽着男人的話,睜着大眼睛,一動不動看着她,任憑他的大手從她的脖子揉到胸前。
感受着他大手的力度,感受着着他抵在自己身下的炙熱,她的呼吸幾乎停止了。
她感受到自己的內衣被他的解開,他急促的吻,貪婪的吮吸她,頓時,她的頭皮麻了。
“有人在裡面嗎?”正在此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驟然之間,簡言的呼吸屏住了,某人卻還是不知廉恥的調戲她。
幾聲敲門聲過後,簡席已經把她的內衣從襯衣面扯出來下,扔在一旁。
正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女人不緊不慢朝裡面走了進來。
瞬間,簡言炸了,擡起小手就去推簡席。
但是簡席壓根不搭理她,伸出右手摟着她的脖子,把她扣在自己懷裡,簡言敢確定,這個賤人絕對是故意的,故意讓她受驚嚇。
進來的女人走進客廳時,看着沙發上尷尬一幕,滿臉通紅,連連往後退了幾步,解釋:“不好意思,我看門沒鎖,以爲沒人。”
她說着就匆匆忙忙退了出去,關門時,還幫忙掛了一張牌子,請勿打擾。
簡席卻沒受任何打擾,將簡言從懷裡放開時,繼續深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