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情說着,就站起身準備離開了,只是腳底下蹣跚了一下,看來似乎是有些醉意了。
司馬仕軒一看蘇若情有些微醉,他站起身扶住蘇若情,擔心地說道:“你沒事吧,要不我送你下去吧。”
蘇若情柔美地一笑說道:“沒事,我可以的,走了,有時間再聊。”
蘇若情走到電梯門口時,心裡突然感覺很難受,她以爲是喝酒罪的感覺,她來到了外面,她俊臉微紅地有些不穩地來到了阿九的車子旁。
阿九一看蘇若情樣子就知道蘇若情喝酒了,他飛速地出來扶住蘇若情,小心地把她扶進車裡,說道:“蘇小姐你這是怎麼了?你應該給我打個電話,我上去接你,你要是你有點什麼,少爺會擔心的。”
蘇若情笑着說道:“沒事的,他呀就是瞎緊張,我是個大人,自己可以照顧自己的。”
蘇若情說着話,現在心裡更加的不舒服了,感覺好像馬上被吞噬了一樣,呼吸困難,眼睛發黑,一分鐘不到出了一身的冷汗,臉色非常蒼白。
她現在很不舒服,她想告訴阿九,可是她現在什麼也說不出來,阿九在駕駛座上說什麼她現在什麼也聽不到,她感覺自己好像快要死了一樣,心想看來今天是自己的末日。
阿九說了很多話,發現蘇若情沒反應,他回頭往後一看,蘇若情已經是滿頭大汗,臉色毫無血色,閉着眼睛,看樣子很不舒服,也很讓人非常擔心。
阿九立馬喊道:“蘇小姐,蘇小姐,你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呀,你不要嚇我呀,我們去醫院好不好。”
蘇若情模糊地能聽到阿九講話,只是她現在說不出話來,她擺擺手,看樣子是不要吵她。
阿九嚇得趕快撥通了歐陽天諾的電話,歐陽天諾正在開會,他一看是阿九的電話,他本不想接的,可是一想應該和蘇若情有關吧,於是他按了接聽鍵。
電話剛一接通,阿九聲音顫顫地說道:“少爺,少爺,不好了,蘇小姐出事了。”
歐陽天諾一聽阿九這種聲音,他一向沉得住氣,身手也不錯,現在他竟然這樣,歐陽天諾就知道蘇若情很危險,他嚇得魂都飛了。
他緊張又憤怒地說道:“她怎麼了?我不是讓你好好保護她的嗎,如果她有事我不會放過你。”
阿九說道:“蘇小姐好像喝酒了,她現在非常不舒服,臉色蒼白,滿頭大汗,也不能說話,我正去往本市人民醫院的路上。”
歐陽天諾一聽,嘶吼道:“快點去呀,她有心臟病,現在是犯病了,她怎麼會喝酒,你是幹嘛的,爲什麼不攔住她呢。”
阿九冤枉地說道:“少爺,等見了面我再給你說,一時說不清楚,掛了,你趕快過來。”
阿九掛了電話後,他飛速地馳聘着,他從來都不知道蘇若情有心臟病,他知道心臟病的厲害,說句不好聽的,有可能沒事,有可能就搶救不過來了。
他回頭看了一下蘇若情,說道:“蘇小姐你可
要挺住了,你要是有什麼我就死定了,少爺也會瘋狂的,一定不要有事呀。”
他一路上不知闖了多少紅燈,反正他們老闆有的是錢,現在什麼都沒有蘇若情的命重要。
歐陽天諾掛了後,他快速地走到辦公室,拿起車鑰匙飛奔地跑出來。剛到走廊裡,康正恩走過來也很緊張地說道:“怎麼了,不會蘇若情有事吧?”
歐陽天諾驚慌地說道:“蘇若情在半路上心臟病犯了,情況非常不好,我得趕快去醫院。”
康正恩立馬說道:“走,我陪你一塊去,你這樣開車我不放心。”
歐陽天諾說道:“我沒事,接下來的會議你來主持,有什麼事情給我說。”
歐陽天諾急匆匆地交代了一下,就一路狂跑到停車場,他快速地打開車門,啓動車子。一啓動就是最大檔位,差點沒撞到對面的車子,他急轉方向盤,躲過去了,別人講什麼他也不理會了,很快車子上了正道,他滿腦子都是幻想蘇若情犯病時的樣子,心裡就不住地心疼,他一邊開車,一邊暗自祈禱,他在心裡默唸着:“上天呀,千萬不要把蘇若情從我身邊奪走,如果沒有了她我怎麼活下去,我們經歷過那麼多的風風雨雨,眼看着我們就要結婚了,你可不要給我開這麼大的玩笑。我知道我是個商人,或者說就是一個壞人,做生意手段狠辣,還做一些違法的事情,販毒、走私軍火,如果人真的有報應的話,就應在我自己身上,千萬別報應我最愛的人身上,要不然這樣對我太殘忍了,求求你了,老天爺。”
歐陽天諾開着車子,心裡唸叨着,不知不覺他已經淚流滿面了,他意識到趕快拿出手帕擦去臉上的淚水。然後苦笑了一下,自嘲地說道:“都說我歐陽天諾是個狠辣無比的商人,對女人沒心的男人,今日卻爲女人落下了滿臉淚水,還好在自己車裡,只有自己,要是還有旁人,他豈不是被世人笑話了。”
來到了醫院,他等不及電梯,他身高腿長,很快來到了內科室,他一眼看到阿九在搶救室外,他幾步走到阿九面前,一句話沒有,狠狠地把阿九踹飛了很遠,然後他一把揪住阿九的衣領,狠狠地說道:“你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好好地保護她的嗎,你怎麼能讓她去喝酒呢,完了事就應該把她安全送回家,誰允許你讓她喝酒的,誰給你權利,你是不想活了嗎。啊?”
阿九雖然有身手,可是和歐陽天諾比起來就顯得只是三腳貓的功夫了,再說歐陽天諾是他老闆,他也不敢還手,就算不幹了,不給他歐陽天諾打工了,那他估計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他跟着歐陽天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太瞭解歐陽天諾的強大和狠戾了。
他低着頭說道:“少爺,很抱歉,我沒有保護好蘇小姐,都是我的錯,我願意接受任何處置。”
歐陽天諾看了阿九一眼說道:“阿九我用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對你怎麼樣,你也知道,不管是薪水,還是你的家裡,我都幫你罩的好得很,也一直拿你當兄弟看,難道你不
知道蘇若情是我的命根子,對我來說就是無價之寶,你怎麼能帶她去喝酒呢,你說你這樣對不對,她有心臟病不能夠喝酒的。”
歐陽天諾鬆開了阿九,氣得一圈砸在地上,地板裂了好幾塊,他的手立馬鮮血直流,但他並沒有感覺到疼痛。
阿九一看到歐陽天諾這樣,他幾乎半哭着說道:“少爺,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只是我真的沒帶蘇小姐去喝酒,我是按照你的吩咐,一直在霧裡看花俱樂部樓下等她的,她出來時看樣子是喝酒了,還有些最醉意,之後我就送她回家,只是在半路上,蘇小姐就突然很不舒服,然後越來越厲害的樣子。”
歐陽天諾一聽阿九這麼說,他神情凝重了一下,他拉起阿九,然後用滿是鮮血的手,撥通了司馬仕軒的電話。
剛一撥通,還沒等司馬仕軒說話,他大聲吼叫着:“司馬仕軒,誰讓你讓蘇若情喝酒的,你憑什麼這樣做?”
司馬仕軒一聽歐陽天諾像是吃了炸藥一樣,他也不爽地說道:“怎麼了,不就是喝點酒嗎,我知道她出來見我你心裡不舒服,還帶着眼線。她現在是我妹,和我喝點酒又怎麼了?”
歐陽天諾更加生氣了,他陰冷地說道:“你說怎麼了,她有心臟病,現在因爲喝酒心臟病突然犯了,在醫院,是生是死不知道呢,如果她因爲你有事的話,我砸了你的俱樂部,你從此以後也別想好過。”
歐陽天諾說完掛了電話,司馬仕軒這邊,一聽歐陽天諾這麼說,他的手機噌的一下,從手裡掉到了地上,他現在彷彿傻了,他的靈魂離開了他的肉身,他不是害怕歐陽天諾會對他怎麼樣,而是他聽到蘇若情有心臟病讓他崩潰,還因爲自己讓她喝酒犯病了,現在處於生死關頭,他氣得毫不留情地扇了自己兩個巴掌,然後起身離開了俱樂部。
很快司馬仕軒來到了人民醫院,他來到了歐陽天諾身邊,歐陽天諾看到他,氣得眼睛冒着火光,他用已經被醫生包紮好的傷手,狠狠地給了司馬仕軒一拳,雖然手受傷了,可是力道似乎並不小,他們都是歷練過的人,拳頭的分量雖然很重,但司馬仕軒可算是實實地接住了,因爲他現在也很恨自己。
歐陽天諾說道:“我當你是君子,沒想到你是個小人,你讓她喝酒,你到底怎麼想的,你人真壞!”
司馬仕軒很生氣地說道:“我怎麼知道她有心臟病,她只說她家裡人從不讓她喝酒是因爲她是女孩子,我怎麼也沒想到她有這個病,要不然我也不會讓她喝酒的。我喊她過去就是想看看她好不好,遊樂場的事情,我看到她驚慌的表情,我真的不放心,我沒有一絲的壞心,我能安什麼心呢,她也是我愛的人。”
歐陽天諾說道:“你這樣的話最好不要說第二遍,更不要在她面前說,你知道她是善良的,以前有人愛她,讓她很有壓力,她現在心臟不好也都是你們這些不道德的男人害的,你們可不可以不要像蒼蠅一樣粘着她呢,讓我們好好的,安靜地生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