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打死你,簡直就和捏死一隻螞蟻這麼簡單,瞪什麼瞪,有種你咬我啊!他奶奶的,讓你壓陳封,讓你贏錢!”啪啪啪啪,幾個打耳光,風馳電掣一般,由那個乾癟的男子,重重的打在趙鵬的臉上。
這夥人,與上一夥欺負趙鵬的,屬於一夥,只是這個乾癟男子是高年級的,在這羣人中實力最爲突出,是武徒五重天。
這夥人,仗着人多勢衆,在學院裡橫行霸道慣了,沒人會去招惹。
而這次,他們押注的時候都選擇了宋文,與趙鵬打賭來着。
他們幾個壓了快八百萬,而趙鵬只五十萬,卻贏了一千萬,真是走了狗屎運,他們不甘心,便來打劫趙鵬,順便解解恨,畢竟敢在學院裡面和他們對着幹的人,屈指可數。
哇~趙鵬垂死掙扎,瞅準了時機,真的一口咬了上去。
雖然樣子十分的狼狽,而且體位十分的不堪,但能打一個是一個,撈回來一點是一點,趙鵬張開血盆大口便向那個乾癟男子耳朵咬了下去。
乾癟男子發出一聲慘叫,幾次想要掙脫,但趙鵬估計是屬烏龜的,咬了就不鬆口。
乾癟男子大怒,運足元氣,一下子將趙鵬震開。
趙鵬的頭重重的撞在牆壁之上,他的大好頭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鼓起了一個包。
但趙鵬面對衆人的虎視眈眈,除了雙腿打顫之外,並無懼色,反而是一副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大義炳然模樣。
“真是瘋了,連我也敢動,給我往死裡打!”乾癟男子大手一揮,一旁早就怒不可耐的小弟們,紛紛是一躍而上。
這些人都是趙鵬的同學,當初趙鵬通過二星煉丹師的評測,他們就看趙鵬不順眼,一直懷恨在心,處處與趙鵬作對,處處刁難,這一次更是被趙鵬擺了一道,輸光了家底,自然是怒不可遏,雖然將趙鵬的錢全部搶了過來,但依舊難消心頭之恨。
Duang、duang一羣人拳打腳踢,而乾癟男子咧着嘴,一抹耳朵,手上全是血,頓時恨意陡升,一腳向趙鵬的**飛去。
這一腳,着實暗含了武徒五重天的最強力量,以勢不可擋的威力飛下,毫無疑問,趙鵬此番即使不死,也要變太監,這羣人真是心狠手辣到了極點。
而看到這一幕,趙鵬心中暗暗的默哀,這次算是完了,即便能夠撿到一條小命,日後恐怕也是生活難以自理。
正當趙鵬萬念俱灰之時,忽然,一道赤紅色的光影飛過。
緊接着,一條人腿,嗖的一聲飛了出去。
整個過程電光火石之間完成,毫不拖泥帶水。
只是這一刀,衆人都是渾身冒冷汗,紛紛僵硬在原地,扭頭向一側看去。
只見,陳封雙目沉沉,面色古井無波,淡淡的看着衆人說道:“打的可真爽,不過,這麼多人打一個會不會有些單調,加我一個,讓你們更嗨一點好不好。”
陳封的語氣之中,不帶任何一絲的感情色彩,但正是這樣不溫不火的話,加上地上的一條斷腿,更加的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乾癟男子,知道聽完陳封說的話,這才察覺到自己的腿沒了,而且劇烈的痛意源源不斷的傳來,不過,畢竟他也是武徒五重天的修士,戰鬥意識還是不錯的,他並沒有驚慌,迅速的在腿上雙指一通亂點,止住了流血,以及封住了經脈之中的元氣流動。
做完這些,他這才眸光寒氣一掃,定在陳封的身上。
“赤紅戰刀!難道,你就是陳封!”乾癟男子看清楚來人,嚇了一跳。
他可是深知,陳封的赤紅戰刀,暗含火屬性以及劇毒,沾上就是死,雖然陳封實力不高,但有此神器在手,即使沒有昨日的逆天丹藥,想要取勝也是不難。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昨日陳封可是身受重傷,與宋文的大戰,雖然取勝,但也是強弩之末,恐怕要休息十天半月才能下牀。
而他也正是看中這一點,才答應低年級的小弟前來打劫趙鵬。
如是早些讓他知道陳封一晚上就能恢復,打死他他都不會找趙鵬的麻煩。
這下,乾癟男子的心都涼了半截,一是因爲絕望,二是因爲毒氣攻心。
“這毒性,我也不太清楚是什麼毒素構成,但用二品十成藥力的解毒丹,還是能解毒的,但是我說的是在中毒之後立刻服下,現在已經過了五個呼吸的時間,你體內的毒液已經運轉一週,丹田心臟都被毒液侵蝕,你是不是覺得渾身發冷,但又不停冒虛汗?”陳封笑吟吟道。
那語氣,加上現在的場景,着實給人一種落差很大的錯愕,更多的是恐怖。
“你你,你會後悔的!”乾癟男子驚恐道,他現在的感覺,和陳封描述的一致,只是他修爲太低,不能控制毒素在心臟和丹田的蔓延,只能忍受。
“不管我怎樣也好,你都看不到了,你活不到今天晚上了,真是可憐之極。”陳封詭異一笑,隨即身影一閃,一道拳影飛出。
嘭~一行八人,在那道虛無縹緲的拳影之下,瞬間飛出數丈,倒地之後狂噴鮮血。
靈降~出手完畢,陳封淡淡的說道。
這些人實力都在武徒二重天三重天,陳封本來不屑於出手,畢竟有點以大欺小,並非大丈夫所爲,只是他們這般欺辱自己的小弟,若是不出手,未免有些太懦弱。
於是,陳封只要使出二重的力量,打在八人的胸膛之上。
武徒五重天,與武徒二重天,雖然只是差幾個小級別,但實力和力量也是天差地別,他們能夠忍下來不死也會殘廢,對於這個結果,陳封還是很滿意。
“死了沒。”陳封看向貼牆的趙鵬,冷冷的問道。
趙鵬努力擠出一絲笑意,感激道:“謝謝老大出手相助!”只是他剛說完,臉色頓時大變,驚叫出聲道:“小心!!!”