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羅立誤撞袁崇煥 袁崇煥智激齊山

不過多時那地皮領了十幾個人趕了過來,這時那暈倒的那位也甦醒過來,看到宗奎與袁崇煥趕忙站起躲到十幾人的身後。

這時有領頭彪形大漢走了出來道:“剛是誰打了我手下的兄弟。”

宗奎鼓了一下勇氣站了出來道:“你的兄弟是我打的,他不懂規矩江湖上該不該打?”

那大漢道:“那你給我說說怎麼不懂規矩?”

宗奎道:“你的兄弟給我們做了什麼事,就給我們要錢?”

那大漢對剛那兩地皮使了一下眼色道:“你們兩個出來,你們給他要錢時做了什麼事?”

那兩地皮不敢撒謊道:“大哥,我們錯了,我們不該給外鄉人要錢。”

那大漢伸出手來:“啪啪”兩個嘴巴煽到兩人臉上,兩人動也不敢動。

大漢大聲喊道:“不是你們爹孃哭着喊着讓你跟我做事,我怎麼會收留你們,怎麼收留了你們就出來欺負外鄉人。”兩人一句話也不敢說退到後面。

大漢走向宗奎道:“我兄弟做錯事,理應有我處理,你私下打人我心裡不舒服,我給你兩條路走,一跪下給我認個錯,二你能把我給揍趴下也能過去。”

宗奎應聲道:“你說的一我做不到,看來我只能硬着頭皮選擇二了。”

兩人話不投機動開手來,袁崇煥坐在石頭上看着一直沒有動,看兩人伸開手了忙站了起來。林宗奎出招就用《三十二勢拳經》,那大漢也不含糊,拳法快如閃電,宗奎的《三十二勢拳經》雖然有獨到之處,不過看的出,缺少的是實戰。

二人戰十五回合,宗奎漸漸倒退下來。宗奎一拳沒躲開,正中宗奎腹部,退後兩步坐倒在地。

崇煥見宗奎要吃虧,飛身過去攔着那大喊,宗奎才得以喘息機會,那大漢見崇煥接迎,舉拳又給崇煥戰到一塊,袁崇煥出招也是《三十二勢拳經》,不過這次那大漢戰不三合敗下陣去,被袁崇一掌推倒在後面的人羣裡,衆地皮扶着,那大漢還不服氣又要來戰。

袁崇煥一舉手道:“停,不要再打了,從包裡拿出官印來一亮。認的這個不?”

那大漢忙跪倒道:“在下有眼無珠,冒犯了新任知縣老爺。”

宗奎這時也突然想起對呀,我怎麼都忘了袁叔叔是新任知縣呀。後面十幾個地皮也都跪倒認錯。

袁崇煥道:“你們還是先帶我去縣衙裡去看一下吧。”

兩人跟着衆人往縣衙走。袁崇煥邊走邊問那大漢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大漢道:“我叫羅立,家父是早年跟隨李成樑在遼東抗金負傷,回一後開一彪局,現因動亂生意難做,再加上本人武術不精,平時偏愛製作火器,不想今天我兄弟冒犯老爺你,實在是有罪。”

袁崇煥道:“你父在遼東軍營待過,我改日一定登門拜訪。”

不多時衆人來來到衙門門口,見有很多人圍着大門口,有一杖鄉之年大娘在苦苦哀求門口的門子道:“大爺你就行行好,給縣老爺說一聲,我再也不告了,就把我兒子放出來吧,我們家還有兩祖孫尚幼,沒有我兒子,我家裡真不沒辦法活呀!”

說着哭着淚不成聲,那門子道:“大娘不是我不幫你,我卻實也沒辦法,你說你們家的案子,縣太爺都定案,再說咱們縣裡的知縣早已調離別處,新任的知縣老爺到現在還沒來,就是來了也不一定幫的到你。”

圍觀的百姓個個唉聲嘆氣,這時袁崇煥走上前去看着那門役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門子看着袁崇煥頭戴方巾,身着麻布盤領衣厲聲道:“你是哪來的窮小子,問這麼多幹嘛?”

羅立走了出來喝道:“不得無理,這是咱們縣新來知縣老爺?”

宗奎從包裡取出官印,舉向頭頂,衆人跪倒,崇煥先過去把那大娘扶了起來道:“大娘你有什麼冤屈,我一定幫你申冤。”

宗崇對門子道:“還不快去把你的主薄官請來申堂。”那門子趕緊跑了出去。

大娘擊鼓,衙役們散落的立與兩旁,衙師立在右案邊,袁崇煥坐在中間,宗奎立在左邊,百姓與羅立衆人站在衙外圍着觀看。

袁崇煥輕拍了一下了桌案道:“下跪着何人有何冤屈如實講來。”

那大娘哭泣者道:“民女姓張,婆家姓胡,半個月前劉府的公子劉二搶佔我家的良田二畝,我兒子胡正山與其理論,沒想到被他手下打了還不算,一直追到我家又打,我兒媳出來看,沒想到這色膽包的劉家公子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搶走了我兒媳,我兒媳不從自盡而死,我兒子來到本縣打官司沒想到竟被縣老爺給關了起來。”

袁崇煥氣憤的一拍桌案道:“好大膽的劉府,來人給我把他拿過來。”

剛要下令,主薄咳嗽兩聲小聲:“老爺後堂說話”

袁崇煥拿着折令道:“有話就說,沒話別耽誤我公務。”

那主薄小聲在袁崇煥耳邊道:“老爺那劉公子不能抓呀,他舅舅李公公可是鄭貴妃身邊的紅人,你得罪了他不但你烏紗帽不保,還有可能有性命危險的。”

袁崇煥果斷把折令扔下道:“快去人給我抓回來。”

衙役接了令,袁崇煥又道:“羅立何在。”

羅立從人羣中走出道:“小民在。”

袁崇煥道:“我現任你爲我衙中捕快,你可願意?”

羅立上前進拜高興道:“我等兄弟願爲縣老爺左右。”

袁崇煥道“命你給衙役一塊去,如果他帶家丁反抗,你就把他給我就地正法。”羅立與衙役出去。

袁崇煥又令宗奎道:“你去獄中把胡正山給我接來。”

不多時,宗奎帶胡正山進來,那劉二狼狽的也被羅立提來。那胡氏見老爺這麼爲自已撐腰,膽子也大了些。

哭着厲聲呵斥那劉二道:“你這劉二,害了兒媳不算,還要害我兒子。”

袁崇煥用力拍了一下桌案道:“劉二你可知罪?”

劉二驚慌道:“老爺小人知罪,還望老爺看在我舅舅李公公份上饒我一次吧?”

袁崇煥一拍桌子大聲道:“劉二你好大膽,事到如今你還敢用李公公威脅我,告訴你,除非現在有人拿尚皇寶劍把我給砍了,不然的話今天就是鄭貴妃在場也救不了你。來人把這殺人搶劫之徒拉出去給我等候發落。”

劉二嚇的渾身哆嗦,一直喊道:“大人饒命,小人一時糊塗。”衙役過去把他拉了出去。

再看門外百姓都落下了眼淚,都掙先向裡面擠着喊冤道:“大人我家的良田被劉二佔領。”

有的喊:“我家的牛被張三搶了。”

宗奎看到百姓被劉二,張三這樣的人欺負成這樣心裡有一陣的不舒服。

正在這時就聽門外有人喊:“着火了,快來救火。”

緊跟着人們忙碌都快了過去,袁崇煥喊道:“大家的冤屈顧然重要,不過現在聽到衙外的聲這麼嚴重,眼下救火救人要緊,大家隨我救完火再審不遲。”

說着帶領衆人急去着救場地,來到着火的那家,屋內傳來了被咽嗆着咳嗽聲,院內站滿了老少,大多數都在指指點點,救火卻沒幾個。

袁崇厲聲對着喊道:“都站着幹啥,着火的不是你們家吧?”

又對着裡面喊道:“裡面還有人嗎?”

裡面有女子咳了半天喘息中應了一句話道:“快來救救我女兒。”

袁崇煥二說不說脫了官服向着屋裡衝去,羅立拉着道:“老爺,我去。”

宗奎道:“是呀,讓我們兩個去吧。”袁崇煥推開二人一頭衝着了屋裡,門口的火非常大,燃着袁崇煥的衣服,袁崇煥也顧不了這些,看到前面有中年婦女想抱着那一妙齡少女走出,就是抱不起。

袁崇煥飛跑過去抱起那昏迷的少女就往外面跑,那中年婦人也跟着慢步跑出,大家看到他們出來,宗奎拿拎起一桶水撲滅了崇煥身的火,見那婦人身上還有火看桶裡還有水又去撲滅。

袁崇煥喊道:“羅立趕緊把這女子送到後堂醫治,宗奎你給我接水,咱們快把火給滅了。”

羅立接很快讓人把那女子擡走,袁崇煥親自上房幫那人家救火,百姓看縣老爺都親自幹,哪還有人敢閒着,不多時衆人把大火熄滅。

袁崇煥從房上下來道:“平常的火應從地起,這火爲何看似從屋頂起,我問你們,這裡着火是誰最先發現的。”

人交頭接耳,有人大聲議論道:“我好像聽到吳老二喊了一聲就趕了過來。”

這時吳老二從人羣中走出拜道:“大人,應該是小民發現的。”

袁崇煥忙上前扶起道:“老人家,你是好人,我看在眼裡,我只想問你一下,在你發現着火車看到有什麼人經過沒有?”

這時人羣中一年輕小夥拖步撓頭引起宗奎的注意。吳老二回憶了一會道:“我只見過齊山在此過,別的也好像沒人呀。”

宗奎上前俯在袁崇煥耳指着那年經人小聲道:“叔叔,我感覺與那位年經人有關。”

袁崇煥走向那年經人道:“你叫什麼名字。”

這時吳老二上前接道:“對!對!大人,他就是齊山。”

那齊山鎮定了一下道:“在下齊山。”

袁崇煥道:“一會就給吳老二一塊去我縣衙走一趟。”

不多時大家來到堂上,齊山,吳老二,與那着火家的婦人都跪在堂下,袁崇煥一拍桌案問那婦人道:“堂下那婦人報上名來。”

那婦哭泣回道:“老爺奴家姓張,婆家姓崔,都稱我爲崔氏,我夫君早年命喪塞外,只有我與十七歲女兒相依爲命,女兒病了,我正在喂藥,不想突然火從天降,女兒體弱都嗆暈,我想救又抱不起,幸好有大從相救,大人真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袁崇煥道“齊山!我問你,你去哪裡,爲何在着火家經過不喊?”

齊山翻了兩下眼道:“老爺,我是去城裡買東西,路過而已,當時只顧着低着向前走,沒注意到着火。”

崇煥又問道:“你去買何物,爲何見你老手空空。”

齊山又眨眨眼道:“我去爲我娘買布,看了幾家感覺不合適就回來了。”

袁崇煥道:“那你去過何家報上名來?”

齊山想了一下道:“李家,何家都去了。”

袁崇煥道:“來人快去把李家與何家掌櫃找來。”

有衙役接令出去,袁崇煥又問那婦人道:“你女兒現在怎樣,還有你可認識齊山?”

那崔氏點頭道:“稟告大人,小女已經醒來無大礙,民女認的此人,他是前些天讓人到我家給我女兒提親,我沒答應故此認的。”

不多時兩個掌櫃走來跪倒在堂前道:“小人見過老爺。”

袁崇問道:“那齊山說去你們兩家看過你們的布,你們看一下見過沒有?”

一掌櫃搖頭道:“我鋪上今天生意很淡,只去兩婦人看布,那會見過他。”

另一掌櫃也搖頭道:“我鋪上去了幾個人,卻也沒有見過此。”

袁崇煥一拍桌子道:“齊山,事到如今你還敢撒謊?”

齊山有些驚慌道:“大人記錯了,我好像只去過李家。”

袁崇煥冷笑一聲道:“齊山你認爲你還能瞞的過去嗎?你要是當本官是傻子的話繼續編。”

齊山咬咬牙道:“我招,是我放的話,這崔氏也太不適擡舉,我好意看上她家女兒,她還不願,我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別想得到,氣不過就放了火。”

袁崇煥厲聲道:“混帳,爲你自已私慾拿別人生命開玩笑,留你何用,給你拉出等候發落。”

衙役上前把他拉了出去。袁崇煥道:“崔氏你們家的房子我會找人幫你們修,都下去吧。”衆人退出,這時門外的百姓上前喊冤。

經過一年多的整頓逐漸好起來,總於沒有人再來打官司,沉睡的城市也像是甦醒過來,人們忙忙碌碌的做起了買賣,袁崇煥,林宗奎,羅立三人看着街上的氣氛心裡感覺到無比的容耀。

崇煥邊走邊道:“宗奎,羅立呀,我感覺咱們這樣巡查也不是辦法,如果哪裡有了災難我們也看不到。”

宗奎道:“叔叔你想到了什麼辦法?”

崇煥左右看了一下二人道:“辦法我道是想好了,不過要用到你們兩個。”

羅立道:“老爺你別這樣說,我們本來就是自已人。”

崇煥道:“羅立堂下不必這樣稱呼,我又大不你幾歲。稱我爲崇大哥就行。”

羅立感激道:“大哥說的是。”

宗奎問道:“叔叔你想讓我們兩個怎麼幫你?”

崇煥回道:“宗奎呀,我的意思是在咱們這裡建一座塔,這樣哪裡有民情,我們就第一時間看到,不過我剛上任,錢是問題。”

宗奎笑道:“叔叔,跟你這麼長時間來,讓我真正學到做人的價值所在,你知道我就掙錢快這點本事,不過也沒有什麼,需要多少給我幾天時間,我會在短時間內爲你籌到。”

羅立回道:“這有何難,只要幾兩買了石材,我會帶我們兄弟給建起來的。”

崇煥笑道:“我有你們兩個,什麼事都好辦。”

第二天,羅立去買石器,回來見宗奎收拾東西要出去,羅立道:“小兄弟不要去了,我剛去買石器時,有好多人百姓圍過來幫我們建塔,你說你不去幫忙,弄那麼多錢給誰發呀?”

宗奎樂道:“羅大哥你還真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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