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從不想用緋聞炒作,也不想被一些亂七八糟的事來吸引眼球,掩蓋自己作爲一個演員的光芒。
她不悅的蹙着眉頭,掐了一下夜墨的腰身,語氣放緩,有些刻意討好,“要做什麼回房間做好嗎?”
如果洛言肯服軟,夜墨倒還好說話。
他沉着臉,冷哼一聲,直接將她半提半拽着,帶回了旅館的房間。
洛言知道,當夜墨意識到他對她太好時,他總會變着法子來折磨她。
不然,他心裡難受。
其實,夜墨自己也忍受不了他對洛言好,只是有時候情緒會在不經意之間被帶偏而已。
一進旅館,夜墨便摔上門,將洛言丟到牀上。
洛言明白他要幹什麼。
這是他懲罰她慣有的方式,也是洛言最怕,最厭惡的方式,沒有之一。
“我,我有些不舒服。”雖然知道他不可能會顧忌自己的感受,但洛言的確厭惡他用那樣的方式對待自己,所以,她還在做最後一絲掙扎。
果不其然,夜墨聽到她的話,連眼皮都沒擡一下,只是慢條斯理的脫着自己的衣服。
勻稱結實的身材,比例完美,勁瘦有力。
洛言低下頭,心裡不停的醞釀着。
她自說自話,“我月經好像推遲一兩個星期了,以前都挺正常的。”
她頓了頓,發覺夜墨並沒有聽進去她的話,反而朝她更爲靠近。
和夜墨維持這種‘只做不愛’的關係也有好幾年了,洛言清楚,自己絕對不可能有夜墨的孩子,這麼多年,從沒發生過任何意外,只是這次,她真的有點擔憂了。
她本想着去醫院檢查的,但是前段時間工作忙,便忘記了,現在想想,也覺得有些後怕。
畢竟墮胎什麼的,在洛言心裡,總覺得是個疙瘩。
洛言煩躁的將視線別到一側,悶聲悶氣的開口。
“上次我好像忘記吃避孕藥了,現在月經又推遲了這麼久,你說,我是不是懷孕了啊?”
懷孕?
夜墨輕嗤一聲,盯着她的臉蛋看了一陣。
洛言被他看的有些虛,擡起頭,瞪了一眼回去,也不知道是抱着什麼心理和他開口的:“我肯定是懷孕了。”
說完,她強裝淡定。
夜墨現在正在氣頭上,等會在牀上肯定不會對她留情,洛言無路可走,纔會想這個一個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的藉口,來試探試探他的態度。
“我知道你肯定不會要孩子的,不過前段日子忙,我沒時間去醫院,但你放心吧,我從青城回去後就立馬去,但現在,你能不能先悠着點,別做啊?”
“你沒有。”
“什麼?”
“你沒有懷孕。”他說的,比她更加肯定。
洛言切了一聲,“你怎麼知道我沒懷啊?”
這種事情,怎麼着,都是女人比男人更有話語權的吧?
“因爲我,結紮了。”夜墨平靜的瞥了她一眼,不顧洛言那副彷彿見了鬼的神情。
【ps:結紮是種避孕手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