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音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一個人的片面之詞?”
金木青說道:“事實不是已經擺在你的面前嗎,難道我受的這些傷不就是證明嗎。”
劉雨音說道:“你走吧。”
金木青說道:“希望你能和我合作,只有蘇若情死了,司馬仕軒纔會回到你身邊,否則你永遠只能暗自神傷,想通了打我電話。”
金木青說着把自己的號碼遞給了劉雨音,走的時候說道:“希望我們的這次見面,你不要對司馬仕軒和外人講,否則你會引來殺身之禍。”
金木青離開後,劉雨音一時難以接受這一切,難道蘇若情真如金木青所說的,那麼殘忍,惡毒嗎。
她的心有些亂,可是她一想到司馬仕軒寧願找金函舒也不願意找自己時,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爲蘇若情,想到這不由得心裡升起了恨念。
然後她把這一切消化了一下,來到醫院。她剛走進醫院就看到歐陽天諾,當歐陽天諾看到她時也是有些驚訝。
她說道:“歐陽總裁你好呀,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
歐陽天諾說道:“是呀,再次見到你的確很出乎意料,你是來看司馬仕軒的吧。”
劉雨音說道:“是呀,在這個城市除了他,我也沒有來的必要了。對了,你怎麼在醫院?”
歐陽天諾說道:“看一位病人,我還有事,改日再聊。”
歐陽天諾說着就準備離開了,這時劉雨音喊住了他,說道:“蘇若情好嗎,你們的孩子快半歲了吧,時間過的很快呀。”
歐陽天諾聽到劉雨音的話,他笑着說道:“她很好,有時間我讓她給你打電話。”
歐陽天諾離開後,他發現劉雨音提到蘇若情時,神情很複雜,他笑了一下說道:“自己真是太擔心這個小女人了,變得太敏感,自己太多疑了。”
劉雨音來到司馬仕軒這邊,他發現司馬仕軒的傷好了一些,傷基本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司馬仕軒看到她,說道:“你看我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你可以回到國外去了,你自己不是還有工作嗎?”
劉雨音沒想到司馬仕軒這麼說,她說道:“這麼快就趕着我走呀,我可是萬水千山來的,就算是普通朋友你也太不講義氣了吧。”
司馬仕軒說道:“我沒那意思,隨你吧。”
蘇若情現在每天就是在家帶孩子,大多時候也都是家裡傭人幫她帶,讓她比較鬱悶的是,她的手由於上次堅持喂阿九湯,傷口碰到了,她忍着回到家裡,第二天就發炎了,對於這事歐陽天諾可是找到理由了,還順便發發牢騷。
她發現真的是不太方便了,孩子傭人可以幫她帶,可是她自己做事有些也是有些爲難,只是她自己硬撐着。
比如現在,她想洗頭,可是自己真有些不方便,出去讓理髮店洗,她又不放心孩子。所以她是一個手洗。
這被剛回來的歐陽天諾看到了,他搖搖頭說道:“不是我說你,你還真是夠笨的,家裡那麼多傭人,你不能喊過來幫你嗎。”
蘇若情說道:“那多難爲情,她們要照顧家務,還要幫我帶孩子,已經
很辛苦了。”
歐陽天諾走過來,說道:“我來幫你吧。”
歐陽天諾動作溫柔地幫她洗梳頭髮,蘇若情的頭髮還是那麼的好,又黑又亮,像絲綢一般,現在更像瀑布一般,歐陽天諾輕輕地給她的長髮衝着水,抹了洗髮露,還有護髮素。沖洗乾淨後,他又幫她吹頭髮。
長髮及腰,隨着吹風機的響聲,蘇若情的一頭秀髮垂直而下,歐陽天諾關掉吹風機,像欣賞稀世珍寶一樣,他摟住蘇若情親吻着她的秀髮,說道:“寶貝,你的頭髮太美了,人也美的讓我心亂神迷。”
蘇若情由於吹頭髮的原因,現在她的臉頰也有些微紅,前面幾縷髮絲有些凌亂,反而讓她看起來有些嫵媚和性感。
她糯糯地說道:“真的嗎,可是帶孩子,還要打理頭髮,尤其是現在手也不方便,我都想剪了它,等孩子大大,再留也沒啥。”
歐陽天諾立馬說道:“你敢,這麼漂亮的頭髮剪掉,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你不知道長髮爲君留嗎,頭髮是你的,決定權在我這呢。你洗頭我幫你,你要是敢擅自剪了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蘇若情說道:“真是霸道,這是我自己的頭髮好不好。”
歐陽天諾說道:“寶貝聽話,別剪,男人都喜歡自己愛的女人長髮發飄飄,這樣更有女人味,男人也都是比較傳統的。”
蘇若情說道:“好吧,看在你給我洗頭的份上,我再考慮下,其實我也捨不得,就是太不方便了。”
歐陽天諾說道:“我不是說了嗎,我爲你代勞。”
這時傭人把孩子抱進來,說道:“小少爺估計是餓了,哭個不停。”
蘇若情接過孩子,這時孩子哭的兇,一把揪住蘇若情的長髮,怎麼都不丟。歐陽天諾心疼極了,他輕輕地掰開兒子的小手。
蘇若情開始給孩子餵奶,歐陽天諾看着兒子的小嘴吃着奶,他有一絲的不舒服。他說道:“乾脆讓孩子喝奶粉,你看你這麼瘦,隨着孩子的增長,你的奶水肯定不夠。不如早些斷奶。”
蘇若情說道:“再說吧,沒有奶水的時候再喝奶粉吧。”
歐陽天諾說道:“我爸不是從那邊寄來奶粉嗎,讓他喝喝試試看,好奶粉是一樣的。”
蘇若情說道:“我怕他不習慣,好吧,哪天給他喝個試試看。”
歐陽天諾突然想到劉雨音,他說道:“對了,我今天在醫院看到劉雨音了。”
蘇若情驚訝地說道:“是嗎,不會看錯了吧,她爲什麼還回來,這要是和金函舒碰到了,怎麼辦?”
歐陽天諾說道:“都打招呼了還會錯,這是司馬仕軒的事情,我們就不要操心了。還有她問你怎麼樣,哪天有時間你和她聯繫下。”
蘇若情說道:“好呀,只是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第二天中午,司馬仕軒不知蘇若情的手傷怎麼樣了,他撥通了蘇若情的電話。蘇若情說道:“正準備給你電話呢,你就打來了。”
司馬仕軒笑着說道:“是嗎,我們這麼心有靈犀,你手怎麼樣了?”
蘇若情糯糯地說道:“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的腿
傷怎麼樣了?還有,劉雨音回來了嗎,還好吧。”
司馬仕軒說道:“你怎麼知道了?是呀,到這邊幾天了,你有時間的話,就過來呢。”
掛了電話,蘇若情打通了歐陽天諾的電話,歐陽天諾派人送她到了醫院。當她到醫院的時候,劉雨音在。
劉雨音看到她,驚喜地說道:“若情你來了,好久不見,生了孩子更漂亮了,這是你家兒子嗎,太可愛。夠帥。”
蘇若情說道:“好久不見,很高興再見到你。”
司馬仕軒說道:“這樣中午我們一起到醫院的附近吃飯吧,我都很久沒出去吃飯了。”
蘇若情說道:“你可以嗎,你的腿沒事嗎?”
司馬仕軒說道:“好的差不多了,腿受傷了,可是我的胃還是很健康的,嘴也饞了。”
劉雨音看到蘇若情的手,說道:“若情,你手怎麼了?”
蘇若情和司馬仕軒交換了一下眼神,說道:“不小心碰到的,沒事,已經好了。”
他們來到環境很安靜的普通餐館,這時候歐陽宇翔已經睡着了,劉雨音說道:“真羨慕你,看你們家兒子多漂亮,我要是也有這麼漂亮的兒子,少活幾年也是值得了。”
蘇若情說道:“你也會有的,憑你的條件這不算什麼?”
劉雨音看來一眼司馬仕軒說道:“哎,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算了。”
然後劉雨音話鋒一轉,說道:“你和歐陽總裁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只是想必你們也是經歷了很多才有今天的幸福生活。”
司馬仕軒的筷子頓了一下,蘇若情很豁然的說道:“是呀,的確經歷了很多,現在想想就像一場惡夢。”
劉雨音說道:“難道這其中有什麼讓你難以釋懷的人和事嗎?”
司馬仕軒看了一下蘇若情,發現她臉色有些蒼白,神情也有些傷懷。他瞪了一下劉雨音,說道:“你還餓不餓,吃飯。”
蘇若情似乎陷在回憶裡,她想起冷夜和傑西,她一時發呆。司馬仕軒給她夾了菜,說道:“吃飯吧,一會小孩子醒來了,你就吃不好了。”
劉雨音觀察了一下蘇若情的神態,她發覺蘇若情是有些反常,她在想,難道金木青說的都是真的嗎,要真是如此這個蘇若情真的太可怕了,難道自己也被她的外表欺騙了嗎,她太爲司馬仕軒感到不值了。
這時突然一個人的聲音傳來,讓他們不知所措。金函舒說道:“這麼巧,我正要買些準備帶到醫院給司馬仕軒呢,你們都在。”
金函舒說着,突然眼睛一亮說道:“美女你也在,你也是她們的朋友嗎?”
劉雨音倒是不是那麼驚訝,她很鎮定地說道:“函舒,怎麼你也認識軒和若情嗎?”
她這是明知故問,金函舒一聽劉雨音那麼親切地稱呼他們,有些失態地說道:“你們也是朋友嗎,沒想到我和你這麼有緣。”
這時蘇若情擔心地看來一眼司馬仕軒,司馬仕軒說道:“既然遇到了一起吃吧,她是劉雨音,你們是怎噩夢認識的。”
劉雨音淡淡地說道:“在醫院碰到的,緣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