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看, 這是一個蝴蝶風箏,我還學了一首歌,今天天氣好晴朗, 蜜蜂兒採花忙, 藍藍的天, 白白的雲, 我的嫁衣裳, 今天天氣好晴朗,蝴蝶兒飛飛蜜蜂兒忙,到處是花香。小鳥兒對我歌唱。”海珠兒輕唱着, 那歌聲清涼動人,那歌聲清脆柔美。
“今天天氣好晴朗, 蜜蜂兒採花忙, 藍藍的天, 白白的雲,我的嫁衣裳, 今天天氣好晴朗,蝴蝶兒飛飛蜜蜂兒忙,到處是花香。小鳥兒對我歌唱。這歌兒跟誰學的呀?”蕭晚晴看着妹妹的臉笑着說,她的心裡瞬息間快樂不少,穿越以後也許只有海珠兒可以讓她輕鬆, 這孩子是個天生的開心果。
“姐姐, 我學會一首詩詞編的歌, 你要不要聽,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 有空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日偏向別時圓,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海珠兒笑歌唱,她知道最近宮裡風聲鶴唳草木皆兵,這時候就需要喜慶,越喜慶越好,這給皇上出謀劃策的女人已經夠多了。
不用說皇后姐姐是其中之一,皇后姐姐雖是女人但是大清國的基業至少有一半的臣子,是通過姐姐出位的,包括現在已經不把姐姐放在眼裡的明珠,雖然說明珠爲人狂傲,但要不是納蘭氏從中說項,明珠也不會疏遠赫舍里氏。
所以赫舍里氏的對手就是納蘭氏,最近納蘭氏居然和康親王的側福晉走得很近,似乎不害怕與虎謀皮。
“春花秋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一夜又春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這虞美人也可以做成曲子,皇上覺得如何?”蕭晚晴輕問,可是唱完她就後悔了,因爲這虞美人是李煜亡國以後寫的,此時唱很不吉利。
所以蕭晚晴一時間靜默起來,這一刻在她的內心有極其陰暗的感覺,她的驟然間失落,讓康熙感覺到這其中之味。
“姐姐,我到覺得長恨歌不錯,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對吧,這曲子不錯的,而且是新樂府的。”海珠兒明知其中之意,卻依舊心中有些難過,但她知道刺客必須的喜慶,因爲戰爭可能一觸即發。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承歡侍宴無閒暇,春從春遊夜專夜。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金星妝成嬌侍夜,玉樓宴罷醉和春。姊妹弟兄皆列士,可憐光彩生門戶。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驪宮高處入青雲,仙樂風飄處處聞。緩歌慢舞凝絲竹,盡日君王看不足。漁陽鼙鼓動地來,驚破霓裳羽衣曲。九重城闕煙塵生,千乘萬騎西南行。翠華搖搖行復止,西出都門百餘裡。”海珠兒繼續唱着。心裡格外的不是滋味,但也不好言表。
“六軍不發無奈何,宛轉蛾眉馬前死。花鈿委地無人收,翠翹金雀玉搔頭。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淚相和流。埃散漫風蕭索,雲棧縈紆登劍閣。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無光日色薄。蜀江水碧蜀山青,聖主朝朝暮暮情。行宮見月傷心色,夜雨聞鈴腸斷聲。天旋地轉回龍馭,到此躊躇不能去。嵬坡下泥土中,不見玉顏空死處。君臣相顧盡沾衣,東望都門信馬歸。歸來池苑皆依舊,太液芙蓉未央柳。蓉如面柳如眉,對此如何不淚垂!春風桃李花開日,秋雨梧桐葉落時。”蕭晚晴接口唱道,可是立刻就後悔了,因爲這妹妹故意沒有唱楊貴妃死於鬼馬坡那一段,道教自己接上了,這怕是不好。
康熙見她終於展開笑顏,到也不在乎,什麼虞美人,長恨歌,因爲這江山不會因爲一支曲子而興亡,他根本不必在乎,也不必在意,因爲這根本影響不了他的心情,此刻他的心還在那空虛幻界傳來的歌聲中。
不管如何,蕭晚晴還是希望過一個太平年,這些日子一瞬間的酸楚,扎的她心酸,這個世界,她有崩潰的感覺,蕭晚晴從一早上有眼皮子就在跳。
她的心也越發的不安,這個臘月初一,她沒齋戒,因爲心情不好,身子也不好。所幸就讓小廚房燉了一鍋當歸烏雞養生湯。而後不久,她就一個人唸佛,而後猜想,她念得也不是佛,淨的也不過是自己的心。
“皇后,你在想什麼,朕怎麼覺得你心神恍惚的,你倒是怎麼了?怎的你都都有心事不跟朕說,朕畢竟是你的丈夫,你怎可一個人什麼都悶在心裡。”康熙低聲道,卻見皇后面色中泛出淡淡的微笑。
“我就是在想,百寶大會的事情,這一幕幕的事情,咱們的好生商量,不能莽撞決定,畢竟騙外國人的銀子的事情不是件省心的活,所以臣妾就想好好的計較一下,如何騙出□□設計圖。”蕭晚晴淡淡一笑道。她琢磨若有心,就要去先打東瀛,把這個破島國消滅了,這蕭晚晴到現在都想把東瀛滅了。
免得日後的後患,這泱泱大國的氣度也要發揚在最好的地方,這蕭晚晴最恨的第一個東瀛,第二個大不列顛,因爲他用侵略造就了一個不滅的強權神話,所以說趁大清國還能橫的時候,就要橫,着老百姓居家過日子,不橫人都欺負,更何況國家,不但得橫,還得先進,還得富有,還得講理,才能去稱霸世界,講絕對不是講禮義廉恥,而是不管做了什麼都的說過去。
“你說得對,那咱們好好的合計一下,皇后你看如何?”康熙心裡知道皇后根本不是在想這件事,但就得這樣說,有時候有些話,就不能說明白了,因爲說明白很難自處。
“首先我們得確定一個方案,我們要怎麼樣才能做到這一點,另外我們這一次怎麼表現出我們的先進,難爲住那些老外。”蕭晚晴一笑道。康熙看着她這極爲現代化的用語,以及海珠兒臉上那有些驚駭莫名的表情一笑道:“你們姐妹商量一下,朕去批摺子。”他回到那龍案之前,坐在那裡,看這些天京中,外地都發生了什麼事情。蕭晚晴則是在想,那那赫舍裡皇后回到現代道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