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吳良感到不解,感到非常的不解。
其實紫衫大王對於自己的優勢以及劣勢可以說是瞭如指掌,如果他連自己的優勢和劣勢都不知道,那紫衫大王又有什麼資格成爲大王呢?
紫衫大王之所以這麼做,肯定有紫衫大王的目的。
吳良繼續默默地望着遠處的黑暗,待他思索了片刻之後,他把目光從傳出收了回來。
之後,吳良坐在了城樓上的一個板凳上,兩眼酷似迷茫卻又沒有迷茫的叫來了一個護衛說道:“你給我找幾個冰塊來。”
“冰塊?”
聞言,那護衛頓時一愣,隨後不解的問了一句吳良:“你要冰塊幹嘛?”
面對護衛的不解,吳良不但沒有顯得的不耐煩而且還露出了一道微笑來。
吳良笑着問道那護衛:“難道你不知道我找冰塊目的是幹嘛?”
聽到吳良的疑問後,那護衛趕忙搖頭道:“不知道,這個真不知道。”
說完,吳良起身拍拍那個護衛的肩膀,然後繼續笑道:“不知道就好,等下你把冰塊拿來了你就知道我要幹嘛了。”
之後,吳良不再給那個護衛追問的機會,直接讓其趕快去找冰塊。
雖然是水城,但是想要想到冰塊並不是一件難事,處於對吳良的好奇,哪位護衛很快就拿來了冰塊,將其一一擺在了吳良的面前。
當涼快宛如水桶一樣的冰塊擺在吳良的面前,吳良皺了一下眉頭,有些無奈道:“還有別的形狀的嗎?”
“額……”
聞言,那護衛對吳良答應了一聲,然後說道:“這麼一大塊冰,你想要什麼形狀我可以給你打磨呀。”
聽到這話,吳良對那護衛無奈的豎起了大拇指,隨後說道:“好吧,你就給我打磨兩片跟紙片一樣厚的圓餅形狀吧。”
吳良本以爲那護衛聽到自己的要求會愁得流眼淚,可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聽到這話的護衛不但沒有任何躊躇之意,反而立馬就開始動手,說幹就幹。
看到這一幕,吳良雖然很是不解,但是也沒有將其說出口。
大約用了兩個時辰的時間,一塊宛如水桶一樣的冰塊已經被那護衛給打磨成了兩塊跟紙片一樣薄的圓餅裝的東西。
吳良伸手摸了一下打磨出來的薄度,險些被其割破了手掌,不過吳良並沒有因此而感到不爽,他很滿意的對那護衛點點頭道:“不錯,你的手藝我喜歡。”
而那護衛在聽到了吳良的這一番話之後,得意的問道吳良:“你還沒有說你要這東西幹嘛呢?”
“你不要着急嘛。”
吳良將打磨出來的冰塊拿在手裡,有找來了一個圓筒狀的器皿,然後把那兩塊冰放在器皿裡面,對着遠處的黑暗看了一眼。
當吳良看到遠處密密麻麻的一片獸人正坐在地上相互瞎扯的時候,吳良笑着把手中的圓筒狀器皿遞給了護衛。
護衛接過器皿,學着吳良的動作了看了起來,當他看到黑暗裡面的那些獸人的時候,只見他頓時吆喝了起來:“敵人來了,大家各就各位準備隨戰鬥。”
護衛的這一話語剛一落下,吳良的耳邊就聽到一陣密密麻麻的慌亂聲。
見此現狀,吳良急忙叫住準備戰鬥的護衛們,並且對剛纔吆喝的那個護衛罵道:“你丫的你啥呀。”
面對吳良的
罵聲,那護衛似乎還沒有從剛纔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中走出來,當他看到其他的護衛都站在原地不動的時候,他甚至還想再吆喝一聲。
不過這一次吳良並沒有讓他爲所欲爲。
吳良直接對那護衛罵道:“你給我閉上你的臭嘴吧!”
再次聽到了吳良的罵聲,那護衛這才停止了自己的嘴巴。
見那護衛安靜了下來,吳良讓那護衛不用剛纔自己給他的那個器皿看看遠處。
那護衛很聽話的把目光投向了遠處的黑暗。
這一次,那護衛沒有像剛纔一樣扯着嗓子吶喊,而這一次,就看到那護衛一臉困惑的自言自語道:“剛剛我明明看到很多敵人的,現在怎麼又沒有了呢?難不成我剛纔看到的是幻覺嗎?”
聽到那護衛的自言自語,吳良趕忙招呼其他的護衛都該幹什麼幹什麼。
等到其他的護衛都各自回到了自己應該在的地方之後,吳良這才把目光投向了依舊是疑惑不解的哪位護衛身上。
看到那護衛的臉色依舊是皺的跟個波浪一樣,吳良又對其笑道:“你是不是想不明白爲什麼剛纔可以看到的東西現在看不到了?”
那護衛聽到吳良的話後,對吳良很是無奈的點點頭。
吳良繼續笑道:“問題都在你手上的那個器皿上面。”
“你是說這個?”
那護衛驚訝的看着手中的器皿。
吳良對其對笑着點點頭道:“你若不信,你可以再試一試呀。”
聽到吳良的話後,那護衛還真的又嘗試了一下。
當剛纔看到的那一幕再次浮現在了哪位護衛的視線裡的時候,這一次哪位護衛沒有繼續吆喝,而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吳良。
目瞪口呆之後,那護衛對吳良不解的問道:“你這弄的是什麼東西?就是單純的加上涼快冰塊就能看到那些敵人?”
吳良笑着點點頭:“是的,這個東西可以叫望遠鏡,有了這個東西,我們就可以看到我們的眼睛看不到的東西了。”
吳良對那護衛解釋完之後,從那護衛的手中取回器皿,朝着那些獸人的方向看過了過去。
讓吳良感到非常不解的是,那些說人依舊是坐在地上,絲毫都沒有想到對水城發起進攻的意思。
爲此,吳良換了一個角度,然後又看了起來。
這一次,吳良看到了紫衫大王,對此,吳良身體猛然一怔,可是還不等吳良調整自己的心思,緊接着吳良身體又是一怔。
站在吳良身邊的護衛看到這樣的一個吳良,很是不解的問了一句:“你……你……你沒事吧?”
雖然吳良聽到了那護衛的話語,但是吳良並沒有給予任何的理會。因爲此時吳良看到的要比那護衛說的話更加有用。
“喝酒?”
看到鏡中的紫衫大王后,吳良開始自言自語道。
一聽到吳良的自言自語,身在吳良身邊的哪位護衛險些嚇得坐在對上。
不過好在那個護衛在受到了任何的驚嚇的時候,他只有大聲吆喝的習慣沒有坐在地上的習慣,而更加好在剛纔吳良已經把他的這個大聲吆喝的習慣給改了。
自此,在面對吳良的自言自語以後,哪位護衛急忙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隨之轉身默默地離開了。
在哪位護衛看來,自己繼續留在吳良的身邊,
遲早會被吳良給鼓搗出什麼病來,與其被吳良這種自己人弄成毛病來,還真不如直接戰死沙場。
而吳良並沒有察覺到哪位護衛已經離開了。
吳良繼續打量着鏡中的紫衫大王,一邊打量着吳良一邊在思考,都到了這個時候了,紫衫大王怎麼還有心思喝酒呢?
喝酒本應該是一件開開心心的事情的,想想這紫衫大王縱然再不是人,也得有這點常識吧。
吳良繼續打量着紫衫大王。
當吳良看到紫衫大王一邊喝着酒還一邊與獸人們談笑風生的時候,吳良簡直就難以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是真的。
爲此,吳良還在心裡不停的罵着紫衫大王:“丫的,這個三個腦袋的怪我是來攻打我的還是來我的地盤上觀光的?”
想到紫衫大王有可能故意來自己的地盤上嚇唬自己,吳良就又把望遠鏡指向了那些獸人。
這一次,吳良在鏡中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那些獸人,待當看到那些獸人的身邊都各自放着一把兵器的時候,吳良瞬間打消了紫衫大王只是來嚇唬自己的想法。
吳良本應該就不能奢求紫衫大王就來嚇唬嚇唬自己,但是吳良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想法就這麼的出現了。
不過,有了剛纔的進一步觀望,吳良的腦海裡慢慢地浮現出一個人來。
“王丹!”
想到王丹,吳良立馬又把望遠鏡指向了紫衫大王他們。
可是,經過吳良一番仔細的排查,吳良愣是沒有看到王丹的身影。
看到這一幕,吳良既感到高興又感到無奈。
高興的是在鏡中沒有找到王丹,這可以充分證明,王丹還沒有回到紫衫大王哪裡,自己還有抓住王丹的機會。而無奈的是,王丹沒有去紫衫大王哪裡的那他會去什麼地方?
加上紫衫大王明明就知道王丹在我吳良的說理,紫衫大王絕對不想看到王丹死在水城,既然這樣,那麼紫衫大王爲什麼又來攻擊水城?
吳良越想心裡越加的迷糊,心裡越加的迷糊腦袋就越加的煩亂。
爲了讓自己保持清醒的頭腦,吳良急忙搖搖腦袋,試圖重新猜測紫衫大王的意圖。
可是,已經有了剛纔那些推理的吳良縱然想要重新開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無奈之下,吳良瞬間拿出了一個破釜沉舟的命令來,三天之後,若是紫衫大王還不進攻水城,我水城就直接反客爲主,去攻打他們。
雖然對於反客爲主,吳良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在吳良看來,與其讓自己就這麼憋着,還真不如出去拼個你死我亡。
之後,就看到吳良瞬間轉身回到了擺在城樓正中間的板凳上面。
只是,此時的吳良臉色嚴肅的就宛如一塊生鏽的鐵板一樣,上面沒有絲毫的表情在。那目光也顯得格外的冰冷,就宛如冰川一樣。
吳良已經做好了最後的打算,可是紫衫大王卻依舊以爲自己的計策可以不浪費一兵一卒就能即將吳良消滅,又將王丹救出來。
所以,在接下來的幾天的時間裡,紫衫大王仍舊是一副吃喝玩樂的架勢,直至到了第三天的早晨……
隨着太陽慢慢地升上了天空,吳良板着一張冰冷的臉走到了城樓前,待他看到遠處依舊是風平浪靜之後,吳良拿出了他自制的那個望遠鏡,將其投向了紫衫大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