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白珏就是封鏡軒,封鏡軒就是白珏。
若真的是同一個人,那到底有着怎樣的深仇大恨,才讓封鏡軒要這般千方百計的接近慕凌謙,還子啊慕凌謙的身邊蟄伏了這麼多年。
就在這時,溫向陽的腦海裡閃過了一道光,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慕凌謙和她說過,當初之所以會殺邵俊,是因爲邵俊的槍瞄準了封鏡軒……
溫向陽瞪大了眼睛,莫非……莫非……
“嫂子,快走,別管我!”蒙達蘇推了溫向陽一把,想讓溫向陽離開這裡。
可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封鏡軒早就在附近佈置好了人馬,他本打算再多玩兩天的,好歹等他的腰好些了再說,卻沒想到溫邵傑打破了他的計劃,那麼,他就只好提前了。
等慕凌謙和華鬱等人趕到此地的時候,這裡,早已人去樓空。
慕凌謙在發了一個命令之後,就失血過多的,暈厥了過去。
而此時的溫向陽和蒙達蘇已經被封鏡軒帶去了b島,這是封鏡軒和蕭寇的約定,而封鏡軒也重新戴上了面具,變回了白珏。
蒙達蘇的腿被打傷,到現在都還沒有將子彈從小腿裡取出來。
溫向陽眼看着蒙達蘇在忍着腿上的傷,而白珏還優雅的坐在一旁喝着紅酒,她忍無可忍的走到了白珏的面前,衝着白珏吼道:“你還是人嗎?他是你的結拜兄弟,你竟對他下這種毒手,你不就是想抓我嗎?我現在就在這裡,你給我叫醫生過來!”
白珏瞧着情緒如此激動的溫向陽,他只是淡淡的擡眸瞧了眼前的女人一眼,勾起了嘴角:“向陽,在你的心裡,我不一直都是這樣的人?”
“兄弟?”白珏的視線落在了蒙達蘇的身上,笑着搖了搖頭:“我可沒有什麼兄弟。這些人,都不過是我用來讓慕凌謙痛苦的道具而已。”
“封鏡軒——!”溫向陽怒到眼睛都紅了。
白珏微笑:“我可不是什麼封鏡軒,封鏡軒早死了,這不過是接近慕凌謙的假名而已。恩,我當年剛適應這個身份,就遇到了你。我還未感謝你在那一年的時間裡,替我擋了不少的桃花。”
溫向陽不想聽這些,她只想保住蒙達蘇的腿。
子彈打了進去,再不處理傷勢,將子彈取出來,蒙達蘇的這條腿是要廢的!
白珏見溫向陽不和自己敘舊,他也不在意,只是自給自足的拿起了手裡的紅酒,放在嘴邊,親抿了一口,似笑非笑的望着溫向陽。
溫向陽怒不可遏的將搶過了白珏手裡的紅酒,朝着他就劈頭蓋臉的潑了過去。
“唰”的一聲響,白珏被潑了個滿頭滿臉,紅酒順着他冰冷的面具流了下來,他不但不生氣,還伸出舌頭舔了舔流下來的紅酒,邪魅至極的揚起了嘴角。
“我倒不知,你還有這樣的情趣。”白珏挑眉瞧了溫向陽一眼。
溫向陽被白珏噁心到,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她突然將手裡剛搶過來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